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让丝和泥都睁大双眼。
又一次,明没怎么思考,就做出这种粗俗的动作。像是在炫燿自己胸部,意
识到这一点,她脸红,觉得自己真是夸张。这几下情绪起伏,唤起明刚才因担忧
丝的情况而中断的高潮余韵。
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丝和泥,决定先不吐槽。丝在乎一口气后,看着泥,
说:「明,姊姊,我有一个任性的要求。」
泥看着她,头略往右歪。丝两手握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说:「我想要换回来。」
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比她还疑惑的泥,慢慢抬高眉毛。做了这么久,不只
是明,连泥也会想要休息。
丝保证,自己只是插着,不会有大动作。她还一脸正经的解释:「这跟咬奶
嘴差不多。」
没有多少人会把这种事以「咬奶嘴」来比喻,明想这么吐槽,又觉得总有一
天,自己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要求。和一些时候一样,明懂丝的浪漫。确实,就
算是在高潮后,让主要触手再插一段时间,身心上也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明想,一股热痒感又在自己的两腿间聚集。提出如此大胆要求的是丝,泥的脸却
比她还红。考量到她们先前都没开口吐槽,明也不开口指出这一点。
经历先前快要中暑的过程,丝主要触手的充血少掉三成。尽管如此,碰触到
泥yīn_chún的瞬间,丝的主要触手又瞬间勃起至快要shè_jīng的程度。两手抓着泥的双腿,
丝下半身使劲一挺,主要触手迅速插入,过程十分顺利。泥叫出来,两腿微微颤
抖。
丝在哈出一口气后,嘴角迅速上扬。瞇起眼睛的她,被脸颊挤到往上弯曲。
对丝而言,最费功夫的,不是控制主要触手,而是阻止自己在插入的瞬间发出猥
亵的笑声。看完全程──也知道丝再忍耐些什么──的泥,很想大声吐槽。而在
同时,泥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没昨天被丝侵犯时,那种身心排斥的感觉。
在泥的内心,有一部分仍是不那么轻易原谅丝。不是有什么伤痛尚未抚平,
泥想,主要是担心丝会因她的放任而变得更加下流、不知节制。丝已经算是被宠
坏了,泥认为自己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泥越是思考些事,身体的敏感度就越是提高。起先,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在思考几秒后,泥发现,自己在对丝抱持责任感的同时,也会偷偷回忆先前硬
要对丝体内shè_jīng的时候。那时,泥心中冒出的「责任」和「义务」等字眼,都只
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藉口。
这时,丝轻轻动了一下,既是为了调整角度,也是为了捉弄泥;她看得出自
已的姊姊此时正烦恼。不想承认自己有得到快感,泥又忍着不叫。而她无法阻止
自己的心跳加快,和体温上升。
主要触手未再次完全次充血的明,先待在一旁观看。跪坐在地上的她,想亲
吻──或是用脸颊、额头去磨蹭──丝的肚子。
约过两秒,明伸长脖子,打算把刚才所想的都付诸行动。这时,丝伸出左肩
胛最外侧的一只触手,缠住明的右手腕。
明睁大双眼,丝笑出来。在那只触手的轻轻拉扯下,明把右手掌盖到丝的肚
子上。丝呼一口气,说:「刚才,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蜜以前曾教我们一个
法术。」
明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替丝抹去额前新冒出的汗水。丝继续说:「因为那
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喂养者,所以就没再複习过。」
没有找到喂养者,就没有使用价值,明想,表示那法术是纯粹娱乐用的。稍
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泥,想起几种可能,却又不敢确定是哪一个法术。
「明,」丝说,把明的右手腕缠得稍紧一点,「施法的感觉,大概是像这样。」
接下来,丝不再用说的;透过触手「传递」,她将更好表达。下一秒,明就
感觉到,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开始在周围吹拂、流动。她没料到会在这里上
她第一堂法术课。现在,明感受到的,可能就是所谓的魔力。他们的创造者,或
许会称之为某某粒子,再不然就是什么素,明想,在目前,只是又一堆不知道名
称的。在未来一周内,她会好好询问蜜,搞清楚一些东西的原名,至於一些真的
没有决定名字的,将由她和蜜来取;这些琐事,都比她现在体验的要简单多了。
明以为会像迎着风。而在集中注意力,仔细感觉约两秒后,她又觉得它们比
较接近电流或细沙。明有点紧张,却几乎不害怕。
那些细微的能量慢慢变得稳定,接着,它们聚集在明的右手掌心。这时,她
感觉像在抚摸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又像是整只手都浸在温水中。在多数时,这
些感觉都是那么的微弱、模糊、间接,让明很难有定论。
虽然心中浮现出万丈光芒,还为现场配上暴风、大火似的声音,但实际上,
从明右手心发出光辉十分微弱;她若没瞇起眼睛,又伸长脖子,将很难看见。而
明也没听到什么剧烈的声响(又或许是有的,只是远不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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