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的嫡母,这婚姻大事自然做的了主。”太后笑道,又说,“哀家老了,老眼昏花,老了老了。”给荣华选驸马,她避之不及,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皇后正想回答,就听见外面宫女通报,白县主来请安,见太后明显亮起来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原本想恭维的话吞了回去,果然,她和太后是不可能和睦相处的。
荣华公主则神色一黯,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湄步入殿中,依次给太后,皇后,薛贵妃,荣华公主行礼,总觉得气氛怪异,当即用异能翻了翻太后的记忆。
#荣华公主选驸马这破事千万别推我头上,省的里外不是人…啊呀,湄儿来了,还是湄儿赏心悦目…#
荣华公主选驸马?白湄抓住这几个关键字,那崔袁…
“湄儿过来,这两日住的可好?怎么不来看哀家?”太后一脸慈爱地向白湄招手。
白湄几步走过去,任由太后牵着自己的手揉捏…
“许是水土不服,休息了两日,不过,湄儿可没有忘了太后,难道太后吃了我的李子就不认人了吗?”
“身体可好?”一听白湄水土不服,太后赶紧问道,听赵嬷嬷说她中暑时白湄可是衣不解带地伺候,真是孝顺的孩子。
“已无大碍。”白湄作乖巧状。
“那就好。”太后松了一口气,越看白湄越是心喜,她的长平,也曾这般明艳过。
白湄心中冷然,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
一旁沉默的薛贵妃突然问道:“李子?不知本宫有没荣幸,一饱口福?”
这善意太明显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湄接话道:“不过是恰巧院里的有两棵李子树,明日便令人给贵妃娘娘送过去。”
薛贵妃满意地笑了,正想多说几句,皇后就冷不伶仃地开口了,“白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这楚国公府住着终归不合适,不知白姑娘日后打算何去何从?”
这话,白湄打死都不相信是关心自己,翻译过来就是,你该滚了。
☆、荷花宴
毕竟是皇后,不好惹, 白湄斟酌了一会儿, 正想开口,便听到太后不客气地说道:“湄儿的事, 不劳皇后担心,哀家自有定夺。”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 薛贵妃率先开口:“姐姐也是关心白县主,姑母息怒。”
太后鼻孔里哼地一声,不再言语。
皇后脸上五彩缤纷, 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又松, 最后才狠狠瞪了一眼薛贵妃, “皇后便是皇后,本宫可没有妹妹。”说完理了理衣服起身, “本宫还有事, 就先行告退了。”
白湄对皇后这直来直去的性子表示佩服!任性妄为, 说甩脸就甩脸!颇有种宠妃的架势, 绝对是仁德帝的真爱啊!对比起来, 越贵妃就是个假的。
皇后一走了之,屋内就剩三个人,薛贵妃又有意对白湄抛橄榄枝, 一时室内笑声连连。
皇后这边领着荣华公主出了幽居房, 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前头两个太监开路,闲人避让。
“太后真是越来越老眼昏花了, 放着自己亲孙女不宠,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宠上天。”皇后没好气道,丝毫没有避讳身后的宫女,连母后这个称呼都不用。
荣华公主脸一僵,盯着脚下的石子路,沉默不语。若是往常,她必然会劝慰皇后。
皇后又念叨了几句,这才发现荣华公主的异常,转身停下脚步,看着对方娇嫩的脸庞,冷声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劝你赶紧收起来!”
“母后!”荣华公主猛地抬头,恼羞成怒。
“别说本宫不同意,怕是那崔袁也不同意,要不然为何到如今半点声响都没有!”皇后继续戳着荣华公主的伤口,戳出血了才甘心。
“表哥!表哥…”荣华公主想反驳,张了张口却发现无话可说,这些年,明里暗里,她都表示了,而表哥总是对她避而远之,甚至连一声表妹都不愿再叫她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本宫是你的嫡母,自然会给你选个好驸马。”皇后满意地笑了,也不管楞在原地的荣华公主,信步离去。
荣华公主站在原地,她不明白,母后不过是和长平长公主有些过节,怎么会如此排斥崔袁,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为何这般斤斤计较。
“公主,咱们走吧。”随身宫女小心翼翼地开口。
荣华公主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半响,崔袁从暗处转出,眼神复杂地看了荣华公主的背影一眼,最后转身离去,太后什么的,还是改日再来吧。
晚上,薛贵妃果然在荷花池旁的空地办起了晚宴,邀请了宗室女眷,世家女眷,白湄自然也在其中,而且还给安排了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就在太后身侧后,一张小桌子,显眼但又不越规矩。
白湄在心里怀疑薛贵妃对她的善意有几分。
酉时,折磨了人们一天的太阳落幕,而热闹才刚刚开始,太后坐在主位上,慈爱地看着一位又一位世家贵女向她行礼,碰到心喜的,还会赏赐一些珍品。
崔袁的婚事始终是太后的心头大病。
但是有些人不喜也得赏赐,比如武安侯府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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