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为人师表,跟那姓陈的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步之差罢了,但可
能是脸上的笑意露出了端倪,竺勃忽然瞋视着他说道:「你还好意思偷笑?我可
是先郑重跟你声明,基本上老师是不赞成使用暴力的,再怎么说以暴制暴都是不
足取的行为,所以今天你虽然打的有理由,可是老师绝对不鼓励,明白吗?」
杜立能点着头说:「明白,不过我要是早知道他骚扰过老师,刚才应该多踹
他两脚才对。」
竺勃娇媚无比的瞪了他一眼说:「少来,你难道真的要活活把他打死不成?
」
杜立能认真的说道:「其实刚才要不是听见竺老师制止我的声音,我最后那
招直捣黄龙至少也会叫他住院住上一个月。」
竺勃再次娇嗔道:「你怎么越说越暴力?好了,你班导师来了,千万别
再胡说八道。」
杜立能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级任老师已经走了进来,对这位像慈母一般的
导师,杜立能向来是礼敬有加,因此他马上立正说道:「李老师好,对不起,害
妳下课了又要跑回学校。」
李老师推了推她脸上的眼镜,然后对着杜立能全身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接
着她才忧心忡忡的叹道:「我就一直在担心会这样,你跟那个陈老师在学校里风
头都太健,两个人又都年轻气盛,我就怕早晚会王不见王的碰在一块,现在果然
发生了怎么样?你的腿伤要不要紧?」
竺勃抢先回答道:「应该没什么大碍,是我帮他包扎的,除了破点皮以外就
是瘀血,骨头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李老师稍微鬆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不过听说陈老师受了重伤,侯组长已
经叫我通知你父母赶来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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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父母早晚会知道,但听到是由级任老师亲自打电话去家里,情况似乎
比预想的还严重,因此杜立能有点无奈的说道:「这下子糟了,回家以后最少也
要被唸个十天半个月的。」
看到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李老师也没心情说他,在看了看腕錶之后
,李老师便挨近竺勃说:「竺老师,妳在学校里人缘好,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能
不能麻烦妳陪我去找其他要参加会议的老师们先疏通一下?最好是能够不要让他
被强制转学。」
竺勃爽快的应道:「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
临走之前慈祥的李老师特别叮嘱道:「杜立能,你一定不能乱跑,要乖乖的
在这裡等候组长回来,知不知道?」
在确定杜立能点头应好之后,李老师才率先走出训导处,而跟在后面的竺勃
则回头眨了下大眼睛,并且朝杜立能偷偷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看到美女老师这
种孩子气的表现,杜立能也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接着两人相视一笑,竺勃才赶紧
快步跟了上去。
杜立能重新坐回椅子上,他一边抚摸着小腿上那圈纱带、一边缅怀着刚才的
绮丽时刻,纵然竺勃已不在屋内,但空气中似乎还瀰漫着她身上那股微甜的香味
,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暗中下定决心,只要以后有适当的机会,
他一定要把竺勃紧紧的拥进怀里。
短暂的美好回忆很快便遭人打断,正当杜立能在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四个球
伴已经提着点心出现,几乎他爱吃的红豆饼、蚵仔麵线和猪血糕都一应俱全,而
且听说校门口那个摆凉麵的摊贩还动送他一碗贡丸汤,一看到这些东西他的胃
口立即大开,也不管自己被叫到训练处来是要干什么的,他大辣辣的移位到办公
桌前,当场便狼吞虎嚥起来。
为了要让他安心的饱餐一顿,他的两个球伴自动跑到外面去把风、两个则忙
着打探竺勃怎么会在训导处里头和他耗那么久,等到痛快的喝完最后一口汤之后
,杜立能才举起右脚在空中踢了两下说:「没干什么,她只是帮我把一个小伤包
扎得像刚打完抗日战争的老兵而已。」
一听令人惊豔的绝代佳人帮杜立能裹伤,两个球伴的眼睛随即亮了起来,但
就在他俩抢着发问的时候,外头把风的人已经喊道:「喂!闪啦,老猴跟蔡头都
回来了,快熘!」
两个球伴一熘烟的闪了出去,倒是杜立能不慌不忙收拾着桌上的纸杯纸盘,
正当他将整袋垃圾塞入字纸篓时,两个负责全校第一线治安的组长一前一后走了
进来,老猴一看到露出在塑胶袋外的竹筷,随即用力将教鞭抽在椅背上骂道:「
你这小浑球,我叫你到这边来罚站,你竟然还给我吃个不亦乐乎,你说,你是不
是真的想造反了?」
声音大到五十码外都能听见,不过杜立能明白这是老猴厉害的地方,唯有这
样骂的霹哩啪啦,别人才会以为杜立能正在被他修理,但是只要一确定四下无人
在偷听偷瞧,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交谈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因此等他又吼了几句之
后,杜立能才开口问道:「那个国手的状况如何?」
老猴把都快被他敲断的教鞭往桌上一丢说:「小腿骨折、鼻樑骨断裂弯曲,
再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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