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孝敬误不了您的。」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
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
姓把总。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
了……」。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
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在哪儿?」李龙一把抓住大牛肩膀连声问道。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耐不住了,「他奶奶的,入室强暴,
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
*** *** *** ***
龙凤店外,几个锦衣卫正倚着门说笑,见到跑来的几个军汉也没有一丝慌
乱。
「大胆恶徒,竟敢在此闹事,还不束手就擒。」郤把总大喝道,随后兵丁
也都抽刀在手。
钱宁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有官身?」
「宣府镇兵百户衔把总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数寸,厉声道。
「那就该认识这是什么。」钱宁亮出锦衣卫腰牌。
「锦衣卫?!你们……」郤永惊愕不已。
「识相的闪远点,别打扰我们大人的好事。」钱宁收回腰牌,冷声道。
「郤爷,你们还等什么,快救我妹妹啊。」李龙颤声道,又对大牛道:「
是这儿么?为什么听不到声音?」
郤永原地不动,倒是钱宁笑了,「里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气啊,别担心,
只是被干昏了。」
李龙侧耳细听,果然店里隐约有肌肤撞击和桌椅摩擦的声音,不由面色大
变,举步就要往里闯,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摁住。
大牛要上前帮忙,被钱宁一脚踹翻,脑袋磕到石头上,当时晕了过去。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郤永面色难堪,钱宁冷笑不语。
「求……求你……放过……我……不行……死……了」,店内无力的哭泣
求饶声再度响起。
「妹妹,妹妹,你怎么样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李龙用力挣扎,
却始终甩不开按在身上的四只铁腕,「求求你们,几位大爷,我只有这一个妹
妹,她……她还是姑娘啊,呜呜呜。」
未几,凄惨悲嚎声逐渐有气无力的低沉下去,但不到片刻悲嚎声再起……
又静止……又起……又静止……
李龙由死命挣扎,咒骂,苦求,到面如死灰,呆呆跪坐着。
郤永几人紧握着腰刀,不进不退,指节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摁着李龙的一名锦衣卫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妹子挺能挨啊,要是今天还
没被我们大人玩残,我叫你声大舅哥,让你妹子也陪我乐乐如何。」
众锦衣卫听了一阵哄笑,李龙如同失了魂魄,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反
应。
「操你娘的,欺人太甚。」一声虎吼,郤永抽刀在手,「弟兄们,老子今
天豁出去了,有家小的马上离开,免受牵连。」
「大哥,刀山火海弟兄们跟你闯了,干了。」一干军卒拔刀出鞘,无一人
后退。
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钱宁等人一时震慑,钱宁指着他们道:「锦衣卫是天
子亲军,你们要造反吗?」
「宁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郤永嘿然道,一刀兜头向钱宁砍
去。
钱宁偏身让过,绣春刀出鞘,回手拦腰一刀。
郤永不闪不避,雁翎军刀挂着风声顺势斜劈,那架势不把钱宁一刀两断决
不罢休。
钱宁大好前程,可不愿跟他同归于尽,闪身翻转,避过刀势,却把把守的
大门让了出来。
郤永抬腿踢开店门,就要闯门而进,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金色
腰牌,一个「御」字映入眼帘。
「御赐金牌,如朕亲临。」散披着衣服的丁寿举着金牌,冷眼扫视周围,
「你们真想造反么?」
锦衣卫率先跪倒,山呼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个军汉的军刀已经不觉放下,缓缓跟着跪倒,郤永惨然一笑,扔刀下拜。
刚刚苏醒过来的大牛迷茫地看着眼前景象,摸不着头脑。
瘫坐在地的李龙,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双眼又有了些许神采,透过丁寿
与店门间隙,向里面望去:妹妹李凤姐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娇颜苍白萎靡,
赤裸的玉体轻轻颤抖,柔白丰润的娇躯上汗水淋漓满是尘土,上面布满了青紫
捏痕,胯间卷曲茂盛的毛发湿贴肌肤,两腿大张间yīn_mén撑开如血洞,红白相间
的血水由内不停的溢出……
「妹妹……」李龙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地上的李凤姐眼神空洞,仿佛
被抽干了魂魄,没有任何反应。
「李龙?」丁寿回身看了屋内被她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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