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我们之间就只有我们。即便他是你兄长,也不能介入在我们之间。”
“谁要跟你提我兄长了。”她嗤笑,“我还要对你使美人计,还不如硬上弓来得简单。”
他闻言一阵无语,她要怎么个硬上弓法子,难不成还能强要了他?赵祁慎有些后悔常年带她到市井里混了,别的本事没有,流里流气的东西倒是学了一堆。
“我跟你说真的。”顾锦芙用胳膊撑起身子,与他对视。
她一双杏眸在黑暗极亮,写满了认真,他带着迟疑地眸光成了鲜明对比。
“娘娘其实知道我的身份吧,她老人家那么聪明,那天送来的菜名儿都是照比着我们起的,既然娘娘想让你早些有子嗣也是应该的。毕竟有皇位要继承嘛,你现在若是有孩子,不论男女,那些老狐狸也能消停一些。”
“没有皇后哪里来的孩子。”
“你怎么那么固执呢?”顾锦芙白他一眼,“我都不在意那么个虚位,你倒是天天念叨着!朝里事情我暂时放不下,你起码让我把欢喜养起来,把势力扎点根,浅浅一层就成!一年半载的时间,我们现在试试要孩子,怀上了你就说把我派外头去了,皇宫那么大还藏不住我吗?正好这段时间让欢喜替我传消息,顺带让他慢慢接手。”
计划是好的,可他心里不踏实。
赵祁慎说:“你直接嫁过来,暗中还让你管着番厂,欢喜还替你传消息,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
“你就是没心要嫁我,说白了,觉得当个太监都比皇后自在。”
她小心思被看得透透的,顾锦芙抿抿唇,再重新趴在他身上说:“我也害怕啊。朝臣现在对我有意见你不是不知道,内阁那帮老狐狸天天对着我笑,笑得有多和善,心里头就有多恨我。如今内监势力不稳,你让魏锦变回顾锦芙,朝臣能挑出我不足于担当后位的一百个理由,到时你又准备和他们僵持到底吗?”
“老子是皇帝,要娶谁还要他们同意?!”
“别耍孩子气,好好说话。”
他那臭脾气说炸毛就炸毛,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身份的转变要面对什么,他比她都清楚。
赵祁慎被她长辈一样的口吻斥了,憋得直想翻白眼。
她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现在我害怕,是因为那些大臣觉得能在内监手上翻出风浪来,那我就让他们彻底怕了!介时所有的事情迎面而解,娘娘那头我也不叫你难为,我们试一试呗。”
“不试!你兄长那头还没论清,不能试!也不怕和你直说,如今我在对穆王世子一事上并不信任他,这样的情况下,更不能试!”
他堵着一口气,伸手要把她从身上拽下去。
她骂道:“你怎么就跟头牛似的,以前是跟只找奶吃的狗崽似的,见我就拱身上来。一会说难受让摸摸,一会要亲亲,不让你乱来,你还生气,现在让你乱来了,你又矫情!我说了,你爱怎么跟我兄长和穆王世子扯掰是你们的事,我不管这些,我这只是为了我们自个儿的打算!”
他跟只奶狗似的?!还跟她找奶吃?!
赵祁慎瞪大了眼,真想去她这张嘴给缝起来:“我找奶吃也不找你,你有吗?”
“赵祁慎!你眼瞎了!”顾锦芙被戳到痛处,也不要他拽,自己坐起来一挺胸,“这是不是,这是不是?!等我生了孩子,奶他加奶你也不成问题!”
气得还抓过他手,往胸前起伏一放,继续吼道:“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这是不是!”
赵祁慎被她逼着揉了把,冷笑道:“有!鹌鹑蛋似的!”
顾锦芙被嫌弃得眼前发黑,两人都跟斗鸡似的,相互瞪着眼。
内寝里传出来吵架声,守在门口的宫人听得模糊,却不约而同都往外再挪了近十步。
里头这会两人还对瞪着,咬牙切齿的,仿佛下刻就能动手掐起来。不过几息,顾锦芙到底还是暴发了,再把他坐身下,伸手就扯他衣襟:“我今儿就非要试试不成!”
“住手!”
赵祁慎忙去扯回来,可哪里有她熟悉啊,平时衣裳都是她穿的,能熟悉的穿就能熟练地给扒了!
给他扒了不说,自己也一扯系带,直接就压倒在他胸膛上。
两人平时再怎么闹,即便是她拿手给他舒缓都没有这样赤|裸过,结结实实的肉贴肉。他刚才嫌弃的鹌鹑蛋软软一片,与他身为男儿的坚硬不同,紧贴着,姑娘家的柔软让他头顶一阵冲血。
她还搂住他脖子吻了上来,他手都不知道要放哪。放她腰间去推她,却摸得满手细滑,连掌心都是她肌肤的细腻,叫他心猿意马,一时间竟是没力气去推她。
她含着他唇,尝试探舌撬开他牙关。
在这事上她学得挺快,奈何赵祁慎就跟守城的将军一样,根本不配合。
她气喘吁吁又抬头看他,忽的一笑,眼神再是骄矜不过,不执着他的唇了。
他能看册子,她就不能看?他随手搁在床头下,她都翻过几回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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