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八年(公元393年)十一月,慕容垂命慕容缵、张崇率步骑7万,从井陉西进,攻西燕晋阳(太原市西南晋源镇)。慕容永一面增兵晋阳,一面命方云、慕容钟率兵5万守潞川(浊漳河),驻扎在漳河两岸,把守壶口关(今东阳关),积粮于此,筑围墙,护以精兵,故名以台壁(今黎城台北村),严防慕容垂进袭长子。次年二月,后燕又兵分三路上太行,西燕增兵万余分道据守。四月,慕容垂亲率大军屯兵天井关(今河北涉县天井峪,非晋城天井关)。慕容垂精通兵法,在天井关布下疑阵,屯而不进,只做出跃跃欲进的态势,如此一月有余。慕容永知道慕容垂用兵狡诈,担心慕容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恐慕容垂南袭轵关(今河南济源),便分兵南下,加强轵关防卫,不想恰中慕容垂调虎离山之计,趁着西燕兵力减弱之际,慕容垂指挥大军全线压进壶口关,剑指台壁。
殊不知,慕容泓正是“调虎离山”之计的始作俑者,因献计有功,皇帝特准他领军。现而今他正领着她的“御知军”3000余人进兵壶口关。壶口关又称壶关,在今山西省黎城县东北太行山口,因山形险狭如壶口因此得名,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壶口关守军超过五千,且壶口关城坚壁厚,慕容泓想迅速突破应该很难。慕容泓距离壶口关五里处扎营,安排兵士修正,领了两员副将,便连夜勘察地形。“真的是险要异常,别说三千人,就是三万人,想迅速攻下也是很难啊……”只见壶口关两侧峭壁林立,高耸入云,关前小路仅够两辆马车并排通过,这样的地势的确很难在几日内攻破。当然,即使攻破,也会伤亡惨重。而慕容泓这三千人,除了技师再算上后勤补给,能打仗的不过一千人,这让破关进军的任务真的难于上青天啊。“两位副将身经百战,你们怎么看……”慕容泓转身问这两位,两副将面面相觑,均心知这个法师是皇帝的宠臣,又不知如何破关。“好了。不难为你们了……咱们回去吧。”
次日晚三更刚过,慕容泓命士卒吃饱了饭,不到天明,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壶口关一里处。慕容泓安排军中50名善于攀岩的“极限爱好者”爬至壶口关两侧峭壁,并潜伏静等。他则在甲士们的团团保护下,吟唱起咒语施起法来。待施法完毕,只见壶口关四周浓雾重重,能见度不超过10米,远远望去壶口关上的火把只影影绰绰一片泛红。慕容泓令军士密集队形前进,前军50重骑兵,中军200弓弩手,中军火炮车一部,步兵殿后,一路向关口推进。待到行至离关口500米,东方泛红,天光微露,慕容泓下令,只见一声哨箭喷着火而直上青天,守关士卒这才发现敌情。得到信号的“攀岩者”们,依从慕容泓指示,往下扔起点着火的包袱来,顷刻间,壶口关内一片轰响、浓烟四起,爆炸声、呼救声四起。慕容泓令弓箭手向关上齐射。别说500米的距离啊,就当时的水平,即便200米,百步穿杨的神射手也很难射中。只见弓弩手们两人一组,一个搭弩瞄准,一个负责点引信,只见倏倏声不断,弩箭射出后又喷出火来,500多米的距离,愣是让关上死伤一片。此时,关上关内一片火海,守城兵将早已乱做一团。慕容泓此时慢慢悠悠的将火炮推至城关下,本已到了守军的射程,竟已无一箭一弩拒敌。慕容泓令人填药、装弹、瞄准,此时关内竟冲出一员守将,带着百余人马出关抵抗。问了方知,来将乃西燕右将军勒马驹。慕容泓管他的将军是前后左右的,没等对面站稳,便一炮轰出去。勒马驹当时便血肉横飞,铁弹所过之处战马步兵无一幸免。炮声还未落地,密如急雨的“火箭”更是倾泻而下。这一队西燕精锐,这两拨攻击后,便已十去七八了。待对方守军惊魂未定之时,50匹精铠战马已经奔至眼前,一阵风直冲过还未来得及关上的大门去了。后面呼啦啦步兵一顿冲锋,把毫无斗志的守军冲得个七零八落……壶口关就这样,半日不到、似乎仅一个回合便破了。后燕军士均称慕容泓为神仙,所过之处,皆叩拜。
“什么?皇帝让我退兵?”慕容泓一时没反应过味儿来,传令兵的消息着实让这个捷报连连的仙师蒙圈了。但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慕容泓便从内帐冲出来,大喊“撤撤撤,老子打败了,快撤……”这猫一阵狗一阵的状态,让这几个副将也跟着蒙圈了。“法师莫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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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持续关注,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接下来的《第二十二章,设埋伏灭西燕,弄个国师我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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