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了几步……。
我叫李慕白,妈妈在几年前的突然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父亲后来给我
找了几个后妈也都一一离去,最后他也不再找了,专心做他的包工头。我进军营
服役了两年,退伍后就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因为成绩突出,就在毕业后被教授招
为助教。王诗琪,我的学姐,家境富裕,又是家中独女,自然是从小就集百千宠
爱于一身,所以生性难免有些刁蛮,大学毕业后不顾家里劝阻,毅然决然的选择
了当助教,还利用空闲时间考研攻博。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教授跟她家长辈是战
友,私下见面她都得尊称一声“大伯”,所以她在这里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
至于王大小姐说见过我luǒ_tǐ什么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龌鹾或者是下流的故事,
不过是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了画画,在得知我在部队里当过兵后就硬要拉着我去
做了三个小时的模特罢了。
黄昏时分,我在拒绝了王大小姐共进晚餐的邀请后就推着那辆从师弟手里买
过来的自行车离开了学校。
回到住所煮了些稀饭胡乱吃下,我就洗澡去了,然后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就睡
着了,拆信的事儿就这么给搁置了。
很久没有做梦的我在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了过去,梦见了妈妈……。
往后几天,我惊觉自己好像被人跟踪监视了。每一次出现在我身后不远处的
转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在做一件同样
的事儿,那就是偷拍!我好几次急转身都能看到他们其中之一拿着摄像机慌乱地
离开,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们问个清楚,可还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
过。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见到了他们的主子。
那天,我刚从外面回来,隔得远远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的奥迪a8,
走近再看,便看到车旁站着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约莫有六十岁,脸颊瘦削,梳
着大背头,鬓发霜白,穿着一身熨烫过有些年岁的朴素中山装,一米八几的他双
目有神,精神矍铄,不似同龄人的老态龙钟。他静静地站在车旁,看到我走近也
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处笑意玩味。站在老者身侧的女人身穿一条性感且又优
雅的蕾丝连衣裙长裙,头戴一顶黑色宽檐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压低的帽檐遮住了
大半个脸庞,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她涂抹了大红色唇膏,樱桃小口,十分
诱人。
我以为他们是在等谁,就只简单而不失礼貌地点头微笑,然后就要上了楼。
我眼角余光留意到,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那个女子下意识的要走出来被身旁老
者抬手压了下来。女人转头望向老者,他摇了摇头,保持沉默。
我回了屋,煮了饭,才刚洗了个脸就听见了敲门声,便放下毛巾去开门。
门外站着刚才在楼下刚刚碰面的中山装老者,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开
门,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并率先伸出手来。
我一愣,随即与他握手。
老者微笑着说,「李先生,鄙人洪文敬,初次拜访,唐突之处,还请海涵」。
闻言,我便迅速在记忆之海里搜索“洪文敬”这个人的信息,结果一无所获,
而此时洪姓老者就提出要进屋坐坐,我不好拒绝,就让了进来。
老者进屋后也不坐下,只转转看看,看到满意处就点点头,最后在我书桌前
停了下来。
他指着桌面问道,「这字是你写的?」。
我笑了笑,点头应是。
「写得不错!看样子练了很久吧?」他开口称赞,「现在这社会物欲横流,
充斥着太多的诱惑了。在浮躁时练字,在独处时看书,难能可贵啊」。
我闻言憨笑,不急于发声。
他又在屋内转了一圈,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我随后递上热茶,坐到
了他的对面。老者很健谈,大概是怕我对此有所排斥,便只挑了些年青时候的往
事与我说。我独居有些日子了,身边也没几个能说上话的,倒也乐意听他说上一
说。如此一来,我才知道他原来在年青时也当过兵,在训练时伤了身体就退役了,
回老家后继承父业从商,前十年跌跌撞撞吃了不少苦头,差点把老本都赔进去了,
中间那十年经高人指点,去了海外,辗转几年后再回国,正好碰上经济改革,一
夜春风,他便在南粤赚得个盘满钵满,后十年就慢慢退了下来,在家含饴弄孙颐
养天年。他的这次出门呢,主要是为了找一个人,找一个大恩人。至于那人是谁,
他没说,我就没问。
「我呢,走南闯北的这些年遇上过不少人,有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却偷鸡
不成蚀把米的奸诈狡猾之徒,也有终日奔波劳碌,甘为五斗米折腰的贩夫走卒,
更有远离尘嚣,参禅悟道的世外高人,等等等等……有的做了朋友,有的则是老
死不相往来的仇人。有过低谷,也见证过巅峰,若说有什么遗憾的,则是身边没
有个能够伴儿了」。
洪老叹了口气,举起杯子,到了嘴边又放了下来,继续说道,「在这六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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