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舒瑜的胳膊,“既然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烦恼而困扰呢?”
“再说,你那些所谓的感觉好像一向不准。”俩人离得实在太近,他说话的气息撩动着舒瑜耳畔的碎发,热热地熨着她的耳朵,“你以前喜欢的那个花美男,你当时不是也说长成那样的人靠不住吗,结果人家现在二胎都三岁了,三天两头就撒狗粮;你之前说的,隔壁学校那个女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结果汶川地震,人家捐完了所有勤工俭学攒到的钱……你以前还说,男人有钱就不学好,可你那表姑夫,没钱不也照样渣,庭叔有钱不照样枝姨叫他往东他不会往西……”
“你总担心这儿担心那,犹犹豫豫的,真要不喜欢就算了,可你心里头明明喜欢我不是吗?不然昨晚在我亲了你的情况下,你还让我进你房间……”
“说什么呢!”舒瑜直接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要伸手去捂他的嘴,舒瑜不得不侧过身子,这样一来,两个人几乎都贴到一块儿了。他的唇贴着她的掌心,软软的,让她忽然想起那晚在酒店走廊里时候的亲吻……
尽管他又急又气的,使的力道又大,可嘴唇触碰时候,还是能感觉得到的软。
舒瑜忽然觉得客厅有些热。她快速松开捂住周瑾然嘴巴的手,转身去找空调的遥控器。
周瑾然待她的手从他嘴上移开,才重新开口,“你不是常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么,总要试过才知道靠不靠得住吧?”
“那要试过了,发现是个渣岂不是很惨。”
“那要是因为错觉,错过了一个宝岂不是更惨?”周瑾然认真建议道,“反正你现在也没别的选择,就试试呗?要是你发现我渣了,你大可一脚踹了我,然后拿我的钱包养小白脸去。”
舒瑜瞪他,“谁稀罕你的臭钱。”
周瑾然心里头揣了老久的忐忑终于松下来,“我知道你稀罕我了。”
他在她家一道吃的晚饭。
晚饭后,舒庭照例陪薛宝枝在楼下追新出的连续剧,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疯狂吐槽剧中恶毒女配的丑陋行径。然后又颇为一致地对男女主恨铁不成钢,“要是双方都主动点,把话挑明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这么丁点矛盾,还耗个七年,人生有几个七年!”
周瑾然也坐在沙发上煞有介事地陪着看。可全程电视电视剧没看多少,倒是在一旁默默给舒瑜连削了两个苹果。
客厅里老式的摆钟连敲了10下。
舒瑜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里,看向周瑾然,“你怎么还不走?”
“就走。”周瑾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舒瑜:“我东西落你这儿了,明天上班要用,你跟我上楼取一下?”
舒瑜:“我不想动,你自己上去拿。”
周瑾然看着她,颇有耐性地解释:“锁你柜子里边了。”
从小到大,从玩具到后来各种好玩儿的玩意儿,也有收藏品什么的,他放在她这儿的东西多了去了,一开始她还会提醒他,“周墩墩,你又落东西在我这儿了。”后来次数多了,她也懒得了,索性就在自己的斗柜里给他腾出来一格,专门存他的那些小玩意儿,等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让他自己去斗柜的那层里找。
现在他突然说落东西在她这儿,舒瑜直到进了房间,还是没能想起来他最近有落什么东西在她这儿。
她在柜子上输了密码,随着密码锁开锁时候“滴”地一声轻响,舒瑜转过头问身后一脸清闲的周瑾然,“你要拿什么?”
他方才还站在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的。现在舒瑜这样一转身,因为微弯着腰,所以不得不仰头看他。
红润润的嘴唇近在咫尺,周瑾然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心落在你这儿了,取不走了怎么办。”
“哦。”
“你就哦啊?”
“那我替你存着。”
“存着等我以后连本带利一块娶回家吗?”
周瑾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十分亲昵地动作。舒瑜没适应过来这样亲昵的情话,一下红了耳根,哑着声音喊他,“周墩墩。”
周瑾然稍稍撤开了一点距离,很快又俯身在她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女朋友,你要改口了。”
“周墩墩。”
周瑾然俯身便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警告她,“你叫我周墩墩一回,我就亲你一下。”
“你叫我周墩墩,就代表你想我亲你了。”
“……周墩墩你好幼……”她想吐槽,结果话没说完,看到他脸凑过来的动作终于屈服于某人的淫~威,改口唤他,“周先生”。
周瑾然顿时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周太太。”
两人说上楼拿个东西拿了快半小时。
下楼的时候,舒瑜唇上的颜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n多。
舒庭多看了两眼周瑾然手里的文件夹,疑惑得很,等舒瑜送周瑾然出门了,才悄mī_mī凑近自己老婆耳边嘟囔道,“墩墩手里那个文件夹好像是阿瑜的啊,她昨儿个才拿回来的。”
“你有没有感觉他们有点不对劲?”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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