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萍萍的话,但我看到,刚才企图占可哥便宜的几个二流子,根本没在听萍萍
讲话,而是聚在一起,盯着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我和可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还不时露出猥琐的淫笑。
用个脚趾头都可以猜得到,这几个猥琐男在聊些什么,笑些什么!我心里不
禁有点恼怒:我和可哥是好心来帮助你们的,你们不放心思在行动上都算了,还
满脑子坏水尽想些龌蹉事,真是可恶!一旁的可哥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情绪,伸手
抓住我的手轻轻的握了一下,并侧过脸向我微笑了一下。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可哥的意思: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我们不必理会,
我们只要坚持自己的初衷,尽自己的努力,无愧於心即可。想到这里,我心里不
禁一片释然,所有的不快和恼怒立刻烟消云散。
我随即也轻轻握了一下手,并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收到你的讯息并想
通啦。可可见我一片释然之色,微笑着扭回头去。我俩这些小动作其实极其细微、
极其快速,旁人根本难以察觉得到,更想不到的是,我们之间没有片言只语,只
凭几个眼神、几个小动作,就已经互相传递和交换了这么多的讯息。
萍萍讲完后,乡亲们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向萍萍投来敬佩和支持的目
光,并大声高呼一切听从萍萍的指挥。可哥也向萍萍微笑点头,讚扬她讲得十分
好。萍萍对自己的这次精彩的演讲也十分的满意,兴奋得满脸通红,不断的向乡
亲们挥手致谢。
过了一会,可哥听乡亲们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些,接过扩音喇叭,对着下麵两
三百个乡亲们,大声说道:「乡亲们,感谢大家的配合,请大家也听我讲几句。」
听到台上这个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发话,乡亲们都暂时安静下来,静静
的盯着浑身光溜溜、寸褛未挂的可哥。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处於高处,乡亲们处於低处,乡亲们从低处的角度看着我
们,不但可以将全身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众人可以将我俩无遮无掩
的yīn_bù的一切细节,都看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现在是大白天,光线十分明亮,
众人简直可以将我俩胯下从yīn_fù一直到屁股眼的所有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尤
其是可哥那光洁无毛、天生微微张开的yīn_hù,估计连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都可
以观察得一目了然!面对几百双目光的注视,尤其是好多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
的盯着自己无遮无掩的yīn_bù,我虽然自问也算是「久经考验」。
但此情此景,心里也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感觉下面产生了丝丝的异
样。我扭头看看可哥,只见可哥虽然身上也和我一样光溜溜的寸褛未挂,也同样
被很多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毫无遮掩光洁无毛的yīn_bù,却表现得非常的淡定,
一点都不露怯,清了清喉咙,挺起赤裸的傲人的胸膛,大声说道:「今天我和圆
圆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大家一定很奇怪,我俩作为女人,大白天的在街上,居然
连衣服都不穿,是不是很奇怪?」。
听到这里,台下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已经按捺不住,一个身旁站着十四五
岁,看起来是女儿的大妈大声骂道:「是啊,大白天露出两只奶子,羞不羞家啊!」
另一个身旁站着也是十五六岁,看起来是儿子的大妈也跟着骂道:「不但露出奶
子,连下面的逼都不遮一下,真不要脸」。
可哥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向这两个大妈笑了笑,问道:「请问这两位大
姐,谢谢你们如此坦诚的责问。但是,我想请问一下,人一出生是什么样子的?」
大妈一愣,随即答道:「出生当然是赤条条的啦,但你现在是大人,不是刚出生
的小孩啦,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啊!你不觉得羞耻吗!」可哥又一笑,
说道:「说得对。大家出生的时候,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也就是一无所有的。
对吧?」。
大妈不知可哥想说什么,只好回答:「是的。」可哥又说道:「大家出生后,
本来都是一无所有的,承蒙父母给予我们吃的、穿的,将我们养育成人,这才有
了现在我们幸福的生活。大家说,是不是!」大夥听了,齐声回应道:「是。」
可哥又接着说道:「我们父母之所以能给予我们吃的、穿的,全都赖於祖辈留下
来的土地。归根到底,是土地养育了我们父辈、祖辈,让我们在这里安家繁衍,
幸福的生活,而今后,我们也继续在这片土地上养育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
大家说,对不对!「乡亲们听了,高声回应道:」对!「乡亲们今日结伴前
来维权,情绪本来就十分高涨,如今在可哥声情并茂的演讲下,更是将众人的情
绪渐渐点燃。只听可哥接着说:」但是,现在有无良奸商,勾结地方腐败官员,
无情又无理的侵吞我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这样,大家将变得一无所有,
就像又返回到刚出生的状态了!大家说,我们答不答应。
乡亲们的情绪越来越高涨,齐声高呼道:「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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