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说的都是事实,王爷明察。”男子连忙说道。
微微颌首,蔺北堂又将那大箱子给打开来,对着吴太医道,“这可是狼毒,不,这是赤心花。据说狼毒和赤心花几乎相似,但是狼毒配合其他的药可以治瘟疫,但是换了这赤心花可是会引起昏厥,呕吐。”
“以你的医术,也只有你能分辨的出来赤心花和狼毒吧,吴太医,这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有什么辩解的!”蔺北堂凛声喝道。
看着这所谓的人证物证,吴太医剧烈的摇晃着脑袋道,“没有,我真的没有下毒害害死那些人,也没有换过这假药啊。”
“难道这不是赤心花吗?是本王胡编乱造不成!”蔺北堂冷冷道。
的确吴太医只是撮使了王河针对楚时鱼,他没有参与人命的事情,不过蔺北堂有心设下这局,无论他怎么辩解,那都是徒劳的,他只能死!
既然蔺尹楼设计要害他,想要他身边的大夫死,那他为什么不让他身边的大夫先去死?
主动权在蔺北堂的手里,他想要让谁死,就谁死,只不过蔺北堂借吴太医给楚时鱼顺便洗清了个清白,顺手用这个理由也铲除了蔺尹楼身边的人。
不可谓一举两得。
这时一个太医上前检查了这药材,沉默了一下道,“王爷,这是赤心花,不是狼毒。赤心花单独一味药草不会致命,但加入其他药草,就有可能会引起昏迷和呕吐。”
“吴太医,事实摆在眼前,你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来人,将这阴毒的庸医拉下去砍了,偿还那死去的无辜百姓!”蔺北堂话语凛然带杀道。
当即士兵们上前架住了吴太医,要将他拉下去斩首。
“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吴太医挣扎着,不断喊冤枉。
“不是你,那是谁?你背后还有人吗?”蔺北堂冷声问道。
“是……”一字刚发出来,吴太医猛然闭上了嘴巴。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蔺北堂的用意了!
他这是想要逼他说出背后还有太子吧,可如果他敢说出是太子身边的人将那些人杀死,想要借此陷害蔺北堂的,那么他的家人恐怕也会跟着他死去。
蔺北堂他得罪不起,太子他更是得罪不起啊!
这个黑锅,无论如何他都是背定了,他也是活不了了。
整个人突然像是魂都被抽走了,无神的眼中带着绝望,吴太医嘴里喃喃道,“是,是我,是我陷害了楚时鱼,是我残害了那些人,都是我,都是我啊,哈,哈哈……”
这一刻吴太医无比的后悔,要是他没有撮使王河针对楚时鱼,他就不会被蔺北堂抓到把柄,落到这般境地。
墨玉的眸子闪过一道暗芒,想让吴太医指证太子恐怕是不可能,也罢,他也没打算指望吴太医会反咬蔺尹楼一口。
士兵将他拉下去的时候,吴太医没有在反抗。
那些曾经趋炎附势吴太医的太医们没有一个敢出来说话的,一时都哑巴一样,紧紧闭着嘴。
而吴太医被拉下去砍头,百姓们也没有同情,都是拍手叫好。
此时楚时鱼也洗清了清白了,百姓们再次看向楚时鱼的时候,皆是满脸的歉疚。
“楚大夫,不,楚神医,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误会你了……”
“还请你原谅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这药被人换了假药,才害的我们以为你真是下毒想要害我们……”
“对不起楚神医,都是我们一时没有明辨是非,这样误会你了,我们不应该那样骂你……”
“楚神医,要是您觉得不解气,您就,就骂我们吧,要不打我们出出气也行啊……”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对楚时鱼以最真诚的心道歉。
而那刚刚想要打楚时鱼的那名妇女更加是愧疚和自责,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了楚时鱼,这才害的他们这样误会了她。
她是受害者,刚刚她却这样对待她,妇人满是懊恼。
站在楚时鱼的面前,妇人当下跪在地上道,“楚大夫,对不起。”不知道要怎么求的楚时鱼的原谅,妇人满是愧疚,除了对不起,她真不知要说什么好。
“诸位都是受害者,我不会怪你们。”楚时鱼淡然的脸上很平静的对着众人道。
视线落在了妇人的身上,楚时鱼道,“我也不会怪你,你的亲人离开你,你会这样激动也情之所理,要道歉你还是和王爷说吧。不过我能问你的孩子和丈夫是谁吗?”
听到楚时鱼原谅自己问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妇人忍不住心酸的又落泪,“我孩叫做虎仔,我丈夫是李哲。”
原来虎仔的母亲是她啊,楚时鱼眼底也不由泛起一抹的悲色,“请节哀。”
紧紧的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李氏抹了两把泪水,哽咽道,“谢谢楚神医。”
紧跟着看向蔺北堂,李氏道,“贱妇有罪,伤了王爷,还请王爷处罚。”
“楚神医刚刚说的话在理,本王又怎能苛责,这件事本王不计较。”蔺北堂淡然道。
“多谢王爷恩典,多谢王爷,多谢楚神医……”
“楚神医真是大人有大量啊,真是好人,好大夫啊……”
百姓们纷纷的夸赞着楚时鱼。
蓦地有人开口道,“神医啊,您刚刚给我们吃的药丸叫什么,真,真的能够医治好瘟疫病吗?”
“你们信我吗?”楚时鱼认真的问道。
沉默了片刻,众人齐齐道,“信!”
“那你们就安心吧,瘟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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