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蔺邵君又道,“只要鹤老别一口气喝完,这三年,鹤老就不用在愁没美酒喝了。”
“你这堂堂王爷,酿酒技术倒是不错。”又将一杯酒饮尽,鹤老打了一个酒香嗝很满足道,“光是酿这出色的酒你也不愁吃喝啊。”
“哈,鹤老说的是。”蔺邵君应声笑道。
谁又知道,他为了讨好鹤白子,是有多么用心的去学酿酒。
这才和鹤老以酒相交,成了友人。
“对了,鹤老还没有和邵君说是谁打伤了您的弟子?”
说道这里,鹤老想起楚时鱼那嚣张的样子,白胡子猛地一抖,开口道,“今天我刚到城里,顺便就直接去报名参加这什么医术比赛了,谁知道遇到一个很是狂妄又歹毒的小妮子。
打自己姐姐不说,还敢训斥老夫,真是将老夫给气死了……”
鹤白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蔺邵君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为了你这些酒,老夫今天可是丢了人了……”
听完鹤白子说的话,蔺邵君眼眸深深一沉,“鹤老说的是那个楚时鱼?”
“嗯听别人说是楚家的五小姐楚时鱼。”鹤白子漫不经心的说道,“真是一个狂妄嚣张又歹毒的小丫头。”
“鹤老,这个楚时鱼不是一般的人,你要是和她比医术,也不可掉以轻心。”蔺邵君沉声说道。
可是了解过楚时鱼的,蔺邵君知道楚时鱼绝非寻常女子,而且医术也很厉害。
楚时鱼这个人一般不会主动招惹别人,对别人冷漠有戒心,这次鹤老和楚时鱼会相互之间发生纠葛,定然不简单。
看来是楚莹莹在背后从中搞的鬼了,这个女人恐怕也是容不下楚时鱼吧。
“看来你是认识那个小丫头了?”鹤老放下酒杯,看向蔺邵君问道。
“国都发生过一次瘟疫,众多大夫束手无策,是她解决的。”蔺邵君道。
“这样更好,别说老夫以大欺小,到时候胜之不武。”鹤老冷哼了一声,显然没打算要放过楚时鱼的意思。
听言,蔺邵君并没有在多说什么,眼底闪烁着点点的光芒,鹤老决定的事情他是没法插手的,况且看样子楚时鱼得罪鹤老不轻,他要是阻止鹤老针对楚时鱼,恐怕鹤老也会和他闹。
他且看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再说,楚时鱼这个人无论如何暂时也是不能动的。
否则直接和蔺北堂撕破脸,这可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了。
春冷夜风寒。
楚时鱼研究蔺沐尘的解毒的药到了深夜。
直到眼皮有些在打架,这才准备躺床上睡觉去。
这个时候,蔺北堂推开了楚时鱼的房门走了进来。
“你进来不会先敲个门啊?”看蔺北堂就这样闯进来了,楚时鱼刚脱下衣服又连忙的给拉到了身上,瞪着蔺北堂微怒道。
看着楚时鱼衣衫不整,那白皙的肌肤流转着晶莹的流光,蔺北堂眼眸深深一沉,想起那天晚上和楚时鱼凤鸾和鸣的一幕,真是想要在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淡漠的脸上嘴角此时扬起一抹魅惑的笑,蔺北堂将房门关上,对着楚时鱼道,“我进自己的家门还需要敲门,嗯?”
朝着楚时鱼走去,蔺北堂白皙修长的手指将楚时鱼垂落在脸颊上青丝撩拂到耳后,沙哑低沉的声音更添暧昧,“反正都已经看过,你人都是我的了。”
如此温柔魅惑的蔺北堂着实令人难以自拔。
差一点就要陷入在他的魅惑的的声音里,楚时鱼面色有些微红,脚步向后倒腿了一步,咳嗽一声掩饰心中的悸动道,“大晚上找我干什么,我都要睡觉了。”
“想你。”根本不让楚时鱼有任何退缩的机会,蔺北堂一把抓住了楚时鱼的手,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中。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气息,蔺北堂抱着她越来越紧。
心跳动的越来越快,楚时鱼没有反抗,只是发现自己对他沉沦的越深了。
从来没有对人有过这样的心动,一旦动了心,那便是楚时鱼怎么想要克制都克制不了的。
抬眸看向蔺北堂,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含着妩媚的流光。
对视上楚时鱼的双眼,蔺北堂的心跳动频率不比楚时鱼弱,就像是地心的吸引力一样,让他恨不得想要将楚时鱼融入在他的心间。
用他的心一层层包裹住她,让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心。
“鱼儿……”蔺北堂浑身上下都觉得燥热起来。
薄凉的唇瓣瞬间侵占在了楚时鱼的樱唇上。
交叠在一起的唇触碰出了令人心悸的温度。
像是罂粟一样,轻轻一沾便是上瘾。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想要放开彼此。
享受着爱的亲吻,房间内一片的旖旎。
直到蔺北堂怕在这样下去是真要对楚时鱼点火的时候,他停止了下来。
脸上带着酡红,楚时鱼的唇瓣被蔺北堂吻得有些的发肿,这般模样落在蔺北堂的眼里可真是让他欲火越发高涨。
“可以深爱你吗?”蔺北堂低声问楚时鱼,似邀请她。
“你知道,我月红还没走呢。”楚时鱼面上有些尴尬说道。
轻叹了一口气,蔺北堂将她抱着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将被子盖好在她身上,宠溺的目光带着温柔,“不要冻感冒了。”
“呃,有一件事我想要和你说。”楚时鱼道。
“嗯。”蔺北堂看着她,等待她要说的话。
“听说秦国有一个很厉害的铸造师,叫做玉清欢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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