道细微的缝隙痕迹。
许婉仪稍微把木盒拿起一点掂量了一下,发觉木盒不是很重,估计水没能渗
到里面。这也解去了她心头的一个疑问,那就是那柳一飘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沉到
水底的问题,原来是被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许婉仪放下木盒后又再仔细观察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这才运起真气
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铜锁一拧。一声脆响之后,那小铜锁已经被她拧断
了。
把锁拿开后,许婉仪把那木盒开口的方向转到对面,然后慢慢的打开木盒的
盒盖。很轻松的,盒盖就被翻开了,也没见有什么机关暗器飞射出来,这才松了
一口气。
等木盒盖子完全打开后,母子两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顿时,都有点被惊呆了
起来,那神情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只见那干燥和木盒中,一块黄绢铺在盒底。那黄娟之上,一头放着一有个质
地一样的半尺长小木盒,另一头,摆放着一本颜色发黄的羊皮书,那羊皮书的封
面上,竖写着一大一小两行苍劲有力的楷体字,正是这两行字让母子两人震惊了
的。
那两行字,大的那行是「龙龟决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张家第三代家主张
铭远著」。
就在张瑞母子俩被震惊到的时候。华山张家老宅,一个深在地下的石室中,
一个五旬的雄壮男子,正在怒极的抓住一个光着下身软做一团的中年书生模样的
男子的衣领,怒吼道:「我让你严密监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都干什么
去了?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偷的下山去掳了个贱货回来躲在房间里快活,
要不是我临时有事回来了一趟,还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呢。哼,你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人?」,他手中的书生那张原本就白皙的脸,此时已经变得
青白了起来,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
书生仿佛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饶声:「主人饶命啊!属下知
道错了,看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饶过属下一回吧,
属下以后一定将功补过,饶命啊!」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变调,听着很滑稽,但场
面一点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劈啪」的在书生的脸上一顿狂抽,书生一点都不敢躲闪回避。
直抽了十几下,把书生的脸抽成了猪头样、鼻子嘴角鲜血直流后,五旬男子才恨
恨的住了手,一手把书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现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还再犯这样
的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厉声喝道,说完又飞起一脚把书
生踢飞到一丈外。
书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闻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呼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多谢主人不杀之恩。」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道,
颤声中已经带有点喜悦,他知道自己终于拣回了一条命。他一点也不怀疑主人在
大怒之下会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里发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声,才冷冷的道:「行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命我就
暂时寄在你那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继续给我严密盯着这里,看有谁来,如
果这次再办砸了,我回来亲手炮制你」。
书生方停止了磕头,他的额头已经是血迹一片。他听到主人的严厉交代,又
磕头了下去,急道:「主人请放心,属下这次保证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书生,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处,接着身
形一闪,已经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华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场,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想不到还有这等高手,竟
然能发现那废井内的玄机,识破井壁内障目的机关,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东西,
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内侧的异常痕迹,估计还傻傻的乱找呢。真是不甘心啊。」
五旬老者此时心中愤恨难平。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下巴的一条疤痕充血发红,
异常显眼。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昨晚那个黑衣人,竟然这么巧
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关联?」他心中猜想着,「对,肯定是那个死鬼拿走了
那件东西了,我记得昨晚追他的时候,在几次他转身期间,看到过他胸前绑着个
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样子,里面好像是包裹着类似盒子的东西,恩,估计就是那
件东西了。苍天保佑啊!」想通了问题,他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些起来。
想到那件东西已经随那黑衣人坠落到了那个深谷底,他就想马上去取了来,
不过想到这几天还有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绝壁不知
道有多深,想要下去还要精心准备一番,时间上恐怕赶不及,所以一番思虑后,
他还是打算暂时不去取东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反正他觉得东西在那深谷内,
连自己这样的身手都无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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