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将他从迷濛之中吓醒过来。
只看着少女手上拿着的是一柄小小的军官用手枪,榨一见到枪的瞬间让指挥
官整个人立刻感受到极大的威吓与恐惧,寒毛与鸡婆疙瘩瞬间竖立了起来,然而
在他搞清楚了春天根本就没有任何敌意后,那股紧张大半在瞬间转化为困惑。
看着那柄枪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连点杀气也无法从少女身上感觉到,
那空洞的眼神只是轻轻将枪托倒转,示意着纸棺拿起手枪,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
的平静。
等到男人真的大胆地接过枪之后,那温和的脸庞才继续笑着说了。
「那样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也许能够帮助你」。将那柄手枪交到男
人手上,一张娟秀字迹的信只也一并塞进掌心,春田的态度依旧如往常般宜人:
「请您先更衣吧,我去把也给叫醒过来」。
此时的指挥官还未想到,那将会是最大的梦魇。
那地址是连自己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去过的基地某处,因为实在是太过於隐蔽
的关系,要不是有这张字条指挥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这样的空间存在。
但当他知道之后,却恨不得把这一切通通都从脑袋里头挖出去。
虽然想到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是这种东西。
就跟刑房一样四周密不通风的,暗褐色的血渍沾黏在整个房间四周,少女们
却像对这血腥的空间习以为常一般,将同样放置在处刑房中的枷锁戴在自己身上。
随意摆放在桌上的肉叉与枪,屠刀或是各种令人感觉到头痛的刑句就摆在桌
上,而少女们就像是带宰的羔羊一般将自己用枷锁拘束住,那看上去比平时还要
更加无神的眼睛似乎在说着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回答我」。
「在您来之前,不只是性欲处理,我们也是为了被历任指挥官虐杀而存在的」。
「什……」。
「像上一代指挥官同样也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患者,也同样以为自己还活
在战场上,唯一不同的事情是……他的记忆把自己锁在了要杀死敌人的时间」。
春田还是那样带着浅笑,似乎对那把枪对准了两人没有任何的畏惧一般:「当那
人感觉到恐惧时,就会将我跟两人当作敌人……直接射杀,藉此抚平内心的
恐惧」。
「就为了那样的理由么?」。
「这不是正常的么?我们是少女,你们是人类,仅仅是这样而已」。
听着的话让指挥官下意识地感觉到背脊一凉,对於这奸基地内曾有过那
样的惨剧这点简直是一无所知。
那柄粗糙的黑色手枪似乎也是在这里使用的,一看就不是为了战斗用,更像
是军官用来自杀或处刑时使用的手枪。
「你们……到底是怎么生活过来的?」。
「在这里,我们只学习到让男人shè_jīng与被男人杀害能够让指挥官们获得慰藉,
所以……我们只知道这样的方法」。
「别开玩笑了」。
「也许是吧……但我们也想过,本来绝对服从人类的命令那便是我们做为少
女的意义吧?」。
「才不是」。
太扭曲了,那样的价值观简直令指挥官胃部都忍不住泛起阵阵的酸水,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看着眼前那眼神虚无,自进门以来的那股愤怒情绪
再也忍耐不住了,抄起手枪的同时就将里头的子弹朝着反方向胡乱射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铜子弹倾泻在那厚重的水泥墙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墙壁上又多出了几个
弹孔来,随即指挥官像是要甩开某种髒东西一般将那柄手枪也奋力扔向了墙壁上,
塑胶的外壳顿时发出碎裂的声音,足见那男人用力之巨大。
伴随着那剧烈的响声让少女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这样子的画面更让指挥
官感到愤怒与哀伤。
混帐,这不是跟人一样在害怕着吗?看到那不断因为枪声而战斗的身体,男
人几乎要咬碎牙齿,手指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脸颊,像是对这一切感到愤怒无比一
般。
这举动根本不是什么没有情感的机械,只是如同受虐者一般扭曲了自己的情
感,变得模糊了一切的是非道德,甚至只是渴求着较为宽容的惩戒者而已。
为什么要让他们拥有与每人一般的面貌,为什么要赋予她们以假乱真的心智,
为什么要将这些孩子塑造成那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打从一开始,要是将这样的少
女制造出来,不就理所当然会变成人们满足yù_wàng的存在么?。
只是人心里那肮髒猥琐,宛如阴沟淤泥一般黏稠恶臭的情感发泄处一般。
「指挥官……」。
听见有人叫着他的声音,指挥官摀着那疼痛的后脑勺一边看向了眼前的少女,
那张一如往常的笑容印入眼底。
「刚刚……射偏了」。春田那张明显有些害怕消极的脸庞一边抱着似乎已经
站不稳的,一边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看向指挥官:「对不起,请允许我们帮你
再换一柄过来……」。
啪擦。
指挥官感觉就在那一瞬间,有某种东西断裂开来一般。
人还是非人都已经无所谓,被那股强烈的情感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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