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穿着官服,人模狗样带着他形影不离的兄弟过来了,大咧咧道:“找我啥事,我正忙着帮大王配种呢!”
配种还要你帮,难不成还要你给它示范?暗暗吐槽一句后,吕林拿着一张纸问道:“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搽信纸上,然后只要信封一打开,大王就能嗅到,而那碰过信纸的人大王也能闻出来?”
王松一乐,贱笑道:“这还不简单,用大王的尿就可以啊!”
吕林脸色一沉道:“我要的是人闻不出来,只它能闻出来的。”
“这个吗......”王松手摸下巴道:“也有!不过你得答应我个事——给我再找五十条母狗。”
“母狗......那不是给大王找的么?好,我答应你了。”吕林道。
“一样啦!”王松坏笑着掏出一小陶瓶,道:“用这个,你可以自己闻闻,闻不出来的,不过大王却可以。不过得离得近一些,大约二十丈内吧,再远大王也闻不出来了。这还是无风的情况下,有风就比较难办了......”
吕林真打开闻了闻,果然闻不出味儿,问道:“这是什么?”
王松依旧坏笑:“你用着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吕林这才将瓶子里的粉末兑了点水,用毛笔均匀地抹在信纸上。吹干后还嫌不够,索性倒了点混在墨里,然后才写上内容。
末了才封装好,在信封上写下六个字:张让之主敬启。
随后放张让身上,然后才让高顺秘密把张让的尸体送到燕脂坡。
吕林则对王松道:“换身装束,随我出去一趟。”
王松又讨价还价:“出门办事那得再给我找五十条母狗!”
“你好好办事,我把全城的母狗都找来给你们兄弟,爽不爽?”吕林道。
“嘿嘿,那敢情好!”王松如获至宝道。
......
燕脂坡。
鸨母听下人说后门口有个大木桶,过去揭开盖子一瞧,当即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去找田仪:“大事不好!”
田仪忙问:“怎么了?”
鸨母道:“你随我来便知。”
木桶已经被抬到了院中,田仪朝木桶中一看,脸色刷地一白,噔噔倒退两步,喃喃道:“张......让......”
好一会才定神,道:“把人抬到密室去。”
密室中。鸨母从张让身上找到了一封信,递给田仪,道:“看来是有人杀了张让,还敢留书,要不要启封?”
田仪接过信看了看封面“张让之主敬启”六字,道:“这是给少主的,还是不启为妙......而且,看张让的伤口,应该是自杀的。能认出张让又知道他背后还有主人的......肯定是张让宫里的眼线,看来这眼线已经叛变了......宫里已经被吕布父子把持,看来,这是吕家那个神童的手笔啊!”
鸨母问:“那该怎么办?少主又未归,说了遇事让你和张让商量,现在张让身殒,你得拿个主意了。”
田仪道:“想来少主三四日内便能回归,张让之事到时再由少主定夺吧......至于那吕林,既然知道张让在燕脂坡,又未敢轻举妄动,想来是顾忌董卓。我再请董卓加兵把守,吕家父子便奈何不了咱们。”
......
燕脂坡外的墙根上,一条大狼狗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不正是王松的大王。而吕林跟王松正待在甄氏商行中,远远观察着大王。
吕林道:“你确定信封一打开大王就能闻到?”
王松道:“那肯定还得等一会啊,你放屁不得过一会才闻到臭味么!放心啦,一闻到味儿,大王就会有反应的。”
吕林道:“有半个时辰了,看来那信封还没打开,想来那人不可能看出问题来......那么应该是正主不在,手下人也不敢擅动。罢了,这几日就拜托你和大王了,就当是给你们放假,这里有好酒好肉招呼着,不过可不能耽误我的正事,不然你要的母狗就没了!”
“为了大王的终身幸福,我肯定帮你把事办好!”
虽然他信誓旦旦,但吕林为保万全,还是让高顺留下两人帮衬着。
......
张瓴这正主此时正在白波谷中,要与一众白波帅开会。
毕竟是黄巾旧部,对此要求,一众白波帅无法拒绝,不过私下里先开了个小会。
魁首郭太本名郭大,因好附庸风雅,常戴林宗巾,听人说起“有道先生”郭太郭林宗的美名,便改成了一样的名字。
郭太道:“圣女上次来,想咱们奉她为主,重整黄巾军。被我等拒绝,想来这次应该不是为了此事来。”
韩暹道:“就算不是想咱们奉她为主,也是有事要咱们去做。与人为奴,怎比自在为王,还是莫要管她,找借口推托了便是。”
杨奉则道:“不如让于罗扶参与进来,他是外人,圣女她肯定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有所顾忌,大概就不敢提过分的要求了吧。”
于扶罗带着五千兵马和从河东卫氏那里敲诈来的粮草加入了白波军,取得了郭太等人的信任,成了第六位白波帅。
韩暹李乐胡才都觉杨奉的主意不错,点头称善。
郭太最终拍板:“那好,就这么办。”
......
于扶罗带着手下四处辗转,总算在白波谷得了几日清闲。但寄人篱下非他所愿,此刻正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天意什么时候能庇佑我呢......”
这时,杨奉找了过来道:“兄弟,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但你只看只听,不要说话,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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