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跑什么呀!”
宋眉山回到自己座位上,她急吼吼的,一下子觉得要换衣服,哦,她又不必换衣服,因为根本没有衣服可换。于是拿了包,一副提包就要走的模样。
陆长安上了台阶,跟了上去,梁与君预备拦他,赖银宝又拦住梁与君,他说:“大哥,那是人家妹妹。”
“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小的妹妹。”梁与君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也难怪梁与君不相信,他和陆长安相识已有八年,的确从没听说他有这么个异姓妹妹。
“说来话长”,赖银宝道:“你别管了,那真是人家的妹妹,你管不着。”
陆长安站在玻璃门外,他微微推开门,“眉山,过来。”
玻璃门微微被推开,冷风立马嗖嗖往里面灌,宋眉山提起包,勾着头准备离开。
“眉山,诶,你别走呀,眉山!”莽天骄喊了两声,林觅雅拍她,“喊什么,没看见人家哥哥来了。”
莽天骄呶呶嘴,“假哥哥而已,我亲爸爸都不这么管我。”
宋眉山略勾着头,陆长安在外面站着,他说:“走吧。”
赖银宝识趣儿,他将自己特斯拉的钥匙丢给陆长安,“回去吧,回去好好说,别说重话。”
宋眉山穿着高跟鞋,在雪地里走不稳,陆长安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的胳膊一抬,半架着她往车上走。
陆长安关了车门,将赖银宝的车开走了。梁与君在旁边看着,说:“怎么的,怒气汹汹,回去准备杀人啊?”
赖银宝道:“眉山还小,不是你勾搭的对象,你就高抬贵手,放人家小姑娘一马吧。”
“嗤”,梁与君用栏杆上的残雪熄了烟,摇摇头,叹息一声:“陆长安这种性格,是个女人都怕了他,动不动就要发脾气。你回去转告他,就说女人其实是很不喜欢男人对自己发脾气的。”
赖银宝咧嘴,“你倒是会使坏,你怎么不去说,你去说说,就说你和容大小姐藕断丝连。”
“谁说我和她藕断丝连?”梁与君转过身来,嚷道:“别侮辱我的清白,我才不会和那种女人藕断丝连,脏。”
“啧啧啧,又戳心了。”
梁与君冷笑,“你说我和陆长安说了多少回了,说容素素不是好货,名声坏透了,让他擦亮眼。他自己非要一头栽下去,怪我咯?容素素不守妇道,和我有甚么关系,我又没把她拉上床。你看他刚刚看我的眼神,有这么做兄弟的吗,为了个女人,跟疯了一样。”
梁与君挥手,“算了,不说了,走吧,进去喝酒。”
赖银宝也是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货色,他和梁与君在一起简直是花丛里的好手难逢敌手,进去就逗得里头的几个姑娘笑声不停。
末了,梁与君开车送林觅雅和莽天骄回家,等车上都空了,他才说:“宝儿啊,我真的和容素素没什么咧,你回去和陆长安好好说说吧,请他一定要还我清白。”
赖银宝也是被梁与君、陆长安和容素素的三角关系弄烦了,他仰着头,嗤道:“那你圣诞节抱着人家干什么,和你没关系,你抱着人家干什么?”
梁与君侧目,“谁他妈的造谣我抱着她了,圣诞节晚上我是看见她了,但她坐的是别人大腿,我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老子招谁惹谁了,老子一看见她那张dàng_fù脸,老子立马就站起来走了。至于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不是和我一起走的。”
“真的?”
梁与君停了车,他摇下一点车窗,点燃一支烟,“宝儿,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我什么时候和咱们兄弟抢过女人啊?是,我承认,我曾经被容素素的美色迷惑过,但就那么短短的一点点时间。那一点点时间短暂得连抽一支烟都不够。”
赖银宝也拿了一支烟,他望着外头,也说:“真没意思,为了这么个烂女人,真没意思。”
“可不就是”,梁与君将烟伸出窗外,弹弹烟灰,“你说说,我们当年多好啊,好到穿一条裤子吧,你说自从陆长安和容素素缠在一起,我们兄弟都成什么样了?容素素那婆娘得把我们哥几个挨个缠了一圈吧,没看人家周颐年怕了她,都躲到莫斯科去了?”
“嗯”,赖银宝点头道:“周哥跟我说了,说容素素去莫斯科比赛,总共两天时间,还非要去他家里住一晚上。”
“周儿答应了?”
赖银宝道:“周哥不答应也要答应啊,陆长安直接给他打电话了,说自己女朋友单身在外面不容易,请他多照顾。”
“嗤,陆长安屎糊了眼,绿帽王。”梁与君摇头,“你说他咋想的,莫斯科哪儿不能住啊,希尔顿一晚上600块钱,他陆长安还缺那点钱让他女人住酒店?”
赖银宝将剩下的半支烟丢出去,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看陆长安这是借此机会考验容素素对他的忠贞程度。她不是爱浪吗,那就把她送到过去的绯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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