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跟红姑姑说。”黄衣丫头跺了跺脚,拿起旁边的纱帽便唤着自家小姐离去。
绿衣姑娘赶紧扯住黄衣的丫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摇头掉眼泪。
黄衣丫头拿绿衣的姑娘无法,只得抬起帕子默默给她擦泪。
过了许久,楼下亲密无间的人已经离去。绿衣姑娘看着正厅的大门吸了吸鼻子,才轻声唤身旁的丫头。
“小姐,你要见大殿下的乳娘?”黄衣丫头一脸不可置信“是,你跟她说条件任她提。”绿衣姑娘想了想又说:“事成之后,我会配合她。”
黄衣丫头搓了搓手,犹豫着正要开口,绿衣姑娘便吼道:“如今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那个什么教是我想入的吗?凭什么?我就只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啊。”
黄衣姑娘冷汗连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整个南番像你这样就这么只喜欢过一个他 的多得是,可你偏偏要引火自焚。”
绿衣姑娘盯着黄衣姑娘,正要发作时,黄衣姑娘才低声说:“是”。
城外洛神湖中央,一艘挂着二皇子府灯牌的大船缓缓驶着。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传唱出来的小曲儿,便开始将二皇子殿下的fēng_liú韵事在脑子里快速浮想一番,顺便添粉加红地往外传。
而处在故事中心的两个人,正在船上互相嫌弃演技。
“刚才我那个角度把握地很好,若不是你表情不到位,那汪小姐准跳下来退了婚。”阙云庭瞪着萧晓,一脸嫌弃。
“笑话,你没事扯我头发干嘛。若不是你丫手贱,老子能临场换表情吗?”萧晓感觉自己跟这阙云庭真是合不来,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头发缠在我发冠上能怪我吗?再说了我不是给你理回去了,你闲着没事站起来干什么?”阙云庭底气不足,气势却足得很,直说的萧晓没理。
“说到这个,我今日发现茶楼里有太子的人。”萧晓静了静心,茶楼里那种死士常年浸泡在毒液里的气息又涌了出来。
“你是说……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一身紫色男装的夏清浅接过萧晓的话,南番没有立太子,她瞬间读懂了萧晓的话。
“嗯,我最近出入的茶楼酒肆都有这种味道,今日的茶楼味道重了许多,我怀疑他部署在南番的人不少。”
“他什么意思?”萧晓说完,若有所思得看着阙云庭,跟夏清浅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助阙云澜夺位,然后南番举兵助他?”阙云庭又想了想:“真是想的简单!”
“他怎么就知道阙云澜不会利用完他就丢?莫非……”萧晓看着夏清浅自言自语。
“正是,太子最近得了一位宠妾,据说为了她险些废了太子妃重立正妃。李家暗中表示亲近松王这才作罢,但也扶了那女子做了平妃。”夏清浅说到松王时,舌尖顿了顿才让声音从嘴里发出来,一脸的风轻云淡。
“那这女子的底细查出来了吗?”萧晓自顾自问了一句“只知道是南番人,其他的目前还查不出来。”夏清浅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殿下,前方江家大公子的船,问你能否赏脸见上一面。”叶松宁的侍卫匆匆来报,语气里却一点都不急。
“不见”阙云庭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他说,事关大殿下,还请殿下移步一聚。”
阙云庭想了想,终是答应了见面。萧晓和夏清浅闲着无聊,又请了几个歌姬,在船上听起了小曲儿。
阙云庭出了船厢,在两船微微擦过之时,一跃而上,四周除了风声,无人得见。
以至于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都城里便传出了江家大公子的船与二殿下撞上的消息。这未来大舅子看不惯妹夫的传闻顺着说书人急忙加上的剧本,传遍大江南北。
话本里两厢不合的当事人坐在船厢里,正襟危坐打着哑谜。
“殿下若是同意,江家自当倾力相助,只是小妹的婚事,霖林觉得不妥……”江霖林一改之前谈判的语调,细听之下语气里颇不自然。
阙云庭抬手喝了口茶,唇角并未全部打开,只有一个“嗯?”字拖了尾音,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霖林不敢对殿下有所隐瞒,小妹乃是独日教选中的圣女,不可随意谈婚嫁娶。”江霖林想了想,这才一半真一半假的把原因说出来。
“哦,这倒是可以理解。”阙云庭内心欢呼,嘴上不咸不淡的说:“只是,你也知道,我并不能做主。”阙云庭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微微叹了口气,将心中那点“已有他人”的想法不着痕迹地暴露在江霖林面前。
“殿下不必挂心,只要殿下无意,霖林自有办法。”江霖林见阙云庭松了口,赶紧保证。
“那大哥他……?”阙云庭绕回问题的开端,只等着江霖林交代。
“大殿下将自己之前认的义妹送给了江云的太子,虽说是做妾,如今却也是平妃之位。”江霖林顿了顿又说道:“这义妹唤作梦桑,原先在独日教呆过几年,专攻媚色。”
江霖林说完便看着阙云庭,见阙云庭眼中并无异色才继续说。
“这梦桑手段高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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