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
说完,放开她,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的东西,她注视着他的动作,觉得他手上的东西很眼熟。
那不正是她的试卷夹?
“江焰,你带我的试卷夹来干什么?”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语带疑惑。
江焰“嗯”了声,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你对答案的时候,是不是发现自己选择题对了很多?”
“嗯,是啊。”她说,“但是我的大题目应该错了很多,不然总分不会那么低。”
“你再看看这个。”他把那两张纸拿给她看,手指指着一处。
“这是……我的小题分?”借着月色,她看到自己选择题的小题分,理综和英语,出奇地低,“怎么会这么低,我记得我没错那么多的。”
“那不就对了,要么是他们机器出错了,要么是你的2b铅笔有问题。”他给她分析,“谢怀宁,你没有退。”
她又看了两遍,的确,就是理综和英语拖了后腿,平时这两科根本不是她短板。
今天的小题分出来得比较晚,她还没来得及去看,就去了办公室。
所以……
在一次抬眸时,她眼睛亮了不少,抓着江焰的手臂,“真的,我没有,我还以为…”她并没有跌得如此严重…
半晌,她语无伦次,不知是不是因为欣喜,眼泪又莫名其妙出来了,“对不起,我不想哭的,它自己要流出来……”
哭什么,别哭了,真爱哭——小时候她爱哭,父亲谢大亚总是会指着她说。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将试卷夹放到一边,一手将她拉到两腿中间的草坪上,让她倚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随后,将她抹眼泪的手拉下,托起她的下巴,朦胧月色下,瓷白的脸上有几条湿痕蜿蜒,杏眼微微垂着,睫毛轻颤,如同易碎的娃娃。
“江焰,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丑?”
她说着,就想拿开他的手,难为情地咬唇。
“不丑,很好看。”
话音未落,他轻轻吻上她眼睛,凉细细密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眼睫,感受到她轻轻扇动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吮吸晶莹泪滴,一点一点,小心轻柔。
他的唇凉凉的,缓缓移动,擦过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她的唇,他只是停留在表面,浅尝辄止,并未深入,静静地贴着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脸颊两侧,手上的腰越收越紧,他的力量,从他的唇上传来,亦从他的手臂上传来。
很安心的力量。
因为所处位置隐蔽,夜色是天然的遮蔽,操场上仅有的寥寥数人,也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注意到小角落上演的故事。
终于,两人分开,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手掌托着的脸颊,“谢怀宁,只能在我面前哭,听见没?”
“我是不是很爱哭……”她闷闷地问,想从他嘴里得出一个否定的回答。
谁知,他说,“以后还有得你哭。”
“你什么意思?”她脸颊鼓起,拍了边上他的腿一下,“你是在诅咒我吗?”
她很严肃地看着他,他却邪邪地勾起唇角。“没呢。我说……”他忽地凑近她耳畔,“在床上。”
她眼神凝滞了一秒,随后便低低地垂下了脑袋,短发散下遮住发红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腿,“才不可能的事。”
“以后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他拂开她的头发,嗅她她发丝间的清香。
“喂,”她戳得更用力了,戳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手感好不好?”
她指尖一顿,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谢怀宁,我以前也很爱哭。”他忽地收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声音微微下沉,“我以前,很瘦弱,刚上初一那会,比你现在还要矮一点。”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追问道:“那后来,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后来……”
他那时便生得好看,受到不少小女生青睐。但也因为他的瘦弱,有些男生试图挑衅他。
“喂,你长这么弱鸡,凭什么我们班的赵喜会喜欢你这种娘娘腔?”六班的男生带了一大堆人围堵他,将他堵在学校后门附近的空地。
“呦,眼睛红了?要哭了?”那人摆出一副要哭的表情,“果然是娘娘腔…”
“呜呜呜,人家好怕怕啊,是不是像这样子啊。”取笑声不绝于耳。
那双削薄眼皮下的狭长眼眸,映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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