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金把蓝飞狮的话和他爹白福一说,白福当时冲冲大怒,白福当即吩咐手下的家人,快叫白有铜、白有铁来见我!
白福一声吩咐,下人们就去叫白有铜、白有铁。
接着,白福又吩咐一个家人:“快把我的鞭子拿来!”
众家人一听:坏了,两个少爷要挨揍!
一会儿后,白有铁来了,白有铜没来。
白福见白有铜没来,他就问去叫白有铜的那个家人:“你们三少爷怎么没来?”
那个家人说:“回老爷的话,三少爷说他身体不爽,他来不了了。”
白福说:“我的身体更不爽!”
白福再一次吩咐那个人:“快把白有铜给我叫来!他要是来不了,抬也得把他给我抬来!他要是死了,尸首也得给我抬来!”
众家人一看:今天老爷疯了!
那个负责去叫白有铜的人去了。
那个负责去叫白有铜的人刚走,白福突然又把他喊回来了:“回来,先别去了!”
“是。”
白福为什么又不让那个家人去叫白有铜了呢?
白福想先给白有铁“过一堂”,之后再去叫白有铜。他怕一会审白有铜、白有铁,白有铜、白有铁会“串供”,他想一个一个地审。
白福就审开白有铁了。
白福“啪”地一拍桌子,他问道:“铁儿,我问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叫你吗?”
白有铁早就吓得腿肚子转筋了。
自从蓝飞狮一到家里来,白有铁就吓得魂不守舍的。
白有铁心说:蓝飞狮不会在我爹面前告我吧?
蓝飞狮一来,白有铁就回忆那天的事。
白有铁心想:那天我说过不该说的话吗?
白有铁一想:没有。那天我没在蓝天面前说什么过头的话。那天的事全是我三哥白有铜干的。
可白有铁又一想:还是不行。不管怎么说,那天的事是我和我三个白有铜一块干的,即使我当时没说什么过头的话,我三哥说那些话的时候,当时我也没劝啊!就算我不是主谋,我也是从谋啊!
从那时开始,白有铁就提心吊胆。
白福一让人叫白有铁,白有铁就知道“官司犯了”。
白福审开白有铁了。
白福“啪”地一拍桌子,他问道:“铁儿,我来问你,那天你和你三哥干什么坏事了?”
白有铁一看这气势,他就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
白有铁只好战战兢兢地对他爹说:“爹,您听我说,是那么回事,……。”
白有铁就把那天他和他三哥白有铜遇上蓝天,他三哥对蓝天说的话,要是换我我可不受那欺负,要是换我我非到县府大闹一番不可的话,全向他爹说了。
最后白有铁说:“那些话可都是我三哥白有铜说的,我可一句话也没敢多说啊!”
白福一听,蓝天出事真和两个儿子有关,他顿时脑子“嗡”地一声:把那么大的员外蓝天毁了,鼓动蓝天去县府闹,那还了得啊!将来蓝天的四个儿子能完得了吗?你让蓝天去县太爷那里去闹,县太爷也不会满意啊!
白福又问:“你们那天还干什么了?”
白有铁一看:干脆,我全说实话吧。
白有铁说:“还有,那天我们还遇上蓝府的家人蓝福了。”
白福问:“你们遇上蓝福后,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白有铁说:“当时蓝福对蓝天四叔去县府不放心,他想追上蓝天四叔和蓝天四叔一块去,我三哥怕蓝福和蓝天四叔一块去蓝天四叔闹不起来,他还对蓝福说,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我三哥就把蓝福指回去了。”
白福说:“真是作孽啊,作孽!”
白福又有些不明白,他又问白有铁:“我再问你,那天你三哥只是对蓝福说,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最后蓝家为什么真被抢了呢?”
白有铁说:“是我三哥去虎狼山送的信。”
“什么?那事也是你们干的?”
白有铁说:“那事是我三哥干的,不是我干的。不信,你去问我三哥,那天我去虎狼山了没有?虎狼山的人,我根本不认识啊!我能和贼有来往吗?”
这时候,白福的脸就变色了。
白福说:“你给我坦白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白有铁说:“那天我三哥对蓝福说了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的事以后,我三哥又担心那天晚上蓝家什么事也没有以后蓝福会问他,他就向虎狼山送信,他就对虎狼山的人说,说那天晚上蓝家的老爷蓝天和四个少爷都不在家,说那天晚上蓝家空虚,所以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就真把蓝家就抢了。”
白福一听这些,他“噗通”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白福心说:如果那天单单是儿子鼓动蓝天去县府闹事,这事还小点。因为蓝天已经是成年人了,儿子无论怎么说,最终决定去与不去的还是蓝天。如果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那事可就大了。如果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弄不好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要是让县太爷知道了,县太爷就是不杀我们,县太爷起码也会把我和我这两个儿子抓起来严刑审问,问问我们还干什么坏事了?
白福可气坏了。
白福拿起鞭子,他就抽开白有铁了。
白有铁一边“嗷”,“嗷”叫,他一边说:“爹,那事全是我三哥干的,你怎么打我啊?”
白福一面用鞭子抽白有铁,他一面说:“今天我要不用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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