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阳紧盯着竺勃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应道:「这招算什么,如果是在屋子里的话,我最少还有十几种绝活可以使出来,保证让这骚屄吃不了兜着走,迟早跪在我的脚底下哭爹喊娘。」
他边说边加快拍打的速度,而阿旺则使劲揉搓着手中的yīn_dì说:「再用力一点拍,李老汉,你这算什么鞭刑?咱们的大美人根本就不痛不痒、没啥反应。」
「是吗?」李子阳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说道:「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鞭刑真正的威力。」
他话声一落,立刻力道十足的拍打起来,只见他那根肥屌狠毒地在竺勃的xiǎo_xué上砸来打去,可能是因为疼痛的关係,导致竺勃的yīn_chún产生收缩状态,有好给次粉红色的膣肉都从澹紫色的yīn_chún当中翻露出来,那鲜嫩欲滴的花瓣若让老头子看见恐怕会暴毙当场,即使是杜立能心肌都还快速悸动了好几下。
竺勃开始辗转反侧的发出闷哼,但随着拍击声愈来愈响亮,她在双腿一阵抖簌之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轻呼道:「啊呀轻点、痛会痛喔真的好痛唉噢不要这么用力呀李呜啊不要请请你轻一点」
听到竺勃已经懂得说『请』,李子阳露出得意的表情应道:「再忍一下,婊子,等妳学会叫哥哥以后,我就会带妳上天堂。」
他说完以后忽然转换花样,这回李子阳不再拍打,他改拍打为顶肏,但他的老二照样又学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每次只要guī_tóu一犁开yīn_chún,他马上静止不动,等竺勃臊痒难耐的望着他时,他才缓缓向上做平行移动,如此週而复始约十次左右,竺勃那粒早就被阿旺逗到yín_shuǐ源源不绝的yīn_dì,就像奋力要脱离身体一般,竟然硬是再怒凸出了半公分多。
看到那粒宛如绿豆般大小的内yīn_dì也暴露出来以后,李子阳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好了,阿旺,这粒新鲜莲子就由我来照顾,现在你只要负责把她的大腿抱牢就好,要不然等一下这骚屄肯定会自己弄翻船。」
阿旺这辈子大概听都没听过这种yīn_dì开花的奇景,他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朵神秘小花惊叹道:「哇塞!连小làng_xué上头都能开出花来,我的妈呀!咱们的英文老师未免也太yín_dàng了。」
被阿旺这一调侃,竺勃是又羞又急的想要赶紧夹住双腿,但在四、五个男生的压制下,她只能在一遍讪笑与嘲讽当中,无助的频频挥动双臂而已,不过两眼开始泛出红丝的李子阳已无心嬉闹,他开始握住ròu_bàng去磨擦那朵盛开的yīn_dì,起初是他每碰触一下,竺勃便会摇着屁股发出一声闷哼,但随着guī_tóu快速的来回刮刷与撞击,竺勃逐渐爆出了带着抖音的呻吟,她时而扭腰耸臀、时而摇头蹭腿,脸上那种如泫如泣的悲惨神色,就彷彿正在强忍着万蚁穿心之苦。
李子阳的guī_tóu越勤快、竺勃的表情便越难受,她不但身体开始发抖,就连喉咙也发出闷雷般溷浊不清的怪音,随着阿旺的手也加入搔弄yīn_chún的行列,她更是气喘如牛的不断摇头晃脑,天空的云层又再度闪烁着亮光,每张脸孔在她眼中都慢慢在扭曲与变形,山风好像已完全停止、草地灼热到会烫人肌肤,一种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又回来了,竺勃还想抗拒,但这次连条小河都没有,她无法随波逐流、更找不到那儿才是出口,她凄迷的眼神东飘西荡,似乎想要觅一个可以靠岸的港湾。
其实这时她正面对着杜立能,只是在意识彻底溷乱的这一刻,她眼中有的只是一根根正在跳跃的芒草和满天落叶在一面坠落、一面燃烧,竺勃并不晓得杜立能站在她视线里面,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开始在分解和爆炸,她此刻只想大声呐喊、更渴盼着能有根yáng_jù狠狠地插进她的下体。
看着竺勃失神的表情和几度欲言又止的痛苦模样,杜立能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他蹲下来准备要推开李子阳争回导权,但是就在他正要开口的时候,竺勃忽然像癫痫发作般勐烈抖簌着躯体呼号道:「噢、啊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喔、不管了快、快点插进来!噢呜、呜快点、李,快点回到我身体里面拜託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竺勃动求欢的语言和她哀婉的声音,杜立能愤怒的连搥了三下草地,他怎么也没料到竺勃会如此卑贱及无耻,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臣服在李子阳的挑逗之下,一股分不清酸甜苦辣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很想破口大骂、但又觉得自己师出无名,毕竟竺勃并不是他的女朋友或什么人,因此他只能愤愤不平的再搥了一下草地便打算走开,但意犹未足的李子阳却还在煎熬着竺勃说:「想要就叫些亲热一点的来听听,快,骚屄,快点大声叫哥哥,只要把我叫爽了我自然就会让妳很快乐。」
并不太懂男女交媾情趣的竺勃喘着气纳闷地问道:「不行,我明明是老师、年纪又比你大,为什么要叫你哥哥?」
自己也憋到即将流鼻血的李子阳没想到竺勃会如此不解风情,他强忍着满腔慾火再次用guī_tóu逗弄着yīn_dì说:「好,那就等妳想通了咱们再来快乐,我就不信妳今天不会叫哥哥。」
竺勃并不明白李子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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