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那个人不可。哪怕阴阳相隔……呸我在说什么!这句晦气的话收回。”
“也许是你成长的家庭环境很单纯,叔叔阿姨又恩爱和美,你的爱情观和绝大部分女人都不一样,面包你自己有了,你想要的只是一段,嗯,怎么说呢?两情相悦,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只存在电视剧或者言情小说中的爱情。”
“我也不是说这样不好,如果可以,这种凤毛麟角的感情,哪个女人不想?我担心的是,他……能回报你同样的爱情吗?”
高中语文课本上有段警醒的话是写给后世痴情女子的: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真不愧是相知相惜的好闺蜜啊。
淼淼被小乔一番掏心窝的分析变成了个透明人,她望着天花板,想到那双幽深又柔和的眼睛,唇边缓缓漾开一抹笑:“我相信他。”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结果?
小乔:“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如果迟疑,徘徊不定,那就不是她认识的谢安淼淼了。
小乔:“那么,还是那句老话,遵循你的心意吧。”
淼淼:“嘿嘿嘿,我会让他追久一点的。”
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讲起这段,只能这样说:当初你爸爸用了两天就把妈妈追到手了。
她多没面子呀。
在小乔的开导下,淼淼心里有了章程,安稳入睡,次日是周六,她睡到七点出头,被妈妈一个电话吵醒。
安榕贞知道女儿今天休息,问她回不回家。
淼淼不假思索就说:“回啊。”
“那你跟你哥说一声,让他中午来家里吃饭。”
“知道了。”
结束和妈妈的通话,淼淼给谢南徵发了一条信息,他回了个“好”。
她把手机丢到一边,爬起来洗漱。
早餐用两片抹了草莓酱的吐司面包和一杯热牛奶潦草对付过去,去阳台给绿植浇了水,再听听隔壁的动静,猜测霍斯衍应该还在睡,淼淼就没去打扰,她拿了车钥匙,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
这个时间路上堵得一塌糊涂,淼淼开了交通广播,听到前方要经过的那段路因车祸造成了大面积拥堵,她仗着附近熟悉地形,七拐八弯,成功避开了拥堵路段,同行的还有一些年纪较大的出租车司机,看她一个小姑娘也这么老练,纷纷给她竖起大拇指。
淼淼得意得小辫子都要翘起来了,她一路畅通,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回到家。
谢南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昨晚值夜班,收到淼淼信息,就打算先回公寓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没想到半路上出了点意外。
十字路口。
直行的绿灯刚亮,谢南徵松开刹车,刚提速,开出人行道,一辆闯红灯的蓝色帕萨特从右边蹿了出来,直直地往他旁边车道的一辆红色宝马撞去,宝马主人反应迅速,拼命往左打方向盘,“砰”的一声,车头直接撞上他的副驾车门……
无妄之灾。
谢南徵下车一看,车门被撞凹了一大片,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看向宝马车的主驾,惊讶地发现坐在上面的人竟然是孟临星,而且……她似乎把自己撞晕了。
他走过去,敲了几下车窗,孟临星偏头,看到是他,眼前像有无数星星在闪,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锁一解开,谢南徵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头会晕吗?”
孟临星身体悬空,下意识地抱住他:“嗯。”
“恶心?”
她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之前还有点儿,看到你就不会了。”
谢南徵怀疑她有轻微的脑震荡,随手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她送到仁川医院。
神经外科的黄医生给孟临星做了ct检查,没有发现颅内血肿和颅脑损伤的症状,情况不严重,只需要卧床静养就可以。
“一周?”孟临星不干了,“凭什么那王八羔子闯的红灯,结果撞车的是我,躺医院的也是我?!”
黄医生一瞅她那个样儿直皱眉:“孟大小姐,千万别激动。”
孟临星双手叉腰:“我脑壳儿疼!”
黄医生建议道:“那给你打一针镇痛剂?”
孟临星瞪他一眼,有气没处撒,头顶都快冒烟了。
谢南徵出声:“她这种情况,不需要用镇痛剂吧。”
黄医生收起戏谑笑意:“跟她开个玩笑。”
这丫头是他看着从小长大的,闹腾又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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