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绵不会御剑,也不会缩地成寸,只好乖乖地走路。好在修仙的人即使再废柴这点路也是能走得的。
她花了两天的时间回到了小镇,刚一进镇口就觉得不对劲。
昨天的大街还是一片人间烟火,今天却猛地变得仙气飘飘。
唐绵绵仰头一看,天上飞的修士就不下二十来个,下面穿着奇形怪状却气势不凡的修士也是数不胜数,这么个小镇子,比仙界大会还要热闹。
唐绵绵偷偷地找了个面摊子坐下,小二搓着手笑道:“这位仙子,您要点什么啊。”
她道:“一碗牛肉面。”
小二笑着应了一声,向店内一喊:“一碗牛肉面!!!”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短打大汉看了她一眼:“你这小家伙,怎么修行了还忍不了口腹之欲呢?”
唐绵绵知道一般修行的人基本上是不怎么吃饭的,比如萧丰年,这一路走来就没见过他吃过一口饭,连水都很少喝。不过她可不行,就算不可不饿,也得找东西填肚子。
她道:“我法力低微,吃点不碍什么的。”
大汉地哼了一声,似乎对她这种不上进的态度很看不上。
待她的面上来后,她一边嘬着面条一边听那些人说话。其中,有一白衣修士拱着手走出来:
“各位修士,想必大家远道而来,相聚在这一个小镇上都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诛杀孽贼萧丰年!”
唐绵绵一口面差点呛进鼻子里,大汉正襟危坐听得正认真,因此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唐绵绵赶紧把脸埋进碗里。
那白衣修士名叫白劲衫,乃是灵霄剑派的首席弟子,他单手一背,环视了一圈:“众所周知,这萧丰年乃是魔门安插在流云宗的孽子,他欺师灭祖,杀死亲娘,更血洗流云宗,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我等正派人士寻他很久却无果,没想到他竟藏在流云宗不远的这个镇子里,实在可耻可恶!不过幸好昨夜有道友传音告诉我,他就在此镇里,更是连环作恶!”
说着,他手一挥,自动有人把一具死尸搬上来,白劲衫指着那具死尸怒道:
“你们看,这就是那魔头做的好事!”
唐绵绵一皱眉,她偏头一看,这不就是那晚路见不平要杀女魔头的那个壮士吗,她亲眼看见他被女魔头吸干的,怎么成了萧丰年干的了?
她同桌的短打汉子“砰”地一拍桌子:“真是欺人太甚!”
周围也渐渐响起气愤的声音:“太卑劣了!太卑劣了!这人我认识,那是嵩仙派的杜大哥,一向助人为乐,没想到萧魔头连他都杀!”
“可恨啊!可恨啊!”
“此魔头不诛,天理难容!”
也有人提出疑问:“这人死状凄惨,我倒是看过差不多的,不过大多是魔门中人干的,萧丰年虽欺师灭祖,但他这么多年修炼的乃是流云宗正统功法,怎会吸人真气?”
白劲衫眉梢立马一挑:“这位前辈,此言差矣。萧丰年乃是魔门孽子,说他不会魔门内功岂不笑话!”
那人一噎,不再说话了。
白劲衫满意地一点头,他拱起手刚要说话,就听一声软乎乎的反驳:“你说谎。”
他一愣,转过头一看,一个穿着素丽的小姑娘直直地瞪着他,长得软,说话也软,但是眼神却是硬生生的,像是带着刀子。
他失笑一声,饶有兴味地道:“这位仙子,你说在下所言之事皆是说谎,可有证据?”
唐绵绵将筷子扔在桌子上,她鼓着脸指着地上的尸体:“如果萧丰年要杀他的话,根本不用吸他真气那么麻烦,你们去客栈就知道了,墙上、门上的痕迹你们凭良心说,能接下他一招吗?”
所有人一噎,众所周知萧丰年乃是年轻一辈第一人,能有机会和他一战的人无一不是天之骄子,这些人虽然嫉恨他,听说他堕落了恨不得人人踩上一脚,但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能在萧丰年剑下存活的几率约等于无,更何况知道了他在流云宗群攻之下再斩下清雷一只手还全身而退,就知道此人现在有多可怖。
白劲衫一噎,慢慢眯起眼:“在下承认萧贼厉害无比,然而他这种欺师灭祖的人也许就喜欢折磨人呢?”
唐绵绵道:“他血洗流云宗的时候有吸过一个人的精气吗?”
众人一听,开始窃窃私语,不住地对地上的壮士指指点点。
白劲衫的脸色变了,上下打量了唐绵绵一眼,突然问:“敢问仙子是何人,对萧贼之事怎会如此清楚?”
唐绵绵眉头一皱,她刚想说话,二楼的茶馆里突然有人叫道:
“这姑娘和萧丰年是一伙的!”
说着,他长袖一展,从袖口里飞出一块玉石,玉石在空中一转,震荡出一副画面。
画面里,萧丰年浑身凶煞之气,一跃进入二楼,揪起她的脖颈就走。
此画面一出,所有人都猛地站起,顿时长街两端,天上地下响起无数刀剑拔出的声音。
唐绵绵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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