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和鸡蛋的味道提升了一个档次,小让,你离厨神又近了一步!”
肖让目光灼灼,久久凝视乔棉,不肯移开视线。
直到她吃完面条、喝光碗里的汤汁,他才试探地小声问:“宝宝,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搂着你睡?”
“每天不都搂着睡吗?”乔棉坦然答道。
冷汗已经干透,她后背出了一层热汗,明显感觉全身上下松快了许多。
“有样东西,我买了有段日子。”肖让离开床头,拉开衣柜右下方的抽屉,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盒,“领证那天晚上,你不是想喝可乐吗?我去便利店买可乐,顺手从货架上拿的它。”
乔棉心口热乎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天曲海玲在猫咪咖啡的殷切询问,凑巧又有那只白猫的暗示,乔棉已做好了迎接这一刻的准备。
美好的爱情,两人由身到心的交融,正是她心之所念。
“这么多天,你一直顾忌我头上的伤。”肖让喃喃低语,“伤口长好了,不疼、不流血,我脑子也不糊涂……”
乔棉凑近些,在他唇上响亮地吻一下:“我懂。我传染感冒病毒给你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已替换
☆、鸭场与麻糖
春|宵苦短,转瞬间已是日上三竿。
肖让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摸摸身边,乔棉却不知所踪。
他立马起床,只穿着内衣内裤,睡眼惺忪地转了一圈。厨房、厕所、比麻雀窝还小的书房,公寓里除了他再无别人。
肖让看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和日期,周六10:12。乔棉总不是忘了周末的约定,又跑去加班了吧?他正想感慨两句,入户门突然开了。
他高兴地冲过去,没看清来人是谁就问:“宝宝,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我不是……”
姜旭锁好门回身,和肖让面对面撞到一起。
“啊——”两人齐声喊道,都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虽然没流鼻血,肖让也是疼得眼冒泪花。他一拳捣在姜旭肩头:“冒失鬼,你怎么会有这间公寓的钥匙?”
“你不知道?”姜旭松开手,鼻血像两条蜿蜒的小溪,从鼻孔缓缓流出,“小棉有事去趟郊外养鸭场,她把钥匙寄存在对门阿姨那里。一个小时前,她打电话叫我过来照顾你。”
“需要被照顾的人,是你。”肖让起身去拿纸巾盒。
“我好着呢!”玄关没有镜子,姜旭误以为自己流鼻涕,使劲吸两口,“话说回来,我减肥进入平台期,该换营养食谱了。你要是有空,陪我去见营养师吧!”
肖让了解好友,姜旭平生最怕两种东西:一是血,自己流的和别人流的,只要看见,必然晕倒;二是腌制的各类咸菜,别说吃进嘴里,连味道都会引发姜旭呕吐。
“闭眼,”肖让命令道,“你脸上沾了脏东西,我帮你擦掉。”
姜旭有所察觉,但他强忍着疑惑,任由肖让一通操作猛如虎。
表面的鼻血擦干净了,鼻腔里仍有残留,肖让又找来两个脱脂棉球,堵住姜旭的鼻孔:“你先用嘴巴呼吸,过会儿再去卫生间好好洗洗。”
“以前就算篮球砸脸上我都没事,现在——”姜旭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我这肥减的,血小板指标有点不正常。”
“流血止不住吗?”肖让忧心忡忡,“我俩真是难兄难弟,我做完溶解瘀血的治疗,血小板也减少了。”
两人长吁短叹了好一阵,肖让才想起询问乔棉的去向。
“小棉去养鸭场干嘛?她为什么不带上我?”
“呆子,她当然是利用休息日考察你的供货商。”姜旭弯腰换拖鞋,“小棉在电话里说,既然要做‘跑跑鸭’品牌,那就做到最好。”
肖让揉揉眼睛,眼下青痕愈发明显。
“我的小棉!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为我着想。”说完,他人已冲进卧室穿外出的衣服。
“你要去哪儿?”姜旭杵在卧室门口,“不是答应陪我找营养师取减肥食谱吗?”
“好兄弟,各忙各的吧。”
“重色轻友!”
“已婚人士当然以家庭为重。”肖让换上一身休闲装,急不可耐地穿袜子,慌乱之中搞错颜色,藏青色和黑色傻傻分不清,他不得不重新找了一双,“我心里面,小棉最重要,等你结婚你就懂了。”
玩笑归玩笑,肖让是怎样的人,姜旭清楚得很。
乔棉的嘱托言犹在耳,姜旭必须坚守阵地,履行身为好朋友的责任。他双臂舒展,撑在门框上:“养鸭场那地方气味刺鼻,你能受得了吗?”
“担心担心你自己。”肖让回头,扔给姜旭一包未开封的医用口罩,“小旭,你久坐办公室,不如趁今天去郊外踏踏青、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姜旭勉强挤出笑容:“恐怕空气中都是鸭粪味吧?比咸菜味好不到哪里去。”
“我可以保证,没你想象的那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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