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帮忙请了大夫为她看诊。
苏嘉言本身最看不惯的就是陈桂英这种人,但是他恨陆柯, 不说工作的事儿,他竟然敢将自己打得三个月没办法出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爷爷,这女人贪得无厌, 怕是最后不得抽身。”苏嘉言也有些担心。
苏成业抿了一口茶,“无妨,说不定哪天她就疯了呢。”
苏嘉言愣了一下,突然觉着脊背发寒,喝了一整杯茶,才继续说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苏成业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女人,“下一步?下一步当然是陆明远!”苏成业说着将手边的报纸团成一团,似乎心底都是恨意。
苏嘉言只知道,从他小时候,他爷爷一直都是知名的建筑工程师,可是七年前,一切都变了。报纸上,论文上,很多明明署了苏成业名字的文章,全都换成了陆明远。很多原本应该是他爷爷的设计手稿,也在一夕之间冠上了陆明远的名字。
他们家原本生活在夏城,因为七年前的变故,才挪来京都。因为他父亲和他姐靠自己的努力,在京都落脚,他们举家搬迁,总比去个陌生的地方好。
他清楚地记得,七年前,他爷爷离开夏城时充满恨意的目光。
那时候他还不懂,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他爷爷心中的恨,都来自于那个叫陆明远的人。也就是现在京大的客座教授,陆柯的外公。
“这件事切记不能让你父亲知道。”苏成业看向苏嘉言,“只要将陆明远拉下来,让他身败名裂,你工作的事儿,爷爷替你解决。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吗?都告诉爷爷。”
苏嘉言心中一喜,从小他就认为,他爷爷一直是个很厉害的人,虽然这几年无所作为,但是那种根深蒂固的情结改变不了。
“谢谢爷爷,如果陆明远和陆柯身败名裂,我还想要一个人,一个女人。”
***
学校里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沈念索性从宿舍搬了出来,直接搬去了陆柯的两居室,实在是那些人见到她没别的,全是这些问题。
陆柯这段时间也没在学校出现,陆明远也没有明确表态,而是取消了在京大的所有课程。
而最闹腾的这段时间,沈念竟然都没见到顾熙平。他不是最疼陆柯的吗?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是应该围着陆柯嘘寒问暖,或者赶紧想办法不让自家儿子受委屈吗?
沈念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天,这个事儿竟然上了京都日报的头版头条,更恶劣的是,连京都电视台的新闻都提到了这个事儿。
里面还提了些沈念从来没听过的事儿,说是知名建筑工程师陆明远,为了争抢自己的外孙子,强行将陆柯与其养母陈桂英分离,是导致陈桂英流落街头乞讨的罪魁祸首。
看到这则新闻,沈念简直快气炸了。可是这消息出来以后,她接到陆柯的电话说找到陈桂英了,之后整整三天没抓到他人。
陆柯这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不是他不想告诉沈念,实在是电话里说不清楚,他又脱不开身。
陈桂英是在京郊的一处小平房找到的,与其说找到的,不如说是有人特意引导他们找到的。
当陆柯推开小院的大门,陈桂英怎么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陆柯。
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陆柯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这个女人,明明还不到四十岁,可乍一看,苍老的像六十岁的女人。她满脸皱纹,颧骨老高,头发干枯,乱蓬蓬地用一根皮筋儿拢起在脑后。
皮肤发黄,额头还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伤疤,一双干瘪的手上,已经皴了,手背上是各种小口子,还有冻疮。
他身上的衣服全是补丁,一件领子露出棉花的棉袄,外面套了一件青灰色的外衫。整个人就俩字——颓败。
陈桂英看到陆柯的一刹那,眼神瑟缩,手跟着发颤,似乎在害怕什么,随即上下打量眼前的人。
好半天,她才认出来,这就是曾经跟她生活了11年的男孩。
他已经长这么高,这么大,又这么英俊。身上的大衣,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可是她呢?没有了陆柯在手里,拿了那一万块钱的她,现在竟然沦落成这个样子。
“你、你是陆柯?”陈桂英的声音沙哑异常,没有了之前的尖利,但是陆柯不会认错人,换句戏里常说的话,这是陈桂英,化成灰他都认得。
“钱花完了?”陆柯看看她这破败的院子,明显就是有心人给她安排的地方。而这冻疮,夏城那地方可不会生冻疮!
陈桂英想着这次来京都的用意,微微扬起脖子,“什么钱?你认了有钱的爹,就扔下我这个要死的娘,现在好啊,我真的要死了,要饿死了,你高兴了?”
“你要是现在就饿死,我确实会很高兴。”
陆柯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冲进来好几个报社的记者,“请问你是陆柯先生吗?”
“请问,这位是不是就是你的养母?”
“请问,对于你不奉养养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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