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两名女子拜访,说是您的故人,现在偏厅候着。」贻青回道。
「怎么又有女子?」大清早来了三个女子,结果绕北京转了一天,还没落
好,这又来了两个,二爷有些头疼。
丁府偏花厅。
客位上首一名红衣少妇四下打量着花厅布局,一只如白玉雕成的手掌轻轻
拨动身侧盖碗,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下首少女穿着一袭银白绸面细褶裙,螓首低垂,秀眉凤目,容色绝丽。
进入花厅的丁寿见了二人一愣:「是你们?」
「婢子杜云娘拜见公子。」杜云娘起身行礼,微微一笑,荡人心魄。
杜云娘见身后女子局促不安,一双玉手只是绞着腰边宫绦,止步不前,不
由浅笑,催促道:「楚楚妹子,人都到了,还扭捏什么,过来给公子见礼。」
楚楚娇羞上前,声如蚊蝇:「楚楚给公子见礼。」瞬时间晕满双颊,羞涩
之态看得丁寿眼睛发直。
杜云娘将柔软的身子倚在丁寿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么?」
丁寿缓过神来,「远来辛苦,贻青,快给客人安排下处。」
本就羞涩万分的楚楚如蒙大赦,紧跟着贻青出了厅门。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丁寿把玩着杜云娘胸前丰硕,问道。
「公子这里艳福齐天,自然想不起妾身这可怜人……哎呀。」
丁寿隔着衣服,将她的一颗鲜红樱桃轻轻一扯,引得杜云娘娇声呼痛,「
问你话就说,别扯不相干的,不然家法伺候。」
杜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公子这么不知怜香惜玉,枉费奴家一番苦心。」
那日将秘笈交于楚楚,杜云娘并未走远,楚楚投河时她及时相救,但毕竟
天寒水冷,楚楚没有武功根基,身子孱弱,受了风寒,这些时日一直由她陪伴
调理养病。
「奴家苦口婆心,终于劝得人家姑娘愿意服侍公子,可终究脸皮子嫩,这
火候啊,还要您自己把握。」杜云娘酡红娇颜仰起,纤纤玉指点着丁寿额头。
*** *** *** ***
房门突然被推开,将正捧着医书的梅金书吓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见这位师门长辈一话不说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脸色尴尬,「世叔,小侄并无龙阳之好。」
「滚你的蛋,」丁寿难得对自家师侄爆了句粗口,「你那个什么生肌散、
活血丹、金疮药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这点伤晚上前必须治好。」
「皮肉之伤又不是糊纸,哪能说好就好。」这要求让梅太医犯难。
「起码也不能让这伤影响动作。」丁二爷的声音都开始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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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架子床上挂着银红蝉纱绣帐,粉红色的流苏垂帘,无风轻摆。
梨木圆桌前,楚楚单手支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红色纱灯,明亮柔和的灯
光洒在她俏美的脸上,泛起朦胧的光晕。
门扉轻响,楚楚惊醒,起身开门,门外之人长身玉立,双眉斜飞,少见的
没有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楚楚姑娘,可方便一叙。」丁寿微笑。
楚楚点了点头,侧身让他入内,「公子请坐。」
丁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必了,只是几句话。」
「云娘已经将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寿突然说的话让楚楚神情哀伤。
「说起来根源还是丁某之过,害得姑娘孤苦无依,」丁寿叹息一声,「丁
寿为人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弃,丁某不敢说此生只爱姑娘
一人,但会倾尽一生爱你护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楚楚身子一震,想起云五分手恶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丁寿伸手欲为她拭去眼泪,楚楚本能地向后一躲。
缓缓放下手掌,丁寿苦笑,「若是丁寿无福,姑娘也请安心在此住下,府
中上下必待姑娘如上宾,以赎前愆。」
诚恳说完,丁寿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寿止步,却没有回身,脸上浮起淡淡笑意。
楚楚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还能到哪里去,只求公
子怜惜楚楚命苦,不再负我。」
丁寿没有答话,回身向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次楚楚没有闪避,将脸
颊靠在他的胸口。
丁寿低首,将她玉面上的泪珠轻轻啜净。
楚楚正被男子气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惊得她星
眸大睁,想要推拒,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丁寿拦腰将她抱起,轻放到绣床上,楚楚大眼中隐含惧色,不知将迎来的
是何场面。
单膝跪地,丁寿为她褪下天青色的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楚楚觉得心
房好似也受了两下重击。
隔着一层湖丝罗袜,丁寿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忍不住
揉捏一下,玉足不安地在他手中扭动一下,轻轻一笑,两只罗袜也离她而去。
手掌中的玉足纤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颗玉趾,晶莹如珠,莹润
非常,不时扭动一下,甚为可爱。
丁寿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把玩,时而轻握寻找她纤细的骨骼,时
而捏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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