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某人耐心耗尽,直接将那根裙带给撕成了两截。
夭夭:“……”
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她再也不想和这人同睡一张床了。
86、针锋 ...
自打还魂重生, 夭夭便变得警觉浅眠,往往天不亮就会醒来。刚住进海棠院那会儿,她甚至每天都要做好几个噩梦, 被自己吓醒。
可这一夜, 夭夭却睡得格外死沉, 直到外面天色大亮,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悠悠转醒。
重重大红帐幔遮住了光线,床帐内尚有些昏暗。
夭夭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挤到了里面,头上那顶死沉的凤冠和身上那一层层繁复的嫁衣都已经不见了,通身上下只余一件红色薄罗透肤抹胸。
一见到这件刺眼的抹胸, 昨夜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记忆就像开了闸似的, 一下子全灌回到了脑子里。
穆玄那家伙跟吃错药似的, 翻来覆去将她折腾到后半夜, 直将她折腾成了一滩烂泥,后来大约看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才不甘不愿的放过了她。
夭夭那时脑子一团浆糊,只迷迷糊糊记得有人拿热毛巾耐心轻柔的替她擦拭身子, 并给她换上了新的抹胸小衣。
“……”
与海雪或宁嬷嬷相比, 她宁愿那个人是穆玄。
毕竟,太丢脸了!
夭夭默默捂面, 内心无声哀嚎了一番, 张开指缝,转头一看,那“始作俑者”睡得正香, 嘴角还十分欠扁的挂着一点满足的笑意。
穆玄已除去璞头,满头乌发只用那根玄色抹额松松垮垮的系着,配上那张俊美如玉的脸,简直就是个温润沉静、人畜无害的翩翩少年。
和昨夜的“qín_shòu行径”判若两人!
此刻,他半截身子露在外面,大红xiè_yī松松垮垮的半敞着,露出里面精瘦结实的胸膛,通身散发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与力量。
夭夭盯着看了几眼,耳根竟然莫名有些发热,顿时跟触电似的,匆匆移开目光。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要心虚也该旁边那家伙心虚,便愤愤咬牙,重新把头扭回去。
谁知这一扭,竟冷不丁的对上一双漆亮如星的双眸。正三分含笑、七分促狭的望着她。
夭夭现在见到他这副表情就浑身发毛,脸色登时一菜,本能的就想往里面龟缩。
穆玄好整以暇的看着,不等她付诸行动,便伸手一捞,轻松的将她捞进了怀里。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一侧肩膀上。似乎打算维持着这个姿势睡个回笼觉。
夭夭被他搂得僵成一条线、浑身冒虚汗,用力挣脱了几下,无果。他闷闷的哼了声,故意惩罚似的,按在她腰侧的那只手立刻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撩开她抹胸下摆,轻车熟路的往里面钻。
又来!
夭夭吓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一弓,急道:“你、你干什么?”
穆玄手不停,在她耳边甚轻笑道:“你想什么,就是什么。”
“……”
大白天的!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清晰的感觉到那只可恶的手马上就要伸到她敏感处,夭夭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即没骨气的表态:“停!停!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穆玄果然老实了,慢吞吞把手从那处移开,然后顺势沿着衣裳摸索到她腰眼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捏着,并拿下巴蹭了蹭她肩头,道:“再不听话,我可真不客气了。”
“……”
夭夭真是被他折腾的彻底没脾气了!只暗暗磨牙,琢磨着哪天给他下点药,再将他压在身下揉搓三百遍,一雪前耻。
所幸穆王府家法严明,穆玄也没敢胡闹太久,见天色快要亮透,便传早已等候在外的宁嬷嬷并一众丫鬟仆妇进来,伺候二人梳洗更衣。
海雪还是个不通人事的丫头,见夭夭双腿直打颤,几乎站都站不稳,眼下也一片淡淡乌青,大是惊讶,道:“郡主可是哪里不适?”
她一开口,立刻成功的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紫珊面皮一红,另外两个小丫头又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夭夭:“……”
她真是浑身上下哪块都不舒服!
宁嬷嬷则带着两个仆妇去收拾床帐,捡宝贝似的将那块沾了点点落红的素帕从底下取出来,三人心照不宣的一笑,仔细收好。
今日夭夭穿妃色金丝罗纱襦裙,梳飞天髻,缀一套血玉首饰,纤腰不盈一握,云面艳若桃李,整个人美得仿佛画上的仙子。穆玄则穿一身简单利落的天青色襕袍,腰束白玉带,乌发以抹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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