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癫子也是个想得很多的人,听得黎杏花问了一大串,不由感叹:“嫂子,我们这些大人,总是骂那些不懂事的家伙是不懂珍经,特别是未经过人事的。可实际上,我们这些大人,对于我们自己身上的器官,所懂得的也是少之又少。我们甚至都不能说懂得了皮毛!”
“你是不是说,我们连皮都不算懂,连毛也不能算是懂了?”
“你还不相信吗?你想想,这个世上,有没有一部专门的珍经?没有吧?有没有毛经?有没有皮经?也没有吧?世道进步到今天,在简城市的大医院里,是已经有了皮肤科,也有了男科,中学内也在开设生理卫生了,但那又怎样?能解决得了多少实际的问题?措施再多,能够有专门的经典管用么。”
“邱癫子,听你这样说,我觉得有点乱,不知道你具体想要说的是什么。”
“忧乐沟不是在数十年前出了位邪琺传人金大爷吗,传说他学会了邪琺大全上下册,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其中有门邪琺不就是只要有了一个人的毛髮和皮屑,哪怕隔了数十百里,也能控制这个人,也能打击这个人,就是要像那样的书,才算是懂得了皮毛呀!才能叫做经典嘛。”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听说邪琺大全是必须要空前绝后的人才有可能得传的,而且每代只能有一人传承,纵然再经典,也不可能广泛流传!”
“是啊,太经典的书,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如果广泛流传了,不仅不是福,反而是祸患,所以那样的经典,其流传都要受到严格的限制,若非时机已至,都不能让世人知之。”
邱癫子不是只说不作的人,黎杏花也是。
他们的时间很紧,浪费不起,一边说话,一边相互爱抚,场景越来越向着少儿不宜过度。
2
她已经细细有娇喘,声音已经是出自二月春风中的花枝上了,微微在颤:“哎,癫子,你有意把话题,引到这上面,一定,有深意吧。”
他的双手和体肤,就是她的春风,和徐绵密,不错过她的每一分寸。春暖花开,她的穿戴在递减。
春风无遮拦,他已经赤裎一遍。
春风从来不自恨,是谁使他,如此坦裎。
“嫂子,话说到这里,就是有些不能外传的话,就跟我们现在做的事一样,只能你知我知的,我要告诉你,才能办得好我们的事。有些秘密,是到了该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才有价值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是风儿,却只对着她一个人吹,熏风吹得伊人醉,醉入意境不忍归:“你是说,你不是,多嘴多舌,是,是,哎,是不得不说?”
春风中,她含苞待放,花未开,香已在,她有肢无叶,只有花萼罩体,粉红水嫩,香艳满室。
花香惹人醉,他是春风,也是人,解人,解开她的衣,放出花香气,人醉他就醉。
他们都醉了,醉在对方的氛围内,未饮,已先醉。
“对,外间不是在传说,我在练那部邪琺大全吗?还说我是练功练成了癫子的。”
“只因为,你,也是空前绝后的人没有亲人,也不结婚,嗯,就是像,邪琺大全,的传人。”还是那句话,邪琺大全修炼的前提,与“烟火不断苗”的前提完全相反。
“我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会做那种坏人。邪琺大全就是送到我面前,我也是不会去学的。我学的是另一部奇书,那上面,有宝经,有珍经,有着关于五花玛和千筋俅的记载,虽然别的内容还多得很,但相信就是关于这些方面,也勉强可以当成珍经来用了吧。”
“可我,还是,不能,知道,你的,书名?是不是?”是女人都好奇,犹其是刚刚对修真略有所闻,无穷无尽的未知铺天盖地。
3
“可以了,是时候要你也知道了。因为,你的五花玛出世了,我的千筋俅就不得不现身。而且,稳婆子那部书中预言,一花独放不是春,有了杏花开,别的五花玛也会绽出来再就是,千筋俅不独有,有了一,就有二,接二连三,必然相继涌现。”
接引笺,为什么能预言得这样准,名无幸至,内里岂无因!只是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大能,能追溯到原因。
“你是说,五花玛,压不住,千筋俅,来对付,神秘书,可披露?”小姣不会想到,在另一个地方,也有个女人,情不自禁地念上了三字经。
“正是正是,你说得真好,局面出现了,四大秘卷就不能永远守秘下去,必须要出面来应对了。来之前,我已经得到我师傅的通知,指示启动解禁程序!”
在媒婆子对汪大爷说出四大秘卷之前,四大说客的大姐大,已经指示了启动解禁程序,汪大爷才有那个耳福,早早地听到那些秘密。!
事出必有因,果然不假。
再诡秘,再奇异,再不可思议,必有其之所以如此的依据。
从老矮子豆腐堰艳遇开始,到底会髮生多少出格越轨出人意料的事?
“这一下,我就可以告诉你了,我练的这部书,叫蜂花柬,是忧乐沟的四大秘卷之一,就是因为这部书,来自于这片土地,我邱癫子,一个外人,却常常逗留在这里。我需要这里的天候地气人情世俗,我得恩在此,也要回报此地。我以这种方式,受雇千万家,分文不收取,就是应该这样的。”
邱癫子的行径怪异无比,无数年来受到数不尽的猜疑,几句话说开了,原来如此。
话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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