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身份的荣华公主,也心动不已。更不用说,王静珠那一脸志在必得的模样了。
喂!你不是和太子勾搭上了吗?白湄在心里吐槽道。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出一盒东海皎珠吧。”见大势所趋,皇后也只能厌厌道。
虽然说在众人面前献艺有点落身份,但换个斗艳的名头,就好听多了。
当即就有一贵女起身步入中场,“臣女献丑了。”说完便开始即性作起了诗,好不好白湄品不出来,但这位贵女几乎把当场有身份的都恭维了一遍,让她佩服不已。
和曹植七步成诗有一比,只不过这种四处恭维的做法,必然为人不喜,果然,太后皇后薛贵妃只随意赏了点首饰,便让人下去。
第二位就靠谱了一点,写了一手花体字,灵秀清丽,古朴典雅。
接着是第三位,第四位,白湄发现这些人都没有弹琴的,心中疑惑,按理说要赢得那扶兮琴,最好的办法就是弹一手好琴啊?
☆、刺客
最有身份的往往都是压轴上场,王静珠不疾不徐地上前轻轻一福, 奏乐响起, 鼓声密密麻麻落下,只见中央一袭广袖襦裙的女子, 红色的金纹披帛被重重抛出,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如丝绸般的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绝艳的脸宠面带桃花,一双柳叶眼眼眸如灵动, 深邃又迷人, 眉间一点朱红衬出几分张扬之气, 仿佛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众人不禁看痴了, 连仁德帝什么时候带着太子晋王楚国公临场也不知。
等发现时, 便被仁德帝摆手免礼了, 这般舞姿, 连仁德帝也不忍打破。
王静珠勾了勾嘴角, 拍了拍玉手,顿时后方数十条青色绸带轻扬而出,众人惊呼, 鼓声急下, 王静珠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 披帛四面八方飘散而出,如同天女散花。
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好!赏!”仁德帝抚掌道。
众人这才起身,高呼:“陛下万岁!”
“行了!今日不分君臣,不必拘礼!”仁德帝笑道。
“谢陛下!”众人道,不分君臣,怕是疯了不成。
地位更高的人来了,自然得加位,好在早有准备空出了地方。因为不是正式晚宴,仁德帝在太后下首坐下,白湄想了想,没人叫她她就赖在原地吧,反正被盯一个晚上也没有低调的可能了。
“陛下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臣妾受宠若惊了。”薛贵妃笑道,今日是她的主场,陛下能来,当然脸上有光。
“朕可比不得你们清闲。”仁德帝又看向还在中央的王静珠,问道:“这又是什么乐子?”
“不过是女儿家的切磋罢了,母后还拿出扶兮琴当彩头呢。”薛贵妃道。
“哦?”仁德帝诧异了一下,这扶兮琴放在太后库房里,可是动都舍不得动一下,今日就这么大方地送出去了?
“可不是。”薛贵妃道,又看向香汗淋漓的王静珠,转了转眼珠,笑道:“陛下国事烦恼,这小姑娘的心思啊,可猜不准,既然是赏赐,何不问问王六姑娘的心意?”
仁德一听也是,这王静珠还是武安侯府的姑娘,是该赏赐些合适的,当下便问道:“你可有心爱之物?”
王静珠一喜,不顾自家母亲要咳出血的提醒道:“静珠有一心爱之物!日日盼之!还请陛下成全!”
这时不止武安侯府夫人头疼了,就连皇后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而一旁的薛贵妃,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白湄磕着瓜子,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平淡如水的崔袁。
“哦?何物?”仁德帝也起了兴致,一般他问要何赏赐,那些大臣都会扭扭捏捏欲情故纵,这小丫头倒是胆大直白。
“臣女心悦楚国公已久,还请陛下赐婚!”
现场静了静,就连风的声音都能听到,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坐在位置上姿态端方的崔袁,这毫无波澜的模样,仿佛王静珠要嫁的不是他。
不管众人是何想法,白湄是被恶心到了,这王静珠和太子勾搭上就算了,还对崔袁念念不忘,用这种方式逼婚,真是…
“静珠!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皇后沉声道。
“皇后姑母!静珠真心实意!绝无儿戏!”王静珠固执道。
仁德帝愣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眉头紧皱,身为帝王,自然是耳闻八方,这王静珠前段时间帕子一事,他自然不会不知道,只不过他深信武安侯必然已经管教过了,如今这局面,不可谓不尴尬。
正犹豫时,就听太后道:“这婚姻之事,还得两情相悦,子渊,你意下如何?”
仁德听闻,也看向崔袁。
现场最淡定的,也就是崔袁了,只见他缓缓起身,对王静珠作一辑,歉意道:“王六姑娘心意,崔某辜负了。”
这起度,这风采,又赢得一片赞誉,不愧有君子风范。
仁德帝,太后,皇后,荣华公主,武安侯夫人皆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下台了,也不伤颜面。
可有人不甘心,王静珠上前几步追问道:“为何?是静珠不好吗?家世!容貌!才华!哪里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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