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
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煳煳翻起床
,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
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着条纹体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
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
月凋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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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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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0m
/家.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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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
有锁。
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
床上。
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扒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
,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
我昨夜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
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
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
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今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
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死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
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
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
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
,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yù_wàng的成分在内,
此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jī_bā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jī_bā
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
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
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
,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
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
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
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
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
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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