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到就像一滴水,如果融入了人群这大洋中,任何人都无法一眼将他找出来。
少女袖剑冰冷的锋刃贴在三少脖子上,而熟睡中的三少却恍若未觉。
以三少这等境界的高手,即使已经烂醉如泥,任何人都无法趁他熟睡将兵器架到他脖子上。他这等高手,对危险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反应,甚至可能当危险的气息离他还有数十丈时便会为他发觉。
现在少女不仅踏上了他的脸,还将剑架到了他脖子上,他却没有丝毫反应,继续睡他的大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少女根本就不会给三少造成任何危险。
眼见三少玉足踏脸,兵刃加身仍不给点反应,少女不由又气又急,娇叱道:“小贼,还睡什幺睡?赶快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是谁来了!”
听到这把声音,三少那因感到没有任何危险,而继续陷入沉睡迷糊中的意识,突然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顿时惊醒过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大呼一声:“霓儿,是你!可把我想死了!”说话间,也不顾脸上还踏着只脚,颈上还架着把剑,猛地蹿了起来,力道之猛,险些将少女掀倒在地。
那少女自然就是秦霓儿了,而与她一起的男子,自然就是天剑宗师秦风了。
两人今天到宫里办到点事情,准备回秦风新置下的宅子,途经菜市场时,没想到正好看见了醉得一塌糊涂的三少。
秦风与秦霓儿已经得到了三少生还的消息。
秦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知道这消息后,居然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然后又掩面低泣一阵,差一点就飞奔回逍遥山庄去看三少了。若不是听说三少要来京城,而他在京城中也有许多要事要办,恐怕一早就离开了京城。
而秦霓儿,则是喜极而泣,连续三天都胡言乱语,时而哈哈傻笑,时而又轻声啜泣,时而神情温柔甜蜜,时而又咬牙切齿,自语道要将三少千刀万剐,看得秦大少心惊胆跳不已,大叹女人心海底针,幸好老子我没找妹妹,否则还不给烦死。
今天在看到三少后,秦风与秦霓儿自然是惊喜交集。但是秦霓儿是用毒高手,嗅觉极为敏感。她见三少在臭水沟旁呼呼大睡,衣衫不整,满脸尘污不说,还伴着股刺鼻的酒味,当下心中大怒。
你小子,到了京城也不来找我,反而去喝花酒勾小妞,现在还醉成了这个样子,看姑奶奶我怎样收拾你!
这等心思之下,才有了秦霓儿脚踏三少脸,剑架三少颈的一幕。
不过当三少醒转之后,跃起之时,秦霓儿陡然发现她踏在三少脸上的脚突然使不出半点力气,被三少一掀之下,当即惊呼一声向后仰倒。而三少却极不可思议地出现在秦霓儿身旁,将她拦腰抱住,飞快地扶正,然后紧搂着她,一记热吻重重地印了上去。
秦霓儿又羞又气,心中却隐隐带着些期盼。
三年未见三少,本以为已经死了的三少现在却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带着满口酒气,沾着一脸泥污,送上一记热情地几乎将她融化的深吻,秦霓儿一时间竟然痴了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贝齿牙关不知何时被三少撬开,丁香小舌被三少的舌头肆意挑逗吮吸着,久违的感觉又重回秦霓儿体内,令秦霓儿全身一阵酥软,两腿之间竟变得湿淋淋了!
在京城人流量最大的菜市场边上当街亲嘴,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当即有人呼哨一声,叫道:“来看好戏啊!”
呼啦一声,一大圈人顿时围得密密麻麻,冲着三少和秦霓儿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风感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三少无视了,心中气愤之下,他笑吟吟地,变魔术般从袖中拖出一块木牌,一枝蘸了墨的毛笔,挥笔疾书:“现场表演,每位五十文钱,不交钱者以扰乱治安罪抓进衙门暴捶!”
秦风的招牌刚刚打出来,围观的人便呼啦一声,跑了个干干净净。
秦风也不以为意,走到三少身旁,伸手拍了拍三少的肩膀。
“唔……忙着呢!”三少含糊不清地说道。
秦风大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有人还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说话,那舌头分明还放在女孩儿嘴里吮吸搅动,可偏偏话还是说出来了。
大少爷心中郁闷之下,用力拍了拍三少的肩膀,三少边亲边道:“别……别闹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知道坏人好事者该处以宫刑吗?”
秦风冷笑两声,沉声道:“大秦律法,当街yín_luàn者浸猪笼处死!”
三少完全不理会秦风的威胁,一边品尝着秦霓儿久违的香舌,一边含糊地道:“表以为当个密探就了不起……娘的,这幺大年纪还是处男……连个媳妇都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爹娘跟着你操心,你惭不惭愧?告诉你,你弟弟我可是连儿子都有了……啊……”
最后一声却是惨叫。
秦霓儿本被三少亲得迷迷糊糊,浑忘了是与三少在大街上亲吻。对三少来说,在大街上接吻没什幺大不了的,在他前世,当街脱裤子裸奔的都不在少数,这接吻又算什幺了?可是秦霓儿却全然是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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