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吧?
她点击接听,耳朵立马被震了一下:“苏栀,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哥都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了,你都不知道来看一眼吗?是不是要他死了你才甘心啊?”
苏栀被震得将手机拿开了,那女人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过来。
谁?谁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她又一次陷入了茫然,难道二十二岁的她感情关系都这么复杂的嘛?不是已婚吗?怎么还跟别的男人有牵扯?
那傅盛年知不知道?
他们分居两室,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苏栀胡思乱想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被戴绿帽子了,谁还能这么平静?
楚思佳还在继续喷:“苏栀,你说话啊,别装死,要不是你,我哥怎么去买醉出车祸!”
苏栀被她吵得脑仁疼,无奈道:“嗯,那你想怎么样?”
对方停顿几秒,越发气急:“你还问我想怎么样?苏栀,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恨不得从来没认识你!”
苏栀艰难的插话:“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冷血……”
她似乎还要继续骂,只是有个男人虚弱的声音插入其中:“佳佳,是不是只只?电话给我。”
楚思佳飞快的摇头,拒绝了:“不,哥,你耳根软,放心,我一定会让她来见你的。”
“佳佳!”
“不!”楚思佳像是跑开了,接着她低声道:“苏栀,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哥死了才安心,过来见他一面吧。”
苏栀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失忆太过彻底,对于电话那端的两人,她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因此她解释道:“我失忆了,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哥,到底什么情况,能说一下吗?”
楚思佳傻眼了,语气下意识紧张关切:“怎么回事?是不是出意外了?是不是傅盛年打你了?”
她也认识傅盛年,那应该知道自己已婚了?
苏栀道:“没有,我可能是精神上出问题了,失去了六年的记忆,现在记忆停留在十六岁的时候。”
楚思佳沉默了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相不相信,问:“那你记得傅盛年吗?”
苏栀摇头:“不记得,我昨天早上醒来,从十六岁到现在的记忆全部消失,谁也不认识。”
楚思佳忽然发难:“那我说傅盛年,你怎么都记得?”
苏栀嘴角抽抽,扶额:“我昨天失忆的,不是现在,将近两天的时间,足够我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事情和身边常见的人吧?”
楚思佳咬唇,眼中有着明显的不甘,但又慢慢盈满委屈的泪水:“你为什么失忆?只是不想面对我哥吗?只只,对不起,当初我不该让你们俩认识的。”
苏栀隔着电话听着她的话语,心中一股酸涩的暖流涌上心头,仿佛她们应该很熟悉很亲密似的。
看来这人跟她关系应该很好。
苏栀声音柔和了很多:“应该是我受不了母亲去世的打击,不用多想。”
楚思佳抿唇迟迟不知道说什么,但也没挂电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的打着电话。
直到张婶提醒:“夫人,快到了。”
苏栀这才道:“我要到家了,你可以来这里找我,应该知道地址的吧?”
“……你以前都叫这里为傅家的。”楚思佳长舒一口气,说:“明天有空吗?”
“有。”
“那明天上午十点,来华美广场,见一面吧。”
这句话说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平静。
看来应该是相信了。
“好。”苏栀同意了。
楚思佳没有再说话,等她回应了,电话就直接挂断,随后看着一步步缓缓扶着墙挪过来的青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里充满无力:“她说她失忆了,哥,你信吗?”
“……失忆?”青年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本来噙着希望的眼眸一下子灰暗了,脑子空白了一瞬,白眼一翻,晕倒了。
“哥!”楚思佳惊呼,走廊上有护士路过,立马过来帮忙。
***
回到家中,苏栀感觉跟今天上午出门时完全不同,她还有心情打量一下前后花园。
前面的花都是用花盆装着的,摆放整齐,枝叶也刚好,应该是有人经常修剪。
后花园则随意多了,不算小的绿化草坪,还有个小池塘,里面橙色的锦鲤时不时游过。
苏栀看完,转头就对张婶道:“要不我们再放点其他鱼进去吧,以后要吃也可以直接捉,多好啊。”
她充满了幻想的提出这个要求。
张婶瞥了眼池塘,一丝不苟的答应:“好,明天就去买。”
完全忘记了这池塘里全都是观赏型鱼类。
反正先生也不会介意。
傅盛年说好工作完就回来,但一直到苏栀吃完饭,回到房间休息,他也没回来。
十一点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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