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别看平时嫌弃咱们不学无术,今晚穿的一个比一个骚,都是为了一个人。”
秦筠无心参与,想逃,被向晚新捉了回来:“秦筠,那可是咱们校的校草,是校草!不是院更不是系!”
“好,校草,可就是校草在这,你也不能不让我上洗手间吧。”
向晚新拉她坐下:“哎呀,听听嘛,他真的很帅!”
被她弄的没办法,秦筠只好坐下。
不想听,视线一直在闪烁的灯光下游离,没事儿观察观察这个人,瞧瞧那个。
耳边零零碎碎传来向晚新的声音:“他可不是看上去冷的像块冰,是真的冻得人直抖,那些女孩儿前仆后继往他身上贴,都被无情的拒绝了。真难搞定!所以我说啊,要咱们秦筠上,咱们秦大小姐出马就不怕搞不定他!”
“学画画的,才子呢,长得帅就算了,画的画还厉害的不行,这一年就拿了好多奖,是啊是啊……” (慕.音.団.怼)
秦筠没再听,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
有点儿意思。
今晚的场,在座都是q大的人。没有人不兴奋,几乎都在嗨。而c 的吧台上,有一个人背对所有人,浅浅品着酒。好像脱离了此刻的世界,只活在一个人的空间中。
手中的酒盏被白皙的指尖捏住,透明玻璃杯脚转着圈的被玩弄,zl似乎在欣赏淡蓝色的酒水在杯中摇晃的姿态。
他如此格格不入,倒是引起了秦筠的兴趣。
她拍拍陈紫鱼,指向那个男人:“他是谁?”
陈紫鱼一脸甜蜜的笑,听着向晚新侃侃而谈,被秦筠一拍,她看过去,倏而捂住了嘴。
“恩?”秦筠见她眼中盛满的兴奋,更好奇了。
向晚新听到动静,伸着脖子望,一瞧,尖叫出声:“喻尤!是喻尤!”
喻尤?
哦,就是那根会画画的草,秦筠想。
她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被身后向晚新她们推来推去:“秦筠,快上!他就是喻尤,大好机会啊,这位神出鬼没的天才画家难得出世一次,收了他,去!”
秦筠被推的东倒西歪,陈紫鱼一直没和疯玩的姑娘们瞎起哄,不知在看哪里。
秦筠一贯对向晚新她们的撮合不放在心上,那些姑娘都是以貌取人的家伙,要不得。
虽然那个喻尤的背影看起来很特别,但秦筠还是摇了摇头:“不去。”
向雨新绝不让姐妹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此等尤物怎能恭送她人?必要秦大小姐拿下才是!
秦筠还想说不,却见独自坐在吧台上的喻尤回了头。
她微微一怔。
就好像知道秦筠所在的沙发有人存在一样,他回头后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秦筠的身上。
如别人所言,他确实冷的可以。
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喻尤与秦筠对视,一秒,又收回视线,转过头去。
秦筠所在的卡座骤然没了声音,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向晚新懵懵地:“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大,让他听见了?他是不是,tz看我们这了?”
灯光太过晃眼,又太过黯淡,陈紫鱼点了点头,缩了缩脖子。
其余人不知喻尤那一眼的深意,秦筠却知道。
她挑眉,被挑衅了。
喻尤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
这个人,就是这么自傲?
秦筠摇摇头,笑了出来。将手里的胭脂一饮而尽,站起身。
“哎?秦筠你去哪儿?”向晚新大声问。
这一晚找喻尤的姑娘数不胜数,多少人的目标是他,多少人雄赳赳的来,丧气的去。
秦筠捋了捋刚过臀线的黑裙,将卷曲的黑色长发拨到耳后,捏了捏向晚新的脸:“等我。”
随后,她大步走了出去。
q大艺术系两大传奇。
喻尤,与秦筠。
同为有才又有貌之人,且都眼高于顶,两个字:难追!
有时,激将法就是这么好用,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看不见的动作。
秦筠朝喻尤走过去的时候,她问自己:你是不是上钩了?
只一秒时间,她回答自己:是。
当秦筠向喻尤走过去的时候,酒吧里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 ,大家不约而同的朝她看来。
都放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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