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爵铭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放着工作不做,竟然独自跑出来兜风。
他脑海里全都是王韵夕和黄坤的影子。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在一起了?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六神无主过。
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能跟她坐在一起吃顿饭,他居然把她气走了。
后面响起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声,陈爵铭回过神来,原来前面的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他刚才想得太出神,竟没有看到。
车子缓缓地启动,陈爵铭在十字路口犹豫了一下,凭感觉开上了右边的那条路。
不知不觉间,他把车开到了王韵夕的家门口。从马路对面望去,房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家里应该没人。
王韵夕现在应该还是和黄坤在一起,不知道他俩跑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陈爵铭熄了火,下车到附近的商店里买了包烟,走回来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他一边抽着一边望着马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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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王韵夕和黄坤正在市中心的一家ktv里唱歌。
从火锅店里出来,黄坤带着王韵夕到处转了转,见她气还是没消,这才提议去ktv。王韵夕心想晚上家里没人,父母都去照顾生病的爷爷了,而王韵琪还不知道晚上回不回家呢,她现在一个人回去也挺无聊的,所以就答应了。
ktv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王韵夕一口气唱了十几首,嗓子有些哑。她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饮料,正要喝,却突然想到了刚才在火锅店里,陈爵铭喝她汽水的事,怒火顿时又上来了。
黄坤坐在沙发上,一直安静地看着她,这会儿挪到了她身边,突然开口问道:“你和陈爵铭……之前就认识吧?”他其实想问的是,她和陈爵铭是什么关系。
王韵夕点头道:“嗯,我们小时候是邻居。”
黄坤又问:“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王韵夕想了想,答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才上小学四年级,到现在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黄坤点点头,顿了顿,说:“你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按道理,关系应该很好啊,为什么我看你们俩都不怎么说话呢?”
王韵夕冷哼一声,皱眉道:“谁说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关系就一定很好了?我从小就讨厌他,非常讨厌。”
黄坤笑了,越听越有兴趣,于是问道:“为什么讨厌他?他都做了些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经他这么一提,王韵夕便把十几年来陈爵铭对她做的事情一件一件都讲了出来,她讲得巨细无遗、滔滔不绝,丝毫不知道,她在说到陈爵铭的时候,不管讲的事情是悲是喜,她的嘴角始终都挂着一抹笑。
两人聊着聊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最后,黄坤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王韵夕见他睡了,顿时也有了困意,于是趴在沙发的另一头,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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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
陈爵铭扔掉手上的最后一根烟。
他在王韵夕家门口待了一晚上,一夜未睡,连抽了好几包烟。对面房子里的灯始终没亮过。
王韵夕一夜未归。
她和黄坤在一起待了一晚上。
陈爵铭已经不愿去想他们这一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他已经得到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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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夕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离上班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黄坤还躺在沙发上睡着,她赶紧走过去把他叫醒。黄坤迷迷糊糊地醒来,两人在洗手间里随便洗了洗,就急急忙忙朝王韵夕公司赶去。
破天荒地,陈爵铭请假了,一天都没来上班。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除了出差,陈爵铭从不请假。
付唯和张亚徽有好几份文件等着陈爵铭签字,她们给陈爵铭打了很多次电话,手机一直关机。
王韵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爵铭早上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今天不来了,就把电话给挂了,也没说是什么原因。
公司里有人在议论这件事。
王韵夕也很纳闷,昨天走的时候,陈爵铭还好好的,应该不是生病了。也许是有别的事吧。她没再多想。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冯湘湘突然来找王韵夕。
好长时间没和王韵夕聊天了,冯湘湘有些不好意思。
王韵夕倒是没什么,她巴不得冯湘湘别来烦她。
冯湘湘和她客套了几句,才说道:“韵夕姐姐,我爸爸说,这个周末想请你们一家人去郊外新开的温泉酒店泡温泉,到时候陈叔叔他们也会去。你回去能不能帮我给王叔叔和曹阿姨带个话?”
王韵夕急着收拾东西,随便敷衍了一句:“我知道了,回去就给他们说。”
冯湘湘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识趣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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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王韵夕又是被父母生拉硬扯着坐上了车。
她一点儿也不想去泡温泉,最主要是不想见到冯湘湘和陈爵铭。一看到他们俩在一块儿,她就浑身不舒服。
可惜,王远志和曹奕一点儿逃跑的机会都没给她留,更别说,身后还有王韵琪这个帮凶看着她呢。
汽车在高速路上跑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温泉酒店。
一下车就看见了冯湘湘一家三口和陈爵铭一家三口。他们两家来得早,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要不是王韵夕墨迹,他们一家四口也早就到了。
王韵夕最后一个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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