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内心骚动如涟漪,整个人脸都是热热的,想必眼神也很迷离,整个人都是混沌状态,一直沉浸在淫车会里没有出戏。一进家门,我就两腿发软自动跪了下来,人笑眯眯的把我牵到后院,我顺从的跟着他,高高的撅着屁股,诱惑的摇摆着,觉得身心俱畅,在一棵我常常举腿撒尿的树下,背靠大树蹲坐下,胸房起伏着,m型张开大腿,用两只手指像舒淇一样扒开了逼,我要露出来给人看!
人停下来,看着我:“这母畜,还没调教呢,就骚的掰逼邀宠了。真贱!”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掏出jī_bā对着我的xiǎo_xué兹尿,“妈的,都让我圈养成这样了,一放出去,还敢勾男人。女人真是贱货!你说你贱不贱!”
“贱。母狗贱。”这句话说完,就觉得脑子嗡嗡的。
“以后再馋男人了,就想想今天是怎么自己动掰开骚逼邀人宠幸的。听到没?自己弄出来吧,没见到没kāi_bāo就这么浪的。”
我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shǒu_yín,风吹过,只有我的喘息声和穴里yín_shuǐ的咕唧声。
释放完,我的理智占据了大脑,我好像一个分裂的人,知道另一个人格干了什么,无处可逃,羞愧不已。人玩着我的奶子,悠闲的看电视。
淫车会后,我和小菲经常在被各自的子带出来玩,渐渐放开了,他们喜欢我俩像姊妹花的样子,所以,经常一起玩我们。在学校里也是一样,小菲比我下海晚,却堕落的比我快多了。人在一次痛操我俩之后,带着我们去选手机,人毫不避讳对我们的亲昵,我们每人买了一个当时最新款的苹果机,店员是个年轻小妹,看我们的眼神嫉妒中夹着鄙视,很复杂很直白。当时爱疯在大学生中是典型的奢侈品,我们周围售货员小妹的目光越来越多,这个会在和我们渐渐割裂,我们离不开郭局们给我们下的ròu_yù和物欲的陷阱。我和小菲经过了激烈的群p,更加顺从和开放了,人和郭局分别有我们的号码,他们有时候特意在我们在学校的时候,用电话遥控玩弄,尤其是晚上,如果有人起夜,就会看到我和小菲一前一后低着头蹑手蹑脚的出寝室,我们是去我以前露出的操场,一般是下半夜了。
耳边挂着蓝牙,听着人的指示。
“露露,小菲跟出来了吗?”
“嗯。”
“想我了吗?”
“想了,人。”
“哪想了?”
“下面想了。”
“你们是光着屁股出来的吗?去,掀开小菲的裙子,拍一张照片给我传过来。我要检查下。”
我走过去,掀开小菲的裙子,小菲低着头也不躲闪,任由我照了像。这时,人让我打开免提,对着我们俩说话,
“小菲,去,把露露扒了,给她光着屁股照一张。”
晚风吹得我有些恍惚,也由着小菲扒了,照了一张。
“你们俩互相摸摸对方骚逼,告诉我湿没湿?”
我俩摸完。
“小菲湿了,都流下来了。”
“露露也湿了,pì_yǎn都湿了。”
“呵呵,俩浪货,每人各种角度再拍十张照片,要看镜头,周末在收拾你们了,滚回去睡觉。”
周末,电视荧幕上正放映着我和小菲那晚的照片。人和郭局正在边看边讨论,我和小菲被一辆车接过来,小菲过去就坐在了郭局和人中间,我回房去换制服,这回我穿的是齐逼小短裙,上身是雪纺罩衫,里面真空,下面一动就能看到毛,上面乳晕rǔ_tóu大小都能看到。我返回客厅,正看到荧幕上,我撅着屁股,脸红红的,扭身看镜头。任和郭局的手都没在小菲的衣服里,小菲脸已经有些酡红了,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上。
人看到我过来,头也没回,就伸手兜着我的屁股插入了pì_yǎn,抠弄着。
郭局看着,和人说:“这俩小妞倒是调教顺了,就是裤腰带也太松了,我可不想带绿帽子啊,老w。”
“嗨,一个圈子里玩的母狗,什么裤带不裤带的,不放心就拴上贞操带。我以前出差,就给露露栓过。栓了以后,她们也就知道避讳了。”
“你家露露可真骚啊,出去走一圈都能把毛湿了。”
人闻言,把手指从我的pì_yǎn里抽出来,拍拍我的屁股,说“去,坐郭局那边去,让郭局摸一摸你骚不骚。”
我站起来,往下拉了拉裙子,想坐到郭局,结果被这老色鬼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裙子被掀起来,一手揽着我的腰就往下摸,我吃吃的笑,
“露露,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想不想我啊,嗯?”老色鬼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就一顿闻,然后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想不想我的jī_bā?”
我听了就扭着屁股垂他,他却握着我的手,把着我的手往下面拉,“你自己摸一摸,湿成什么样了?问一问你子,什么时候给你kāi_bāo啊?不能总走后门啊,是不是啊?”
“这样才好玩呢,上次车展回来,逗的她趴在地上自己把逼掰开,摇屁股邀宠,呵呵,你没享受过吧。”郭局下面明显硬了,掏出来家伙就对着我的pì_yǎn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扇我的屁股:
“骚母狗,小小年纪,不好好上学,就知道发骚日逼,日不着逼,pì_yǎn也给干,真贱!”
我嗯嗯的叫唤着,说不上是yù_wàng还是疼。
“问问你子,什么时候给你kāi_bāo,不然我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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