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分手了,所以我回来对你那个态度,也为了应付他对你我关系的试探。”
尤玮皱了皱眉:“娄副总为什么要试探,男欢女爱和他有什么相干?”
只是这话刚问出口,尤玮就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这时,顾丞说:“换做你是娄副总,你想想,一个是你的养子,一个是你的亲信和下属,这两人暗通款曲没通知你,你心里难道不会防着点?娄副总连娄小轩都能下得去狠手,还曾经要拆散她和崔圳,何况是对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的确如此,坐在这个位子上,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完全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利益随时会有变数。
顾丞接着说:“至于我,四年前娄副总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来耀威从零做起,一是留在美国从头打拼,我自然不可能来耀威。”
尤玮:“来耀威,你就一辈子都要为娄家做牛做马,听从他,服从他,你永远都是下属,只要你稍有背叛就是白眼狼,是么?”
顾丞笑道:“我留在美国也不是为了要背叛,而是只有留在那边,才有可能有朝一日结束我的报恩,再说,娄副总也希望我留在那边,等时机成熟了,他会用得上我,只要他用得上,那就是我完成报恩的机会。”
顾丞和尤玮的经历和一般人不同,他们经历过仇恨,经历过温暖,所以他们都很清楚,仇恨沉重,恩情又何尝不是压在肩上的一座山呢?
报恩和报仇,一样艰难。
四年前,顾丞完成了报仇。
四年后,顾丞要回来报恩。
而完成娄副总的这个交代,就是顾丞完成报恩的方式。
尤玮吸了口气,说:“除了报恩,还有名利,你我都有缺失,这种缺失靠亲情填不满,只能靠自我实现,要是没有通过自身努力获得成功过,心里就会有一根刺,有野心无法实现,日子怎么会好过。”
就好比她的失眠,非得吃褪黑素帮助入睡,不然躺在床上就会不停的想东想西,想过去,想以后,根本做不到让自己进入休息状态。
想到这里,尤玮忽然问:“除了报恩,我还想知道,在耀威改革的事情当中,你能到什么,你想得到什么?难道你打算答应秦辉和何静生的招募,在这笔改革中牟取一个位子坐上去?”
顾丞笑了笑,说:“报恩结束,我可以脱身。但我没想到秦辉和何静生会这样提议,这是一个意外收获,我还在考虑。”
尤玮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意外收获?”
顾丞:“怎么?”
尤玮:“这个小意外,带来的可是巨大的人事变动啊。一年之内,如果他们的目的达成了,娄副总因病辞职,再坐上去的会是他们自己人,这件事一定要有你的帮忙才行,因为你是最直接也是最有资格揪出行政部问题的酒店医生。只要你把问题上报,集团就会处理,在改革中一并落实。而从私人角度说,如果你希望娄副总提早离开,这件事也很容易办到,你知道娄副总的事是最多的,知道从哪里下手。”
顾丞轻笑出声:“这样一来,坐上去的人就会是你,你不希望么?”
尤玮一顿,反问:“那你呢,你会得到什么?”
顾丞:“名和利,改革成功,我的团队会在国内打响第一炮,接下来我的机会会更多。”
尤玮:“但作为代价,你也要成为耀威的长期顾问,被秦辉和何静生‘绑架’,他们绝不会允许你在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就和他们摘清关系。”
顾丞笑笑:“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尤玮:“而且,如果我坐上去了,我从此以后就要被这两个人驱使。”
顾丞反问:“这和现在你听娄副总的话有何区别?”
尤玮:“我不知道有何区别,但我本能觉得危险。”
隔了一秒,尤玮又道:“顾丞,你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顾丞挑了下眉:“也许你高看我了。”
尤玮安静了片刻,她在想顾丞的话。
他的话充满引导性,但她本能的认为这里面有猫腻,很多回答都违背他的性格。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然后,她忽然想到了。
尤玮再度抬眼,说:“针对娄副总,让他提早下台,被秦辉和何静生控制,成为他们一派的人,这和娄副总过去用恩情绑架你有何不同?逃离束缚的代价竟然是跳到另一个圈套里?除非你的脑子坏掉了。”
安静了几秒,顾丞低笑出声。
尤玮盯着他:“回答我。”
顾丞只好说:“还是瞒不住你。”
尤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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