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或选择继续睡。
明左手边的一排窗户不算非常乾净,但还是能照出她的样子。在教室的灯打
开前,她把上衣的釦子解开三个。看到自己rǔ_fáng上的吻痕,她用右手食指去轻轻
点弄。与丝亲热,事后再检视身上的大小痕迹,这比午睡还要能够让她身心放松。
接下来是公民和健康教育一起考,非常容易,明想。和多数同学一样,他提
早交卷,但规定要在敲铃前十分钟才准出教室。在泠的帮忙下,她写完考卷后,
就去上厕所。这次他一样没舔舐,而是用温热的毛巾来擦。明和他接吻,并主动
把自己的左右rǔ_fáng都给抬高,让他能够用舌头缠住它们至少一分钟。rǔ_fáng已经感
觉有些胀,而还是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来,明想,说:「要再累积更多一点。」
点头表示同意的泠,眼中的光芒又化为多角的星形。为避免任何浪费,明要
他施法封住,只留特定处的按压才能释放乳汁。这样她就不会因为转身或抱胸而
导致母乳溢出,虽然这些意外听起来很诱人,但在学校里,明不想太过狼狈。
两人分开,一直到洞口关上,泠都没有内八,脚步很稳。而其实,他比前几
次受到挑逗时都要来得兴奋,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他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冲血。
为了把主要触手给彻底压下──明觉得不需要这么做,而泠好像觉得这样才不会
太失礼──他在进到肉室前,慢慢呼出一大口气,要是没有幻象,他吐出的大量
湿热气息,可能足以让半边教室的人都察觉到。惊人的肺活量,明想,感觉全身
都好暖和。
接下要考英文,是她最不擅长的科目。虽然对数学也很感到棘手,而在读完
第一题之后,明马上就确定,英文才是最、最、最不可爱的!考卷后半段的造句
还不少,好像比前两次还多,负责出题的英文老师──一个嘻皮笑脸的中年老外
──说不定还以为这样很好玩!明想,非常火大。
这次,她看不懂的单字减少了,读书的效果有出来。即使如此,她可能还是
无法及格。要是没那一阵子的努力,原本她是可能猜完选择题就交卷的。凭着毅
力,她写到最后一题。她咬着牙,一脸凶恶的抬头看时间。离下课还剩下不到十
分钟,极了不起的纪录了,明想。就在脑中浮现给自己戴上皇冠,接受乐队祝贺
的画面时,她也开始觉得有点想吐。
是造句导致的,明想,晚点喝些甜的饮料,通常就能让她的肠胃、脑袋,甚
至全身肌肉都舒服一些。在摄取适量的水分和糖分之后,她会想要被触手生物抱
在怀中。面对触手生物,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感觉自已有变得坚强,却也出现
更多退化般的行为。与其说是长不大,她更倾向於认为这是接受真实的自我。
为把她的肚子给彻底藏住,也方便触手生物照顾,幻象当然是一整天都未曾
停止运作。这几天,她的打扫工作不是由触手生物──通常是泠或泥──完成,
就是改交由其他同学负责。工作量突然增加,那些同学当然都会觉得比平常累,
但不会意识到自己有超出平时的工作范围。
即使上到高中,喜欢在教室内横冲直撞的人还是不少,而明完全不单心会被
他们碰到;在距离她快七步距离时,他们就会转换方向。幻象能扭曲他们的脑内
的空间感和动作指令,以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改变动作,是维持原来的方向。多亏
了这些幻象,明享有的座位空间比平常大得多,也因此,她把前后左右的同学的
座位空间都分去不少。即使这些人之中,有不少傢伙平常一直表现得很惹人厌,
明还是会对他们感到很抱歉。
几个和孕妇相关的不便都得以解决,那遇到要帮忙作弊的时候呢?明没想过
这种事。她不曾作弊,不是因为自身的道德观念如何强大,而是她懒得如此。把
右手放到下巴上的明,想起自己曾抱着胸,一脸肯定的跟姊姊说:「完全不会的
话,交白卷其实比较酷!」
姊姊如何反应,明忘记了,倒是妈气到拒绝帮忙做便当。明承认,说到学习
精神,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称得上可敬。得在生小孩前改变这一点才是,明想,
至少要装得像个好榜样。而有人偷看课本或小抄,明当然也不会揭发。理由太多
了,她从未仔细细数。就在考试结束前五分钟,她透过窗户,注意到位在身后的
人刚把一卷小纸条往右边丢;之后往前传了两个人,再往左扔,最后它落到明前
一位同学的手上。只有第一个发出小抄,和最后一个接到小抄的人看来是偷偷摸
摸的;他们的动作都很小,还不时抬头注意监考老师──然而这位戴眼镜的中年
女性正在专心看一本记事簿──;另外三人的动作简直大得像在做体操,显然幻
象影响这过程的运作方式。
要是没有幻象,那一张八成就是会先传给明──发出小抄的,会小声叫她交
给前面的人──,这才是最短的距离,只会牵扯到三个人,而不像刚才,有五个
人都动起来。幻象使他们选择绕过,让她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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