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太医,就数吴太医和她仇恨最深了吧,但他如果是为了报复陷害她,而残害这么多条人的性命,那就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人渣。
“你们可曾离开过药房,让人动了这些的药?”蔺北堂对着药童冷肃问道。
“我,我们一刻都未曾离开啊,王爷,我们真,真的不知道有人将这药调换了的啊!”药童们吓的面色苍白的说道。
“对啊,昨天这狼毒和断肠草药都已经用光了的,这些药今早才送过来的,这一天我们也一直呆在这儿啊,王爷,我们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调换了药材啊。”药童们恨不得挖出了自己的心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是供应药材的商人那边出了的问题?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楚时鱼听得到药童说这药材是今天送来的,当即疑惑道。
“本王质问你们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将这假的狼毒药材送到本王的营帐去。”眼底跳动着点点的冷芒,蔺北堂道。
“是,是。”听到蔺北堂不怪罪他们,他们就差点没有喜极而泣了。
目光落在楚时鱼身上,蔺北堂道,“既然不是你的药方出问题,那就证明是背后有人在捣鬼,这件事让本王处理就好,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那些病人……”
“缺少一味狼毒药材,现在着急也没有用,本王会看着办的。”
“好吧。”蔺北堂都这样说了,她也不用操心。
从药房营帐出来,一阵冷风吹来,楚时鱼不禁打了个喷嚏,冷的哆嗦。
早上匆匆起床,楚时鱼身上穿的很单薄,发生了人命关天的事情,为了调查清楚,楚时鱼也没发现自己在大冬天就随便披了件外裙罩。
如今事情都查清楚,轻松下来楚时鱼这才发现自己穿的那么的少,这都要冻感冒了。
这时,一件带着淡淡清香的墨色外套长袍披在了楚时鱼的身上。
微微一愣,楚时鱼看向蔺北堂。
但是蔺北堂却没有看她,替她披上衣服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时鱼心里微微晃了晃,将披在身上的袍子拢了拢。
袍子还带着蔺北堂一丝的温暖余温。
眼眸流转一丝复杂的光芒,楚时鱼回去了自己的帐篷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暗罗面带愁容来见蔺北堂。
“王爷……”
蔺北堂手肘撑在桌上,半拳顶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坐在桌前浅眠。
在暗罗出声后,蔺北堂这才睁开了双眼看向他,“狼毒都运来了吗?”
跪在地上,暗罗沉声道,“王爷,所有药铺行昨天的狼毒药材被人全部购买走了,现在根本就没有狼毒这一味药材贩卖。
属下让人前往其他几座的城找狼毒这药材,那些药材也都被人买走了,现在只能让他们在往远一点去找。”
听到暗罗这话,蔺北堂眼底闪过一道杀气,冷沉的气息异常的逼人。
“看来好太子和本王做对,是想要将这些无辜的性命都害死呢。”蔺北堂冷淡的声音异常低沉,几乎能够感应到空气中缭绕的杀气。
现在不用想了,除了蔺尹楼能办到这事还有谁呢?
也亏得蔺尹楼下面的人办事那么的严谨,总是让他找不到蛛丝马迹的机会。
“王爷,那接下来怎么办?就算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狼毒这药,等运回来恐怕也会死很多的人,而且南城那边的药材也一样被调换了,如果没有药,那么这些天又会死很多的人的。”
“蔺尹楼既然将所有的狼毒给买走了,这么多的药材他也有地方要藏,你去派人盯着蔺尹楼,想办法找出那些药材……”
话还没有说完,蓦然,蔺北堂眼眸闪烁一道唳色,当下抽出腰间的剑,剑光一闪,便是朝着帐篷外面扫出一道凛冽的剑气。
剑气直接撕裂了帐篷的隔帘,朝着外头偷听的人划空而去。
看着那凌厉的剑气横扫而来,楚时鱼心里蓦然一惊,就地一滚,险险的避开了蔺北堂的这道剑气。
蔺北堂还有暗罗的视线同时落在了楚时鱼的身上。
“你在那里偷听做什么?”看到是楚时鱼在外头偷听,蔺北堂的心不由微微一惊,幸好楚时鱼反应快,要不然她就要死在他的剑下。
从地上站起来,楚时鱼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蔺北堂道,“我没有在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听,只是见你有事在和别人说话,没有来打扰而已。”话语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眉头微微蹙起,蔺北堂道,“进来。”
楚时鱼进入蔺北堂的帐篷内,暗罗侧身站到一边。
“有什么事。”
抿了抿唇,楚时鱼道,“我刚刚听到了你们谈的话了,狼毒好像是被人买走了?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我?不,应该是害你,我则是被连累。”
“嗯。”蔺北堂面色依旧波澜不惊淡淡的应了一声,从他和暗罗的对话中,想楚时鱼那么聪明,她应该能联想猜测很多,他也没有必要隐瞒她。。
“想要害我的人,我会加倍奉还!”楚时鱼话语凝着几丝杀意。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要卷进来。”蔺北堂淡淡道。
“王爷,你刚刚不是说狼毒药材没有了吗?”楚时鱼一双灵动的眸子跳动着狡黠的光芒,“其实没有也无所谓,还有其他的药材可以代替。”
她可不是只研究了这一种克制瘟疫的药。
这些天她可一直都没有闲着呢,想要研究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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