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日,但是他们满意赵士诚,非常满意!
既然他们已经讨论出结果,予问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所以,我要跟着你走?”一字一句,她冷淡地问着眼前对她来说也只是陌生人的男人。
“恩,如果你愿意的话。”赵士诚点点头。
她想了一下,问,“我们到底什么关系?”让他愿意吃这么大的亏?
面对她的质问,赵士诚一窒,顿了一下,他给出两个字:“朋友。”
朋友?哦,真的只是朋友?
她的脑袋还没坏到这种程度,但是,她只把怀疑埋在心间。
“那好,走吧!”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反正都是去陌生的地方,哪里她都无所谓,更何况,这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出很老实,量他也干不出坏事来,而且,他能给她一股安全感。
更何况,楼下那个男人估计快要上来了,她讨厌吵吵闹闹的,要在他上来之前,快速离开这里!
第十七章
两个月以后。
予问的头发,长了一点,以前利落的齐耳短发,现在长度已经快及脖根,变得了bō_bō头,厚重的刘海,蓬松的头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这样子超怪。
但是,赵士诚觉得很美丽,所以,她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实在懒得动脑筋打理自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近中午时分,她还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没动一下,一瘫死水般,精神萎靡不振。
直到电话铃声吵到不能再吵,她才强撑着懒意,伸出手,接起电话:
“予问,二哥让我问你,你中午几点过来?”
这——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他的房子很新,好象是用来布置新婚房用的,但是,现在已经被她破坏到够彻底。
她把这里弄到脏到不行,一对不知道谁买的温暖抱枕,某天因为她坐在沙发里吃东西,沾上污渍后,就再也清洗不掉,被她直接丢掉了。早上她吃过的碗筷还在餐桌上没有收拾,昨天晚上洗澡换下来的衣服,还丢在浴室里,她答应过今天要清洗的酒柜上面还蒙了一层灰。
所以说,他为什么不清钟点工呀!或者,直接象她刚住进来时那样,事事自己亲力亲为就好。
耳边有个声音在嘀咕,他又不是你的谁,干嘛要替你干活?
闭嘴,你哭你的女儿就好,别来烦我!
那个声音在她的凶悍下暂时消音。
“告诉他,给我一个小时!”她虚弱地对着电话回答。
可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那好,二哥叫你过马路的时候小心点。”容华传达,并警告她,“你不许迟到哦,二哥说等你到了再开饭!”上周她也说一个小时,结果三个小时还等不到她的人,后来还是二哥亲自打电话威逼又利诱,她才慢吞吞出门!
宋予问如果没有人管她,绝对能在家里发霉,臭死几天几夜都没人发现!
这——
她懒惰不要紧,但是不能拿诊所所有人的胃开玩笑!
“一个小时。”这回,她回答的声音终于有点说服力了。
她拖着疲乏无力的身体,用她能力范围最快的速度,开始把碗洗掉,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把洗浴室的地也拖了,这些活,正常人干起来最多只需十几二十分钟,但是,她却整整花了四十几分钟。
慢吞吞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她累得走都走不动了。
当然,她还是没有时间清理酒柜,等……下次吧,她不觉得这么累的时候……
有时候连她都怀疑,有点洁癖的赵士诚,怎么忍受得了她?所以,她已经不止一次建议请个钟点工或者保姆,可以让她来负责对方的工资,她就可以继续懒洋洋地抽空所有的感觉,日子继续过得恍恍惚惚、胡思乱想就好。
但是,她错了,老实人也很会欺负人!她当场被一口拒绝了。
虽然,她已经不再象刚住进来那样,觉得自己就象在又深又暗的无底黑洞,没有起伏太大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更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兴趣,活着与死了,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哦,错了,现在有区别了,如果会死之前,她要找个时间先把酒柜擦干净了,她最讨厌食言。
6月的太阳,已经相当毒辣,站在烈日下的她,即使撑着一把雨伞,还是被烤得快晕倒了。
老实人啊,她后悔那天跟着赵士诚这个老实人回家了!早知道每天为了顿中饭,她要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天天出门被烈日烤晒,想当初,她就直接跟着那个大吵大闹的说要照顾她的男人,想必,他应该不会象赵士诚那么吝啬,会替她请个保姆,给她做中饭吧?
到了诊所,刚刚好,一个小时,碗筷已经摆好。
“来了?吃饭吧。”赵士诚温淡的招呼她。
她慢吞吞地坐下。
诊所里,加上她和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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