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要是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先有玄阴诀作底子,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于一身,以宫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做那媾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子,理当有义务为宫中效力。我自幼被宫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州,却是宫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曾与我说,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会怎样,宫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要是宫信任我,视筱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也不会和我说,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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