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随便给安宁的母妃封了妃位便下令将棺柩迁人皇陵。
“而今我听说南番的王子已经行至江云,落脚之处还未打听到。宫中早已有传言说是安宁与宋大人罔顾师伦,暗通曲款。今日之日,也甚是有蹊跷……”叶江宁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萧晓,确定她的脸色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感情以后,这才拉着她去买江边的花灯。
“那你说,他们……”萧晓看着河中的花灯缓缓流动,心里突然就有点感慨,若此事当真,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宋大人这人让人看不清,做人做事向来循规蹈矩毫无半点逾越。但有一事却不得不提,安宁拜宋大人为太傅这半年几乎变了个人。退去了以前的红妆浓抹骄横跋扈,现如今倒是像个真正的公主了……”叶江宁欲言又止,看着萧晓满面好奇的样子又说道:“你明日宴请松王妃,有什么事情你问问她或许就知道了,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是吗?可我却觉得那个松王活像是个孤家寡人的样子……”一提到夏清浅,萧晓就有满腔的怒火要喷薄出来,语气里也不免有些恶毒。
那时候的萧晓只顾着逞一时之口快,未曾想世间之情/事,细细想来,结局也不过如此,一旦旁观一旦心静,又何尝猜不透这结局。
只是多年以后,她每每想起那个叫夏清浅的女子,便不自觉的泪流满面,她无数次想起年少时的自己也曾有能力改了这结局,可到底是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第11章 宠妾灭妻
天才刚刚亮了些许,萧晓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匆匆梳洗以后,就拉着芷兰奔向王府的厨房。
王府一众厨子厨娘只得站成一排看着自家王妃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嘴里时不时哼着听不懂的小曲儿。
叶江宁踏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萧晓长袖紧收,长裙上移挽在腰上的模样,一头长发被随意的挽在脑后,不伦不类的样子颇有一番异域风情。
他在门口看着她不停的指挥着芷兰拿这拿那的,时不时抬起正在切菜的右手用收紧的衣袖擦去额角的薄汗。
叶江宁看着看着突然就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他想这些年那个叫夏清浅的女子在她心里到底是占了多大的地位,以致于一次相会她都要如此欣喜如此辛劳。
强压下心里的那点不适之后,他又开始庆幸那个叫夏清浅的人是个女子,否则他不敢想……
俗话说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变脸自然也是如此的。在门边哀怨许久不被注意的叶江宁突然眉梢上扬径直走向萧晓,不动声色的接过芷兰手里的菜盘子,然后认认真真的摆盘。
“兰儿,你说她过的不好却不跟我说是几个意思啊……昨晚你说无意中看到玉舒脖子上有勒痕是真是假,你可是看……啊!”
“嗯?”
“王爷,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
“唔,我……这,这等粗活怎么能你来干呢?”
“你都能来,我又为何不能来了?”叶江宁冷着语气说道。
“那怎么能一样,夏清浅之于我萧晓,犹如江河海水,并没有什么不同”萧晓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死死的盯着叶江宁。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算是卑鄙了些,可她不得不这样说,并且这也是事实。
叶江宁微愣了一瞬,这才笑了开来。他说“这京中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人呆久了心思确实会多了不少……”在萧晓正尴尬难掩之际他又说“可你在我这里从来不需要用多少心思,你只要说了我便允的。若真要有所心思,我也只当你是心里有我罢了”
萧晓双手随意的用菜刀在菜板上砍着西红柿,眼睛却直直的看进了叶江宁心里。
过了许久她才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来掩住眼眸轻轻说道“倘若有朝一日我与松王为敌,王爷当如何自处?”
“为了一个夏清浅?”叶江宁明显感觉自己气息不稳,多年不见的怒气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她不仅仅是一个夏清浅,沙场金珀和地狱曼陀罗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王爷有时间有机会便劝松王收敛些吧,舟若要渡水,水又为何不能选一个坚硬一点的舟?”
萧晓说完这些便顾着把砍碎的西红柿丢进正熬着的牛骨汤里,转身的瞬间刚刚好掩饰了眼里的愧疚。
她并不觉得自己心狠,世间本来就有千般万般不可断的情义,如她和夏清浅又如叶江宁与叶松宁。
可有些话她不得不说清楚,立场不同的话早点说开来也省得将来进退两难反目成仇。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该对我有点信心的”叶江宁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揉了揉眉心,这才缓缓说道。声音里说不出的疲惫,他只恨自己在她的世界里缺席了太多年,到如今也比不过一个朋友。
萧晓闻言轻轻一笑,又搅了搅锅里的汤底才说了声“对不起”,声音轻的像是喉咙里硬挤出来的,软绵绵的像是突然拔了牙齿的小老虎。
叶江宁闻言轻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摆弄着盘子里的菜品。
弄好晚宴所需的菜品以后,萧晓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火炉和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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