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放开我!”昏暗的客房里,一个美丽的少女被由一条奇特光芒构成的链条束缚住手脚,跪坐在床上。
老旧昏黄的电灯发出滋滋地响声,飞蛾不时地撞在上头,发出轻微的声响。那美丽少女精致圆润的脸蛋因为气恼而红通通,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着泪珠子,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美丽。
在她的面前,是两个随意坐着的男人和一个斜靠着墙壁冷眼旁观的女人。其中一个男人嘿嘿地笑着,故作猥琐地说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他向前顷了顷身子,故作凶状:“说!为什么偷我玉佩!谁派你来的!”不用说,这人当然是夜既明了。
此时,这件客房已经被鹿引歌布置了结界,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花涧溪被仙术束缚住了手脚,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楚楚可怜的花涧溪酝酿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软着嗓子委屈地呜呜咽咽:“你个忘恩负义的坏人,我救了你你还这样欺负我……”
寻海在夜既明身旁翘着二郎腿,挑着眉梢,玩弄着修长的手指,看戏一样看着二人。
其实要不是刚刚在那古城的门口,花涧溪试图用自己的异香雾气迷惑三人然后溜之大吉,她完全不用被束缚住手脚的。
说着说着,花涧溪眼睛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哇地一声开始哭鼻子了。小巧地肩膀一动一动,十分惹人心疼。夜既明这个帅不过三秒的家伙,是最看不得女人哭的,瞬间就被花涧溪的眼泪攻势乱了阵脚,也装不下去了,立即打回原形:“哎….哎…..花姑娘你别哭啊……我松开你,松开你还不行吗?”
身后一直不说话的鹿引歌此时迈步上前,轻轻坐在床边,捏了个手势,轻轻喝一声:“解”,花涧溪手上的光链立即化作无数光点飞散四周,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的把正在抽泣的花涧溪搂进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地道歉,然后翻着美丽的大眼睛瞪了夜既明一眼,好似在怪他吓哭了这么可爱的姑娘,全然忘了自己就是动手绑花涧溪的操手。夜既明在一旁灿灿地笑着。
待花涧溪缓好了之后,鹿引歌轻柔地帮她抹去脸蛋上的泪花,温柔得简直不像话。她嗓音温温软软:“涧溪妹妹,我们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只是你可能掌握着对我们很重要的情报,我们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都怪他。”说着又白了夜既明一眼。
顿了顿,鹿引歌又继续说道:“我们是来湘西找人的,找人是为了救人。救一个命不该绝的人。人命关天,你能告诉我们你是谁,来自哪里了吗?”
花涧溪用白嫩的手背抹干了眼泪,仍旧撅着樱桃小嘴,含糊地嗯了一声,恨恨地看了夜既明一眼。
纵使哭成这般稀里哗啦的模样,花涧溪的一举一动也是十分魅惑的,小花猫般的小脸儿令人心疼得碎了一地。
“我…..我是一个花仙。”花涧溪软软地开腔,简单几个字,瞬间就惊呆了众人。
花仙?怪不得会用异香来做武器,又认识那二八神。夜既明想到。可是花仙要偷自己的玉佩作甚?
“我…..我偷他的玉佩,也是为了救人。”
什么?
惊讶之余,夜既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青玄佩玖虽然有着不凡的来历,但是也不可能有救人的功能吧。再说如果这姑娘真的拿到自己的青玄佩玖,该如何使用?磨成粉入药吗?
花涧溪顿了顿,眼神游离,忽闪忽闪的,带着些许淡淡的哀伤。
“我本是那山野之间的一株七彩重楼花,偶然机缘之下得高人指点,懂得了修炼之法。我潜心修炼了五百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化身成人形,能看看人间的繁华种种,阡陌红尘。五百年后,就在我即将化成人形的时候…….”她又顿住了。
沉默了一会,花涧溪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夜既明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就在化成人形的时候,我遭遇了一条巴蛇,企图吞吃即将化身成人的我,增加自身修为。”
花涧溪语气缓慢,眼神变得直勾勾,仿佛陷入了回忆。
“那是我将要渡的劫。那日,就在我以为百年的苦修要毁于一旦之时,一个采药的少年救了我。他为了不让那条巴蛇接近我的本体,用棍棒驱赶它,不料却被那巴蛇咬了。”
花涧溪眼底浮现出了温柔和爱怜。喃喃地说:“他一个凡人,怎么能抵挡的了灵兽的毒?”
屋里十分安静,大家都在等着花涧溪继续讲下去。
“我听土地公公说,里耶古城下某个不知名的小镇子里,有一家古老的药材铺,是一位活了很久的隐士游仙开的,专门兜售灵药。
那药材铺没有名字,只知道每当满月之时,那药材铺之前会卧一只白猫,等待前来求药之人。凡人是不知道这家店的。仙、妖、鬼之类的,谁如果有求于他,就拿着一件宝贝前去,或者能相抵的事物,白猫会就为你衔来你想要的灵药。”
花涧溪淡淡地说道。“那间药铺,我们都叫它无名阁。我…..我需要一枚灵药救那少年,可是我没有宝贝。而你的…..”她看了看夜既明的青玄佩玖。
“而你的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透着浓郁的仙灵之气。”
原来如此。夜既明豁然开朗,心潮澎湃。这个善良的姑娘,为了救心爱之人,竟然被逼得出此下策。不过看来她心地太过善良,始终是做不来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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