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寒心和寒末,一回到清寒寺之中,就哭着找他们的师父去了。
他们的师父,自然是清寒寺的住持,佛门之中极其有名的狠辣角色。
佛号——一清。
古有三清道祖,而他一个和尚,却自称一清,可见其嚣张程度。
完全不把道门三清祖师放在眼里,甚至是以佛门的身份,来嘲讽道家三清。然而他这么嚣张,道门的人不是没有找过他的麻烦,但是他依然能够如此嚣张,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嚣张,那是因为有嚣张的资本。
“怎么了?”
一清禅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子,整个人都完好无损,没有受伤,也没有别的方面的创伤,为何找自己,要自己为他们报仇?
“师父,我们被人给欺辱了,在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去!”
寒心跪在地上哭诉道。
“对啊,我们可是代表着清寒寺的,这次搬出师父您的名头都不行,还是被人给欺负了!这不是在欺辱我们,而是在打师父的脸啊!”
寒末知道怎么拉师父的仇恨,完全把矛盾转移到师父的身上了。
他们虽然说过是清寒寺的,但是在董大志的面前,他们怎么有机会报出自己师父的名号。
问题是,他们甚至是连董大志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收拾了一顿,这才是最屈辱的。
“什么!岂有此理!谁敢小瞧我清寒寺,连本座一清都不看在眼里了!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清听到这里,果然是暴怒起来,腾的站起身,就要出去找那个看不起他的人的麻烦。
“是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我们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着。”
说起是谁,寒心则是犯了难,他的确是不知道是谁,要是知道的话,心里头的屈辱感觉或许会少一点。
“连是谁都不知道,你们未免太无能了吧!”
一清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徒弟,连对手的面都没有见着,就被这样欺辱,真是丢尽了脸面。转念一想,既然没有见到人,那么是否意味着,这是一个长辈级别的高手,打不过自己,所以在自己的两个徒弟身上下手?
“无耻,真是无耻!到底是哪个混蛋!”
一清想到这里,怒骂了起来。
“师父,我们唯一知道的,是盛慈庵的默溪和默缘在那座楼上,也许是盛慈庵的长辈出手了呢!”
寒末想到了盛慈庵的长辈,也许只有盛慈庵的长辈,才有这个本事吧?
“盛慈庵的长辈?慈瑶?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付你们两个?不过肯定是和慈瑶有关的,他们人在什么地方,敢欺负我的徒弟,打我一清的脸,我绝对要给他们好看!”
一清怒道。
他站起身,手舞足蹈的怒吼着,恨不得撕碎了欺辱了他的两个徒弟的那个人。
“那个人肯定是在望京市,而且是在帮助望京市的沈秀尔做事。望京市的秦勇已经告诉我们了,沈秀尔准备了好多大动作,请来了一个叫做董大志的医生,号称是神医,要在望京市大面积的义诊。”
寒心说到。
“还有,她还要对付望京市的另外几个人,望京市是我们的大根据地,那里没有别的势力,其中的大多数工厂都是我们的,如果被这个女人给治理掉了,我们每年都要损失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的。所以千万不能让这个女人成功了。”
寒末也说到。
他们两个之所以一直在望京市,就是因为望京市有着他们清寒寺的产业,沈秀尔一直是他们最不喜欢的人,但是因为沈秀尔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他们不可能杀了沈秀尔,只是对沈秀尔进行了极大的限制。让沈秀尔没有办法做很多事情而已。
但是现在沈秀尔要动他们的蛋糕了,还请了帮手,他们自然是不能忍受了。
“嗯,你们两个说得对,既然是这样,那么咱们现在就出发,找那个叫做沈秀尔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有多大的本事。我一清纵横修行界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对手呢!”
一清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了。
而这个时候,赵冬紫正在市政厅中。
沈秀尔坐在赵冬紫的身边,眼神之中,对赵冬紫满是崇拜。
她真的没有想到,赵冬紫居然有这么丰富的行政经验,对于政治方面的事情,无比的熟悉,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功夫,就把市政厅这些需要处理的事情,处理的十分的妥当。
沈秀尔在一旁,学会了不少的东西。
“冬紫妹妹,你真的是一个天才,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这些手段,不但是能够解决眼前的困难,连以后的事情都想到了,这些手段一出来,那些想要对付我的人,先就被限制住了。”
沈秀尔对着赵冬紫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这些也都是你经营的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你之前有着足够的安排,我想要翻盘,也根本不可能。不过这一切安排,还有一个最为根本的东西,那就是实力。只有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基本盘才足够稳,才能完全占据主动权,不会失败。”
赵冬紫在给沈秀尔解释着。
而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助手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不,不好了,秦勇他们几个,带着清寒寺的大师来了,他们说,想要见沈次长你。”
这个年轻的女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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