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等啊,等啊,不断用耳朵搜索里面的声音……
一般人,捕猎的时候最喜欢以静制动,我们也学着样子按兵不动,等着看里面是否有声音。当确定里面没有活物后,我们沿着洞口入内,互相照应,交替前进,打算把这个洞搜一遍。
想起之前在栗子树碰到的剑齿虫,一幕幕惊险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棕熊端着石刀在前边开路,我照看两边,同时把体弱的棕毛护在身后,顺着这条略陡的斜坡,缓缓上行。
入口处,两侧都是整齐的洞壁,好似是被精心修饰过,壁的缝上都俯着红泥,看上去整洁光亮。
进了洞一段距离后,我被这洞的开阔镇住了,我们越走越宽,在洞道的两边,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样的兽骨,就是整具动物的骨架,其中还有一只剑齿虎的骨架。
我这就奇怪了,依照我们所见,这森林里只有昆虫和鱼类,而看不见一只走兽,这里怎么会有剑齿虎的尸骨?
我说了我的看法,‘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大型野兽,都是一些平常见得虫子,巨大化了,”
棕熊很严肃的说:“白猿,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林子里,什么玩意都要大好几圈,如果真是剑齿虎,自然不会是这么大,你也见过水里的鱼了,还有昆虫,一个个比人都大。”
“咱们都知道,那神秘河是一条分界线,界线无形无影,却真实存在,在分界线以外,什么都是正常的;一旦进入分界线以后,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大,不管是树木花草,还是昆虫游鱼。
但是有个前提,不是所有的活物都可跨过界线。界线两边有一段巨大的隔离带,这个隔离带,会阻拦大部分的生物,追杀我们的虫就不可以飞过来,像撞在墙上一样掉落”
这些白骨好像都是特意立放,摆的如同生前一样姿势。我数了数,单我们走过这一路,便一共有六十四副全鹿骨,兽牙更是不计其数。还有一些散落的小型动物骨骸,腐朽得无法再分辨是什么动物了,大体可能是猎犬和马骨,还有其它的小型走兽。
我抄出了一只象牙,拿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它顿时就化作一堆碎骨,分成细小的粉末飘入空中。这一定是存放很久的时间了,棕熊见状,故作高深的对我说:
“看这些东西,都不应该不是一年两年了,不知道几百年前的玩意啊,这有可能是以前有人居住过。我听说,有的部落长老死了会葬在洞里,周围摆上更各样的兽骨,作为陪葬。”
再向洞内深入十多步后,刹那间,棕熊已经当先行至一处,只听他奇道:“这是什么?”
我向那地方一望,只见脚下凹进去的一块,只有几人深,散落着几截长棍,看来是可以连接到一起的。我也觉得奇怪,便想伸手拿起来瞧瞧,谁知这些长竿一碰之下,也化作一股青烟。
这个凹坑,似乎是专门用来放这些长棍的,难道是用来守卫用的,真想不出更好的答案。
走到这里,已经距离之前的洞口约有一人落差。
这里有许多巨大的壁画,画的都是些千奇百怪的动物,各个凶神恶煞,显得巨大无比,
地形逐渐变低,地面和洞顶的距离也逐渐拉低,我们拉开了距离,以防不测。
寂静的尘埃中,树道里好像有东西动了一下,发出了很细微的声音,却很难逃过我的耳朵。
我们把四处碍脚的东西都拾掇一遍,清理出一条对着声源的通道。
我用树枝扎了一把扫帚,从里至外,将碍事的杂物清扫一遍。清扫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树洞里面全是一些皮屑,一层压一层,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蜕下来的。洞壁上是精美的纹络,正是天然生成的纹理。
在我们扫出来的道路行进一会,发现前方,横向排开了几只巨大蟾蜍的尸体,那数只癞蛤蟆已然成了干尸,我一看便觉得眼前一黑,难道这树洞的主人是个吸血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赶紧叫棕熊仔细观察。这些癞蛤蟆都只剩下一副皮囊,干瞪着眼望着我们,让人脊背发凉。每只癞蛤蟆的脖颈处,都有两个平行的孔,棕熊对这种伤口看了许久,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而又低沉地说:“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接着问:“你是否闻到了什么气味?”
“我最近身子一直都很虚弱,鼻子也不通气了,还能闻到什么啊。”
专心的去看洞内的东西,发现几只癞蛤蟆的大口,有张有合,蟾头朝向也一致。想着树洞主人生活还挺有规律,可是为什么树洞外面,却弄的乱七八糟呢。
我们俩每人一手拖拽一只,把这些干尸都丢到角落,收拾完这一切后,我们就要继续向前探索。
棕熊认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敢向前走了,我心想,这个冲动的家伙,也学会了谨慎,看来是这些日子的经历,让他改变不少啊,我笑着告诉他:“确实没有什么东西,我连那些犄角旮旯都听了一遍,一点有活物的迹象都没有,咱们继续吧。”
我见他还是不放心,忽然想到了胸毛里的一块夜光石,那是在宝石河里淘到的宝贝,我掏出了,发现还算挺亮,便把这石头慢慢的抛向了前方,夜明石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最后落在不远处藤蔓交缠的洞壁上,这一瞬间,白光把四周的山洞照得雪亮,一副罕见而又可怕的景观,呈现在我们面前。
洞底深处坐着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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