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她眨眨眼睛,迅速恢复如常。
“罗阿姨,您怎么不动筷子?”肖让热情地招呼着,“我有个不情之请,您有没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罗悯点头:“有。你知道的,我到长夏市暂住,主要是和你爸爸一起复原老乔的食谱。这不是刚刚从文桓市回来嘛?工作进展缓慢,我个人可以支配的时间大把大把的。”
肖让兴奋不已:“好啊,您能不能当一回我们结婚礼服的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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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之至。”罗悯笑道,随后又略带顾虑,“我行吗?小棉喜欢的前提下,你应该再问问你妈妈的意见。”
“您肯定行!”肖让不假思索地说,“我爸我妈放权叫我们自己决定,可我寻思着,总要有个长辈帮忙把关稳妥一些。”
乔棉也说:“罗阿姨,您在最好了。我记得,毕业典礼我穿的那套裙子就是您帮我选的。我爸爸准备厨师大赛忙得顾不上,还是您带我逛遍文桓市的商场,最后敲定了一件。”
往事犹如昨天才发生的,罗悯拍拍乔棉的肩,说:“我和老乔是至交,能为好朋友分担责任,是我的荣幸。”
大家聊得热火朝天,只有彭磊在锲而不舍的喝粥吃包子。他吃光桌上的三屉小笼包,手又伸向打包好的餐盒。
肖让及时制止:“小彭!这个不是买给你的,你还想吃什么馅儿的?我去帮你点。”
彭磊脸憋得通红:“呃……我以为你们都吃饱了呢——是不是我把大家的饭一个人包圆了?”
乔棉和罗悯相视而笑,肖让也因着好心情没有责怪彭磊。
“和裁缝岳师傅约的时间还没到,你敞开吃,不要拘束。”乔棉一边提醒,一边把肖让为自己打包的那份推到彭磊面前,“趁热吃味道最好。你要是喜欢,隔三差五我们就到这里来吃。”
说说笑笑一阵,彭磊也吃饱了。
大家起身,肖让唤来服务生结账,乔棉则整理为裁缝岳师傅打包的早餐。
包子铺门口的感应器愉悦地喊出一声“欢迎光临”,罗悯无意转头去看,原本迈出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任晟天一脸怒意,绕开离门口近的几张餐桌,直冲到罗悯对面。
“您答应我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做到!”
“学弟,你这话什么意思?”乔棉不由一怔,“罗阿姨和你非亲非故,你怎么一上来就指责她?”
任晟天双目满含红血丝,拧紧眉头看向乔棉。
“学姐,我火冒三丈了,实在忍不住。换成你,老妈常常忘吃降压药,不管去哪儿做什么都不跟你报备,你生不生气?”
乔棉愈发糊涂:“老妈?”她左看右瞧,蓦然发觉罗悯和任晟天的眉眼有七成相像,“原来你们是母子?”
“罗阿姨是你的妈妈?小天,你不是在儿童福利院长大的吗?”肖让从收银台拿了找零,走回桌旁即目睹这幕场景,他内心的惊讶与乔棉完全相同,“那些霸凌你的坏学生,正是欺负你没有亲人照顾,才有恃无恐地一直针对你。”
任晟天急忙打岔:“学长,说好了不再提……”
“为什么不说实话?”罗悯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一刹那的工夫,她的眼眸被浓重的愁云覆盖,“孩子,对不起,我欠你太多,还也还不清!”
周围食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更有好事者似乎打算就着热闹吃饭,把别人的家事当作开胃菜。
乔棉握住罗悯的手,掌心传来一阵凉意。
她朗声说:“这里人多嘴杂,罗阿姨,学弟,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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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上有不少特色小吃店,早晨营业的却只有包子铺和另一家吊炉烧饼店。
肖让和彭磊先去给岳师傅送早餐,并且说快去快回,毕竟十点整才能上门试穿礼服。
乔棉看任晟天跑得一身汗,便点了饮料和新鲜出炉的烧饼,叫他垫垫肚子。她陪这对母子俩坐到靠窗的座位。
罗悯拉着乔棉的手,问起许多年前在七中校园发生的欺凌事件,语气尽带悔恨和迫切。
“欺负小天的那些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吗?”
“罗阿姨,您放心,学弟当时没有受伤。”乔棉说,“那天很巧,肖让、姜旭、我,我们三个人商量完班级参加艺术节需要准备的节目,刚出学校就看见那帮人围着学弟。他们人多,我们也没在怕的,打了一架,最后效果不错。”
“打架?你一个女孩子……”罗悯的关注点陡然转移,“我没记错的话,那会儿老乔住院治疗,你不怕他担心吗?”
忆起当年打架打成一锅粥似的场面,乔棉心中升起释怀的惬意。
“我跟我爸实话实说了,他没怪我,反倒表扬我来着。肖让和姜旭是主力,他们身手很棒,那帮坏学生不是对手。学弟也很勇敢,脸上挨了拳头也不喊疼。”
任晟天咽下一口烧饼,忽然面露笑容。
“学姐,我们四个人鼻青脸肿,又没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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