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里呢?我究竟是在哪里受非人的虐待,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耳边依稀地传来人声,有人在我身边说话,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如果我能睁眼就好了,一定要看到是谁在烧我。
我会不会已经死了呢?不会,死了就没有知觉了,怎么会觉得痛呢。唉,真不知这煎熬何时能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落在我的身上,它不太大,粘身而入,一下子就钻进了我的心脏部分,然后一阵清凉遍及全身,好似三伏天喝了冰水那样舒服,而身上的炙烈火烧之感渐去。
这段未知情况的过程中,一直感觉到身边有人,但我不能睁眼,所以也无法知道是谁,可我心中却有一种莫名感应,这个人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会是谁呢?咦,好象有人在喊,声音传了过来,我也想喊,一着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慢慢的转过身去,触到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还没等我说话,他手中的木棍重重的落在我的头上,我来不及哼一声,整个人摊在地上,眼前一黑,没有了任何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清醒,浑身酸痛,耳边似乎有人说话,我慢慢睁开眼睛,周围的光线很暗。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好象是一间破旧的房子,除了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上面点着一盏煤油灯。
我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四肢无法动弹,我被人用绳子绑在凳子上,“啊——”我开始死命的挣扎,头痛得很厉害,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这时,一个男人从身后走出来,我停住挣扎看他,那是长脖子。我大声尖叫:“为什么要绑住我?为什么?”
他没有理我,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象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
我继续:“放开我,”
他还是没说话,这时,一个人从我后面走出来,我惊呆了,他走到我的面前,用力的打了我一耳光。
我抬头看她,这个人在一瞬间似乎就变成了魔鬼。我紧紧咬住嘴唇:“为什么要打我?”还没等我说完,她的手掌又落在我的脸上,一丝腥甜的液体从口里涌出来。
然后,我看见她转过身去,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无边的恐惧翻江倒海般向我覆盖:“你要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我。然后慢慢向我走来,我拼命的挣扎,汗水从额头渗出来:“不……不要过来。”
只是在一刹那,我的右边脸一凉,一种刺骨的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淌下来,我感觉随时都会死去一样。这个人要划我的脸?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她,又把眼睛转向长脖子,那个人没有半点表情,我痛苦的哀求:“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不要杀我,”
长脖子冲到我的面前,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嘴里已经被塞满了东西。
我睁大了眼睛,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们,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样虐待我,恐惧已经使精神近乎崩溃。
我不知道已经被囚禁在这多长时间,整间屋子是封闭的,分不清楚是白天黑夜,全身痛得厉害。他们换着花样的虐待我,到处都是伤口,痛苦和恐惧已经到了极点,犹如置身一个无底的深渊,经受着世间不曾有的折磨。
疲惫的双眼已经没力气睁开,干燥的嘴唇裂出口,绳子绑得太紧,由于挣扎,伤口开始流血。我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敢说了,只希望他们放了我,或者干脆一刀杀了我。而我现在,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在这种痛苦中等待,思想被弄的支离破碎,脑子里出现许多幻觉。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把我杀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这些,只知道害怕,也许人之将死时,真正的恐惧才会来临,那是一种心脏冰冻到极点。从来没有象这一刻无助。这样子被人虐待,比死亡还要可怕。
他们囚禁我的时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转眼之间变得如此荒谬。此刻,长脖子在我眼里,比魔鬼还要恐怖,真正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苦。
在折磨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身心疲惫,伤痕累累。
鼻子似乎嗅到浓烈的油味,无力的睁开红肿的眼睛,脸上的刀伤痛得刺骨。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只见长脖子手里拿着一个白盒,弯着腰把盒里的东西往四处洒,然后泼在我的身上。天那!这两个变态是准备将我烧死?我在绝望中呐喊,处于一种垂死边缘。我的牙齿咬得流血,冷汗水从额头渗出来,极度仇恨的看着他们,
长脖子端起煤油灯,慢慢取下上面的灯罩,脸上带着一种扭曲和残酷。
就在她松开手的一瞬,我心底的最后一根防线崩溃了。漫天的火海向我扑来,我仿佛听见了他们满足的笑声。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连唯一求生的能力都丧失了,火苗象蛇一样舔噬着我,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要窒息一般。也许。死亡是一种解脱。
火烧到皮肤时钻心的痛,渐渐感到身体越来越虚弱,似乎被烘干了一样。
我看到在一间苍白的房间里,一张病床,一个憔悴的人,躺在上面痛苦的挣扎和呻吟,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因疼痛而扭曲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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