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神色似乎还在品味着高潮的馀韵,也许他们俩都在冥想、也可能他们正在
做心灵的交流,时间彷彿早就停顿,很难确定到底已过了多久,竺勃才警觉到两
个人就这么赤裸裸的躺着,很可能会导致伤风感冒,因此她立即拍了拍杜立能的
肩胛说:「快把棉被拉上来盖好,要不然就我先去洗澡、然后再帮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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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可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竺老师的怀抱,因为眼下这副凹凸玲珑的健美胴
体,正让他陶醉在无边无际的幸福感当中,因此他有点贪婪地先舔了下竺勃依然
挺翘的奶头,接着才撒娇似的应道:「不要,我们晚一点再洗,我喜欢这样抱着
老师、闻妳身上的味道。」
竺勃当然不会拒绝杜立能的温存,不过她还是不忘提醒道:「但是棉被一样
要盖,否则一定会感冒。」
这次杜立能没再迟疑,他一个快速翻身,一把便将掉在床边的棉被用力扯了
上来,但就在他把垂在床尾的另外一角也拉上来时,他又看到了那个贝壳相框,
忍不住心裡的好奇,他身子一探也把相框捡上了床,本来他只打算随便看个一眼
便要把它放回床头柜,可是当他看见照片裡头分立在竺勃两侧的那对中年男女时
,他毫不思地便开口问道:「这是妳的父母?」
竺勃一面坐起来盖棉被、一面点头应道:「对,那是我爸爸、妈妈,我十一
年级校庆那天在大礼堂门口拍的。」
端详着照片中那对面貌慈祥的夫妻,杜立能有点困惑的随口问道:「十一年
级是台湾几年级?」
想到杜立能可能不瞭解那边的学制,竺勃赶紧解释道:「喔,就是台湾的高
二,加拿大跟美国都是国中唸两年、高中读四年。」
学制如何杜立能并不关心,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照片中的人物,看着竺勃那副
灿烂而开朗的笑容,他带点推敲的语气问道:「那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看妳笑
的这么开心。」
竺勃亲热地挨近他说:「因为我那天要代表排球校队上台领奖,心情当然很
好囉。」
偏头看着鼻尖还沁着汗珠的人间绝色,杜立能忍不住一把将竺勃搂进怀裡问
道:「妳是队长还是比赛的大功臣?」
竺勃轻轻摩蹭着他的胸膛说:「都是,那场高中联赛的总决赛我成功封五
次、加上个人独得八分。」
看着竺勃愉悦而得意的笑容,杜立能也甜蜜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难怪妳
笑的这么开心,看样子妳当年一定是校内的风云人物。」
竺勃依偎在他怀裡轻笑道:「还好,本人一向懂得保持谦虚和低调,所以并
不怎么出风头。」
儘管竺勃语带保留,但杜立能可不会如此轻易就让她一语带过,因此他半开
玩笑的继续追问道:「胡说,我才不信,当老师的可不能说谎喔,快快从实招来
,妳高中时总共有多少个男孩子在追求?」
这回竺勃略微沉思了一下才说道:「追求者是有,不过我奉父母之命读大学
以前绝不谈恋爱,所以根本没有交过半个男朋友。」
「哇!」
竺勃的回答让杜立能大感意外,他端详着照片裡的人物说道:「可是妳父母
看起来都很开明的样子,怎么会管妳管这么严?」
竺勃不以为然的摇着头说:「不会特别严格呀,他们只是不希望我太早谈恋
爱因而耽误功课罢了,其实我觉得这样很好,高中就交男朋友要干什么?学生本
来就是读书比较重要才对。」
这种事原本就见仁见智没什么好争论,因此杜立能立刻退而求其次的问道:
「那现在呢?上大学以后老师总该交过男朋友吧?是过去式还是现在进行式?」
起先杜立能还兴致勃勃的等着答桉,但他很快便发觉竺勃沉默的有些异常,
他低头仔细一瞧,刚才还一派轻鬆的心情马上收束起来,因为竺勃的脸色突然沉
了下来,虽然在那神色肃穆的俏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杜立能知道自己一定
说错了某句话,否则气氛不会变得如此僵化,只是在不明究裡的状况下他也不敢
再随便说话,所以屋子裡顿时陷入一遍静寂。
幸好竺勃没让空气再凝结下去,她先是幽幽地看了杜立能一眼,然后才接过
他手中的相框说道:「要是有现在进行式,我还会这样坐在你怀裡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问,杜立能根本不晓得应该如何回答,就在他有点征忪
之际,竺勃已经转身把相框放到床头柜上,接着她一边翻身下床、一边低声说道
:「我先去冲一下身体、你自己到冰箱拿点喝的。」
看着快速闪进浴室的曼妙身影,杜立能心头充满了疑惑,他并不明白自己到
底说错了哪句话、也搞不清楚竺勃为何会出现那副黯然神伤的表情,他努力回忆
着方纔的每一幕,希望能找到一点头绪,但任凭他左思右想还是完全不得要领,
就在他茫无头绪准备跳下床的时候,竺勃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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