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遣散了一干奴仆,带着心腹之人去后门迎接。
宁王府书房暗道里,药香混着安眠的檀香若有若无的传到书房里。
叶江宁在在书房里用了千年墨,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作画。
书房里一身紫衣的夏清河轻摇着折扇,细看之下才注意到他执扇的手微微颤抖。
叶江宁停下了笔,确定书房中只有墨香之后才慢吞吞的对夏清河说道“你外衫穿反了……”翩翩公子如夏清河,向来注意着装风度。
今日本来已经睡下的他见到叶江宁贴身侍卫的传讯匆匆赶来,便见到自家妹子胸口被捅了一刀,哪里还有时间注意本就烦琐的着装。
萧晓揉了揉酸胀的手臂,从暗道里缓缓走出来。叶江宁顺手递上早就备好的茶水,叫她喝完便随便对萧清河说了声“自家妹子你自己照顾去……”便拉着萧晓走出了书房,顺带拿走了他作的画,让李管家挂在卧室的茶厅里。
萧晓走进内室便开始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她心里正想着如何传讯给夏清浅告知今日之事。
她自顾自的忙着,直到感到风拂过肌肤的冷意,才注意到桌子前方轻抿茶水的叶江宁。她急忙拉起外衫罩住身体,又被衣衫上的血腥味呛的难受。
叶江宁笑了笑走进屏风后拿出了外袍,丝毫不尴尬的递给萧晓,然后说去净房看看水温,便走了出去。
萧晓心绪不稳的走进了净房,意外的没有见到叶江宁,突感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更多的是释然的松了口气。
她换好里衣回到内室里叶江宁还没有回来,她用帕子包着头便躺在床栏上睡了过去。
叶江宁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她乌黑的长发挣开帕子随意的铺在里衣上,肩膀上胸口上皆被发丝带着的水湿透了。
红色的肚兜在湿透的里衣里若隐若现,叶江宁也只是气息不稳了一下便去拿新的里衣给她换好。
睡梦中萧晓只感到有一只手在顺着头皮轻揉着她的头发,很是影响她睡觉。她手脚并用的转了身,扑住了那双手,便继续睡了。
叶江宁看着快要干透的头发,无可奈何的随她去了。
这一随她去,却让体质极好的萧晓病了一个多月。
叶江宁愧疚的不行,萧晓却是不以为意。毕竟这一病她如愿推掉了不少名门贵女的聚会,让她很是满意,除了苦到难以下咽的中药,她对这病很是满意。
转眼便是八月中旬,仲秋节将至。
萧晓的病也在叶江宁无微不至的照顾之下好转了,但更令她惆怅的事也越来越多。
这一个月里,夏清霜在夏府养好了伤,却是一句话也未说,甚至拒绝见夏清河。
夏清河面对自己向来宠爱的妹妹,也只能干着急。他的姐姐夏清浅不顾劝解嫁入松王府之时,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了。
况且这还是和他同年同日同时从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他看着夏清霜越来越清瘦的身子无奈的叹气。
萧晓扮作普通公子哥求见夏清河的时候,夏清河方才知道自家妹子远在边疆嫁了人,这人还是有着冤案的江南丰家。
他当时心里只顾着生夏清浅的闷气,远赴南疆散心。却一直没注意到同样伤心的夏清霜去了哪里,他当时也想过她会去夏清浅呆过的边疆肆意恩仇,却没有想到她竟敢私自嫁了人,还是那样的人。
他脸色的变幻随着萧晓的诉说几经辗转,最后握拳压碎了茶杯,这才走了出去,无视血水混着茶水流向了地上。
萧晓也曾听夏清浅和夏清霜提过夏清河,夏清浅眼中的夏清河隐忍宠姐宠妹,很是辛苦。而夏清霜眼中的夏清河却是fēng_liú无双霸道无理,重点是面对她的事情都是不听解释便揍。
所以夏清霜在边疆成亲之事只有边疆的将士知道,她家里的人却是只字不提。
萧晓那时候想或许是她怕被祖母当作筹码轻许人家,这才出此下策,今日见夏清河的反应,她也不免唏嘘一阵。
萧晓见到夏清霜的时候,她正拿着一只银作的镯子死命的擦。
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茶水和饭菜,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她的嘴唇干裂开来,有血迹在苍白的唇上绽放。
萧晓心里一紧,替她感到心酸。若是丰岸看到她如今的模样,恐怕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了她。
萧晓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们大婚的那一日,那是边疆近年来最甚大的喜事。丰岸请边疆的将士喝了三日的酒,除了不得不守城的将士,其他的都参加这场豪饮。
那场婚礼持续了三天,那三日军营里红光无限烟火放满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第8章 宫里来人
萧晓从夏府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宫里的公公来宣旨。
向来沉着的管家在前厅应付着君王身边最得宠的公公,又是端茶又是递点心的。看着翘着兰花指的小木子公公,心里也忍不住暗念着“王妃,您可快点回来吧,这娘娘腔我……”
本来今日来宣旨的不应该是小木子,可小木子向来懂得君王那点小心思,便在君王拟旨时拍了一些深得君心的马屁,君王就随口唤了他来传旨。
可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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