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
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
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
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
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
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
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
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
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
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
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jī_bā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
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jī_bā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
他的jī_bā……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
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
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jī_bā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jī_bā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
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
了他勃起的jī_bā。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jī_bā沦陷了
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jī_bā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滴很哈。
「然后呢?」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疲。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
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
尽。
「是的。」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
的rǔ_fáng。「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
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rǔ_tóu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
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
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
jī_bā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01…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
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
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
指在宁卉yīn_dì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
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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