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看着字条,墨迹很干,看来已经写下有些日子了。三少心里不知作何想法,只觉此事荒唐透顶。虽然他与秦风综合许多线索,推断出华太傅便是西门无敌,但内心中却是希望自己与大哥均是出错了的。没想到现在华蓉的字条,却证实了他们的推断。
正黯然间,秦风手持一张纸条推门而入,阴沉着脸色道:“华太傅真是西门无敌,他留下了一张字条,现在已经跑了。”
“大少、三少如晤:恕西门不告而别,非西门不愿与大少三少把酒言欢,实是形势紧迫,西门不得不匆匆离开。虽杜可风可为西门拖延一定时间,但以两位之机智,当能旋即省悟西门之真身份。虽两位并无证据,然大少与三少向来宁可相其有,不可信其无,宁杀错,不放过,一旦疑心西门身份,必不择手段逼西门表露。西门如今弱不禁风,实无力与两位周旋。禁宫袭背之赐,西门铭记于心。就此别过,两位多多保重,日后定会再会,勿念,勿念!西门无敌字。”
三少与秦风看完字条后面面相觑。良久,三少才长舒一口气,道:“这下好了,西门无敌跑了!”
秦风再仔细看了一遍那字条之后,双手一合,将其搓成粉末,道:“去问问有没有人看到他往哪里去了。虽然找杜可风耽搁了一段时间,但西门无敌有伤在身,定然跑不快,现在去追也许还来得及。”
两兄弟飞奔出太傅府,揪住一个在太傅府门口站岗的御林军士兵问道:“华太傅去哪里了?什幺时候走的?”
那御林军士兵道:“秦大人您刚才不是进去找太傅大人了吗?属下自今晨起就一直在这里,没见太傅大人出府啊!”
两兄弟对视一眼,又进了太傅府中,搜寻好一阵之后,终在昨夜给西门无敌治伤的房间中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条秘道。
两兄弟搬开床,看着床下那黑漆漆的秘道入洞,只觉阵阵阴寒气流扑面而来,两兄弟一时也不敢贸然下去查探。
三少道:“西门无敌在京城经营十多年,这秘道想来已经通到了京城以外。也不知秘道中有多少机关陷阱,若是循秘道追踪,说不定会给他暗算。”
秦风点点头,道:“不知道秘道出口在那里,追出去也是枉然。唉,这次还真让西门无敌逃过一劫了。”
三少道:“京城文官大半残废,武将如今只剩下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出了名的只会贪钱不会办事。二十万禁军和御林军眼下怕是没人指挥了,要从别处调来将领,也来不及在北疆来敌兵临城下之前赶到。这京城……怕是守不住了!”
秦风冷笑一声,道:“连今天在内,还有四天多一点的时间。京城的王公贵族既已遭劫,京中再无主持大局之人。太子海年幼,太后也无强助,京中宫廷势力已荡然无存。而我们手上,有霓公主这张好牌,只要运用得当,掌握京中大权易如反掌!”
三少眼睛一亮,道:“老大,你是想造反?”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秦风道:“父亲两天之内就可赶到京城,大舅铁血啸天堡的人也会在三日内赶到,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布局。与其让一群无能之辈掌控京城,令京城百姓被胡虏凌虐,倒不如由我们来掌握京城,率军迎击!禁军和御林军虽人多势众,但是他们缺乏指挥。到时候只要霓儿出马稳住禁军和御林军中大半人马,凭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的实力,一举夺下天圣宫易如反掌!”
三少道:“但是武力夺权的话,天下人可能不会心服,毕竟嬴氏才是正统皇家……”
秦风冷冷一笑,道:“怕什幺?以清剿刺客同党之名,入宫控制宫廷之后,再让太子海登基为帝。他一个十三岁的小皇帝,又能翻出多大浪来?
“到时候咱们宰光京中嬴氏皇家之人,就留一个太子海,让霓儿替他辅政。咱们只要牢牢控制住太子海,替他发令,天下人拥戴正统的人谁会说半句不是?再说了,嬴氏本就民怨极大,否则岭南也不会起兵灾。听闻最近江东也开始暴乱,一个叫小霸王沈冲的家伙以三千子弟兵起家,席卷了江南三省,已是一伙势力极强的叛军。像这样的人,又怎会关心嬴氏的死活?
“京中官员多半贪婪,一个清正之士也无,民怨极大。大将军王贲和丞相候猛更是令万人切齿痛恨,咱们只要干掉了王贲和候猛,还愁百姓不拥戴咱们?京中那些残废文官,给他们金银财宝,还怕他们不支持太子海?只要支持太子海,就等于支持咱们!若是不依咱们,大可以杀了,天下有为之士还少了吗?还愁找不到人来做官吗?便是我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人才也是一抓一大把。
“等大权在握之后,随便找个理由废掉太子海,或逼太子海仿古之五帝禅让之法,将皇位传于我们秦家,这天下大权,不就有一半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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