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袁据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是真的关心自己,不过他可不相信对方会
放弃和家里的几十个姑娘肆意qún_jiāo的好时光,只为跑来看看自己。「你来找我是
有事吧?」。
「那我就直说了,我三舅是城里信递司的主管,和我一样没什么本事,全靠
关系挂个头衔捞油水,不过他有个爱好,就是偷窥别人尚未的信件……」说
着葛少麟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于是我三舅命令手下,任何信在转递到目的地
时都要翻开看一遍,如果内容有趣就复刻一份给他,如果平淡无奇就重新封好…
…」。
「这么说,他看见了我的信?」。
「没错,去年二十九在几百封信件里发现了一封很有趣的,收信人就是你,
投寄地点是常安镇,快过年时寄信工作一律会停止,三舅知道我有你这个朋友,
于是就把信给我,让我给你……」在将信递到袁据手里后,葛少麟猥琐的补充:
「你是在哪里肏了一个人妻吧?如果真的爱她就努力把她抢过来」。
当看到信封上的「袁据启」三字,袁据再也没有心情管葛少麟的不正经了…
…。
那是姐姐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像对姐姐的ròu_tǐ一样熟悉。
抽出信纸,上面只有几个字:「姐七日后将为人妇」。
如此精简的语言,大概也是怕被人看出两个人的身份。
难怪葛少麟会误会,那些红杏出墙的女子,大多都喜欢与奸夫姐弟相称。
「多谢了,你回去吧。别让嫂子们等急了。」看完信的袁据一动不动的呆立
原地,摇摇头对葛少麟说。
葛少麟看袁据这样明显是有心事,不过他一直都不懂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家伙
在想什么,只要袁据有时间就能教自己一些武功就行了。
「都和你说了那些只是随便肏的母狗啦,什么嫂子啊。」葛少麟笑着转身离
开。
袁据没有听清楚对方最后说的是什么。只是那样呆若木鸡的站着,脑海中变
得一片空白……。
那个用心关心自己,也用ròu_tǐ关爱自己的女子……。
那个总是一身素衣长发飘飘的女子……。
此时此刻,她早已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说不定已被那个人压在身下将所有
穴都征伐了无数次,包括那个为弟弟保留着的chù_nǚ地……。
此时此刻,她的体内说不定已经按照本能接受了那个人的生命精华,正在孕
育一个新的生命……。
悔恨来的强烈,过去也只是瞬息之间。
即使他回去了,又有什么用?想都不用想这是父皇的旨意,也对,寻常公主
十四五就出阁了,姐姐如果再不出嫁,就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那时候不会有谁
愿意要她……除了自己。
失落与悲伤却久久不能退去。
袁据把信纸连同信封用力的揉成一团,放在掌心,让真气聚成的火焰将它燃
烧殆尽……。
突然感觉心脏一疼,像雷击一样的感觉又涌遍全身,他无力的坐倒在地,他
知道这是过度的情绪激动导致的,他将手伸入衣襟中,摸出了一把银白色的匕首。
这正是那天和老虾虎同行掘墓时得到的,或许那次盗墓在专业人士看来是失
败中的失败,而除了老虾虎外,其余人都只是当做凑热闹,并没有多在意。
但这把匕首,却是袁据在那次经历中最大的收获。当时他确实将匕首埋了起
来,可离开不久后他就借有东西遗落之故返回树下,将其藏在身上……。
袁据本也害怕匕首上的诅咒,可接触到这把锋刃,身体就会感到难以名状的
舒适,这种感觉就像……那个自己应该叫表姐的朱衣少女在身边。
「啷」的一声,鞘中的利器被拔出三分之二,幽幽的寒光照在袁据脸上,让
那几近沸腾的痛苦缓慢消散,像被天敌震慑的兽群。
微微转动刀身,铁刃底部泛着血红色的「碎沙」二字幽灵般浮现,那是一种
从未见过的字体,像是从上到下流淌而来的鲜血。
袁据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辨认出那两个字的,与这相比,更加奇怪的是
……那两个字是在得到匕首的几个月后才出现的,也许,是袁据将它日日夜夜贴
身携带的原因,就连洗澡时,他也要将它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痛苦终于彻底消失了。
其实,出嫁对姐姐而言也并不是坏事,至少她不必待在那个和冷宫相差无几
的地方了,可另一个他称为母亲女子呢?那个已美貌丰腴而憔悴的女子,他也快
有十年没见过母亲了……。
姐姐嫁的人会是谁呢?她会生活得幸福吗?。
他想要姐姐嫁一个家庭稳定的文人,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可他又觉得那个男人如果命比纸薄早早死去也很好,那样成为寡妇的姐姐就
是自己的了,只要完成那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姐姐的一切就都属于自己了……。
最终他还是暗自苦笑:「想这么多,又有个屁用啊!」。
他站起身,将入鞘的匕首收入怀中,转身去找苏天行。
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精尽人亡,听说有些奔放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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