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脸上竟然多了几丝妩媚。
唐松闻言苦笑道:「三姑姑,松儿如今刚受伤,怕是有心无力。」
唐三姑却自顾伸手把唐松的腰带解开,露出一根半软的ròu_bàng,分量看上去
却也不小,只是如今确不堪用。
唐三姑自有办法,解开衣襟的几个口子,霎时sū_xiōng半露,成熟妇人的丰乳
晃得唐松一阵眼热,半软的ròu_bàng逐渐坚挺。
唐三姑握住唐松的ròu_bàng,柔声说道:「看你今天受伤这幺辛苦,三姑姑伺
候你好幺?」
玉指轻拨,将那包裹guī_tóu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
这一下挑逗,唐松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
。
唐三姑把那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
唐松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三……三姑姑……」
唐三姑一边媚笑,一边玉手撸得又快又急,将唐松耍的两腿冒汗,马眼中
有几滴液体渗出。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着,渐渐的唐三姑得鼻息
也开始粗重起来。
她不再逗弄唐松,起身解开长裙外腰裙,将自己裙下长裤褪掉,撩起裙子
跨坐在唐松身上,捉住他那已经胀大的ròu_bàng,毫不客气的一坐到底。
「嗯——」鼻腔中发出满足的呻吟,扶着唐松肩膀,下肢蹲坐在他的胯部
,身体慢慢地开始上下移动,动作慢慢地加快。
唐松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把屁股往上挺向她的yīn_dào深处,双手托住唐三
姑那不停摇晃的肥臀,助她上下使劲,唐三姑则一边半闭着双眼轻微地呻吟,
一边快速地上下起伏。
两人都已沉迷在ròu_yù中不能自拔,忘了彼此身份,只享受眼前的欢愉。
「唐门闻名江湖几百年了,谁能想到唐家堡里有这些龌龊事。」一个声音
悠悠从背后响起。
唐三姑霍然扭身,七颗断魂钉已向发声处打出,只闻咚咚咚连响,声音沉
闷,却全打到了柱子上。
「什幺人,滚出来,少在这装神弄鬼。」唐三姑厉声喝道。
无声无息,仿佛刚才从没有人说话。
唐松挣扎着要站起,一蓬银光骤然射来,唐松无力闪避,旁边唐三姑挡在
他身前,施展唐门接暗器手法将这蓬银针一一接下,低头一看,惊叫:「绝情
针。」
绝情针乃唐门独门暗器,用脆钢制成,长达寸许,打入人身,立即碎成数
段,针上淬有令人血脉凝结的毒药,十分歹毒,见效极快。
二人正自惊讶对手是唐门中人,忽觉肋下一疼,暗道声不好,对方使出绝
情针不过是引人耳目,在两人分神之际已经使出了真正杀招,两人用力想逼出
暗器,身中暗器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唐松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惨然,「
是蚊须针。」
蚊须针细如牛毛,针随血走,端是歹毒,但也因此暗器过轻,运劲独特,
若无高明的唐门独门手法打出,根本无法及远,偏偏这两人都知道一个冤家尤
擅此道。
唐三姑厉声大喝:「唐川,别再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白少川从佛像后缓缓走出,「三姑姑知道这蚊须针一入身体便针随血走,
两个弹指间便毒入心脉,如今毒已散开,您这幺大火气对身体可不好。」
「果然是你这狼崽子,那帮废物到底没杀了你。」唐三姑切齿道。
「有劳三姑姑挂碍,在下托庇东厂,活的还很滋润。」白少川轻描淡写,
转头看向唐松,「二哥近年还好?」
「嗯,嗯,还好。」唐松言辞闪烁。
「呵呵,二哥还是老样子,谎都不会说。」白少川莞尔,「兄弟一场,二
哥临死前可还有什幺要交待的?」
唐松张嘴:「我……」声音戛然而止,白少川一掌震断他的心脉,幽幽道
:「算了,我不想听。」
唐三姑想要解救唐松,奈何中毒后浑身无力,靠坐在柱子上,凄然道:「
唐川,你们好歹自幼相识,你一点旧情不念。」
「正是念着旧情,才给他个痛快。」白少川在唐三姑面前缓缓蹲下,直视
她的双眼,「至于你,必然让你哀嚎个三天三夜!」
*** *** *** ***
「吱呀、吱呀」木床晃动着,一条修长紧实的yù_tuǐ突然从抖动的床幔中滑
落,玉足不算小巧,却也骨肉均匀,毕竟它的主人自幼练武,三寸金莲是打桩
也站不稳的。
床幔内浑身赤裸的丁寿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华山凤压在身下,另一条yù_tuǐ扛
在肩上,腰身前后摆动,又急又猛。
如此大力撞击下华山凤却没有什幺反应,只有雪白身子随着撞击的韵律不
断晃动,大红肚兜垂在床边,华山派的劲装如破布般撕烂扔在一边。
华山凤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神智却还清醒,眼前男子将所有人都放
倒后将自己带到这件屋内,强行霸占了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下体如被烧红的铁
棍一样插入,处子元红点点洒落,富有弹力的一双长腿被人任意摆布,做出种
种羞耻的样子。
丁寿如今又跪坐在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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